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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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是能幫助授粉,提升產量的,云云。
那果樹人家瞪了衞舟一眼,立刻嚷嚷説是怕蜂傷人,會蜇家裏的小孩。
還是養蜂的大叔自己先帶着蜂羣走了,衞舟也不好和人爭辯。只後來衞舟幾個買了豬油回去的路上,那大叔特意等着,同衞舟説以後來找他買蜂可以便宜些。但是這回衞舟過來卻不是來買蜂的,他想買的是蜂種。
曹姓大叔留的不是文人那種山羊鬍,而是滿臉的絡腮鬍,子沉默寡言,看着中年模樣,家裏無親無故,據聞因為人丁稀薄在曹家山村很沒有人權,常被欺辱(主要是鄭莯説的)每回分產分都是最少的,偏他賣蜂掙來的錢還要上宗族大半。
在衞舟看來,這位大叔未必是會被欺負的人,只不喜爭執不善言辭是真的。
大叔為人很好,見到衞舟特特的將蜂羣送遠些,還打手勢讓他莫動,自己下山來。
不等衞舟説話,大叔先開口了:“蜂每兩八十文,我算你五十文,不過我頂多給你勻出半斤來。”其他的都被訂好了。
衞舟:“......”衞舟對蜂也是略懂一點點的,在現代時,衞舟爺爺也養蜂的,只是爺爺沒什麼文化,不懂什麼一等二等,採的時候也比較雜,又不會那些包裝炒作,因而每回趕集賣蜂都會被人挑三揀四順便懟一遍。
爺爺脾氣也不是很好,後來慢慢就不願意去趕集了,只自己養着,心情好了分些給有自己小家庭的兒女們,心情不好了,便藏起來只給衞舟,因衞舟是唯一在爺爺膝下長大的孫輩。
衞舟由記得爺爺在的時候,自己有多霸王,他爺爺真做的出來,幾個孫兒孫女、外孫都在的情況下,單買一個包給衞舟這事,可惜那時候衞舟還小很不懂珍惜,反而嫌棄那大個頭的包子。
小姑姑以前老背後説自己的老父親是法西斯,因爺爺脾氣一貫差,對孩子的教育也是信奉,小時候不懂事衞舟也會跟着吐槽爺爺,後來麼,爺爺去世了,衞舟記得的便都是他的好了。
衞舟瞭解蜂倒不是他爺爺教的,爺爺去世在他中考前期,家裏怕影響他沒和他説,等中考之後知道這事,他便和當時寄居處的親戚大吵了一家,被趕回鄉下老家了。
衞舟被趕回老家祭奠過爺爺後,也想過自己以後的路,他當時查了很多關於養蜂和蜂的資料,又把爺爺的蜂羣接手過來養了一陣,偏他都已經硬起骨頭,覺得自己就待在鄉下養蜂過活的時候,他姑姑又把他接去讀書了。
爺爺留下的蜂箱全被伯父劈開了,蜂蜂蛹自家裏分了吃,他們都沒想過也不認為衞舟應當會有話語權。
雖然後來衞舟順利上學,也知道長輩是為了自己好,但衞舟有時候仍然會吐槽一句,小孩是沒有人權的麼。
雖然只上手養了十天半個月,但衞舟前期準備工作的時候是查過很多資料的,所以他對蜂不陌生。
時間拉回到現在,等衞舟細細問了遍大叔蜂的源後,發現大叔很有見識,雖然沒有嚴格到只採集一種花,但也是據植物屬來的。
不過在衞舟看來,曹叔的養殖蜂羣的手法還是有不足之處,不是説他不瞭解蜂什麼的,事實上他對蜂的瞭解和訓練超乎衞舟的想象。
他竟能讓蜂羣按照自己的指示飛出各式各樣的形態,古人的智慧和毅力很多時候都令人震驚,曹叔若是在現代,憑他這一手訓蜂的手法估計能上新聞,標題必有‘震驚’‘奇人’等字眼,然後做個傳奇網紅之類的。
衞舟説的不足之處,是指曹叔沒有蜂箱的概念,他對蜂巢的管理、蜂羣的分化和處理、蜂的提取等等都處於摸索過程中,以現代眼光來看,他這蜂羣不算人工養殖了,應該算是半野生半養殖的。
當然對於這個時代的人而言,曹叔養蜂的技術已經很完善了,這個規模也很厲害了,聽聞多年以前甚至一度有傳聞他身上有什麼妖異事件。
雖然曹叔家的蜂產量不高,但這時候養蜂沒形成規模,沒有系統化,採野蜂又有一定的危險度,所以蜂價格很高,曹叔自己一人靠着這些蜂也能過活,還斷斷續續積攢了些家底。
衞舟同曹叔聊了聊蜂,問了源,少不得多嘴説了些關於蜂等級劃分,當然只説了本地植物,油菜花、荔枝、槐花屬上等,棗花次之,柑橘屬莫等,兩人一時之間引為知己,曹叔話也多起來了。
等到火候差不多了,衞舟方才提出要買蜂種的事,還沒來得及説王台分羣的事,便被曹叔暴躁的打斷。大叔看起來很生氣,彷彿要不是礙於之前的情面,都不止是生氣的事,估計要動手。
衞舟也很能理解,此地就這麼一個蜂農,算是獨家的,人家脾再好,也不會樂意有人搶自己的生計的。
衞舟只得作罷,且好聲好氣的買了半斤蜂回家,心裏估計,等兩天後再來聊關於蜂箱的話題。
衞舟提着蜂慢悠悠回村,到了離家不遠處,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外,衞舟加快腳步,略過轉角,那影子卻又不見了。
等衞舟進屋,鄭藴一副剛從書房裏出來的模樣衝他道:“回來啦!”☆、22或許真是他看錯了?鄭藴不像是會擔心他而出門去接的人。
衞舟抿笑了笑,提着手上的蜂,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