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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用煙燙俺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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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然終於切入了正題。甄風留撲哧一笑,轉了個身道:“你也相信這個。世上本沒有鬼,都是人的心理在作祟。我想你還是細細地調查一下吧。”

“我也不相信,但是有些事用科學和正常思維解釋不了,只好試試嘍。甄風留你該不會是不肯幫我這個忙吧!”徐墨然的睫眨了眨。臉上蕩一起抹動人心絃的笑意。呃…冷麪佳人都如此朝自己拋媚眼了。甄風留這個人最不住女人的哄。便嬉笑着道:“那我要是幫了你,你怎麼謝我?”

“我請你吃飯。”

“不行。光吃飯沒啥意思。”甄風留搖了搖頭。

“那你想怎麼樣?”徐墨然的柳眉挑了起來。

“帶我去你家住一宿。”甄風留壞笑着説。

“你個壞小子,想都別想。”徐墨然雙眼怒瞪,在他腿上踹了一腳。

“哇,暴利啊!你再打我我就喊人啦。”甄風留作勢要喊。徐墨然突然捂住他的嘴,柳眉皺着道:“別叫啦。我答應就是,不過你只能住在我家的偏廳裏,不可以亂想。更不可以離我太近。對我爸媽只能説是我的普通朋友。”甄風留眼珠子咕嚕亂轉。心裏大喜。嘿嘿!又有發展啦。如果能進入她家,豈不就是和她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他倒是很好奇徐墨然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家庭?是什麼人能教育出這麼有原則又有能力的女孩子?甄風留故意往她懷裏蹭了蹭道:“當然可以,你的思想太複雜了,是不是你想歪了,以為我想要對你做什麼呢?嘿嘿!我只是想到你家竄竄門,認識一下伯父伯母而以。”甄風留一面説一面努力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受着她前的堅一。還做出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徐墨然無奈地鬆開了手,趕緊離開他的身體。心裏憤憤然:這小子也太油腔滑調啦。若不是想找你破案。我才不理你這種人呢。哼,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

“哈哈。你帶我去案發現場看看吧。我看看能不能尋到一絲蛛絲馬跡。”甄風留開心地説。他想也不能太過火了。

不然徐墨然對他反了,以後都不會再找他了。這麼好吃的天鵝,沒吃到怎麼能讓她跑了呢?這不符合他的原則!他是一個無賴醫生!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兩人於是跟喬阿琴説了一聲就開車去了。

到了王大寶的家裏,他老婆正抱着兒子坐在炕上喂孩子吃西瓜。看到徐警官和另一個年輕男人來到她家,不由得吃了一驚。

“陳嬌,這位是甄醫生,我們來看看你家的風水。我們懷疑你丈夫的死跟風水有關。”徐墨然開門見山地説。

一身警服顯得她英姿颯,威嚴無比。

“哦,那您看吧。”陳嬌抱着孩子下了炕,帶兩人挨屋走着。甄風留打量着陳嬌,只見她身材嬌小,大概一米五四左右。體態勻稱,五官姣好。説話很謹慎,比較有心計的那種女人,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到有一絲怪異,不知來自陳嬌身上還是來自於整間屋子。甄風留暗暗打起神。留心觀察。王大寶家的房子非常新,五間大瓦房並排矗立在村子最西邊。

周圍都是樹木,屋中鋪着地板磚,一切都是當下最免費的樣式。

“你家的孩子住幾年了?”甄風留問道。

“才住進來一年。以前我們都是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的。”陳嬌細聲道。

懷中的小男孩一歲左右,虎頭虎腦的十分可愛。

“哦,那你家厲害啊?這麼年輕就住上這麼好的房子?”

“也沒啥,就是我老公跟別人合夥包了幾個工程。賺了點錢。看這裏的地皮最便宜就在這批了房場蓋了房子。”陳嬌説着走到廚房裏面,用腳踢了踢碗櫃下面。甄風留看到那裏好像有一個東西被塑料袋包着。被陳嬌踢到了裏面。似乎是怕被人看見。會是什麼東西呢?他心裏一陣疑惑。就悄悄地跟了過去。站在她旁邊。站在廚房裏面甄風留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

一股很重的煞氣從腳底升騰。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們,你這房子的風水不好啊。”甄風留嘆了口氣説。

“哦?怎麼個不好法?請大師告訴俺?”陳嬌表現非常興趣的樣子。

“光線不足,通風不暢,立向不吉,最差的是你這房子的地基建在老墳之上。易招血腥之災。親人相殘,家破人亡。你説對不對?”甄風留説着就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按住陳嬌的手腕,將她牢牢地壓在廚房鍋台之上…“啊,你要幹啥?非禮啊!”陳嬌大聲呼喊出來。眼神恐慌又攜帶一絲狡黠。

***徐警官馬上跑了進來。看到甄風留將陳嬌連同孩子按壓在鍋台上。她的臉旋即變陰沉。

“甄風留,你要幹嘛?”

“徐警官,你馬上把孩子抱出去。等下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啦。”甄風留説着加大了力氣。那陳嬌人小力氣地大得驚人。正努力掙着。臉上卻裝作柔弱的樣子哭泣道:“徐警官,你快求求俺,他要非禮俺。”看到甄風留的神,徐墨然覺不對勁。直覺使她決定賭一把。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幾步上前一把搶去陳嬌的兒子。就在這時候陳嬌尖叫一聲,騰出一隻手去搶孩子。這一下力氣奇大,徐墨然竟然沒抓住。孩子登時就朝地面摔去,並且是頭朝下。媽呀,這一下摔到地上非得摔個腦漿崩裂不可。徐墨然心下大駭。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來。急忙伸手去接孩子。

覺一股陰柔的力道從地底下冒出來,在引着嬰兒朝下墜落。那種力量竟是自己無法抗拒的。

眼看嬰兒就要摔得血模糊。徐墨然驚叫出聲。就在此時甄風留猛呵一聲,一拳將陳嬌打倒在地,一隻手掏出照妖鏡照在她身上。

身形飛快的移動,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徐墨然前面,雙手穩穩地接住了嬰孩。孩子嘎地一聲啼哭起來。甄風留將孩子放到徐墨然手中。轉身看着被照妖鏡釘住的妖孽。卻是一個形容枯槁的女鬼。

披散着頭髮,渾身是血痕。胳膊腿上到處都是被煙燙傷的痕跡,此刻正慘嚎着靠在鍋台壁上。

“啊!”饒是徐墨然經常與地痞打道,看到過不少血事件,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甄風留恰到好處地擋在她前面衝着鬼説:“孽障,你惑陳嬌的心智,附在她的身上,殺死人家的丈夫,現在還要摔死人家的小孩,你真是罪孽深重。罪無可恕!”徐墨然看着他的背影覺他的背影原來也偉岸的!那女鬼悽慘地道:“我本來都快修行好了可以投胎了,誰知她家在我的墳墓上面建了房子,壓住我的屍身,害我一輩子都無法轉世投胎。

他待她又如此的好,我生前受了丈夫不少折磨,看着很嫉恨。我要報復她們。讓她們全都不得好死。哈哈,那樣就跟我一樣啦。這樣我就有人做伴了。在地底下也不會寂寞。”

“所以你就附身在陳嬌身上,禍害她們一家?太缺德了。妖孽,你沒有善心,就算再修行一百年也不配為人。拿命來吧。”甄風留説着一揚招魂幡就將那女鬼入招魂幡中,然後走到躺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的陳嬌身邊,在她口了按了按,將一股真力輸送進她體內。陳嬌頓時啊地一聲呼出一口長氣,身子也能動彈了。臉上的氣也不像剛才那般晦暗啦。

甄風留扶住她的身子,覺她的身軀是那般柔軟,宛若沒有骨頭一般。身上帶着一股清香。心裏直嘆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卻碰上這樣的事。真是命苦啊!看到陳嬌嘴皮子動了動,眼淚在她眼眶中打轉。甄風留輕聲道:“你好點了沒?動一下試試,看能站起來不?”陳嬌的淚簌簌地落下來,掙扎着站了起來。直奔徐墨然,一把抱過自已的兒子。

“小寶,小寶”地叫着。哭個不停。甄風留蹲在地上,伸手從碗櫃底下摸出一樣東西。打開紅塑料袋一看,只見裏面是一把帶血的菜刀。默默給徐墨然道:“這應該就是陳嬌殺王大寶所用的那把刀。”徐墨然小心地戴上手套將刀收好。轉身嚴肅地問陳嬌:“你還有什麼話要説?你丈夫是你親手殺害的吧?”陳嬌默默地着眼淚,解開自己的衣襟,坦一出一對形狀如鵝蛋般的説:“你們看吧,這些都是王大寶用煙頭燙的。這裏,這裏還有下面都有。”兩人驚異地看過去。

只見雪白玲瓏的身子上到處都是煙頭燙傷的痕跡。竟無幾處好皮膚。不由得心下左駭。不知該説什麼。還是徐墨然冷靜地開了口:“這些都是王大寶燙的?”

“嗯那,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拼命地折磨俺,用煙燙俺的下面,俺疼得實在受不了了,就趁他睡着的時候殺了他。俺也不知道當時俺咋有那麼大的力氣,竟然能一下子將他的頭砍掉。當時俺心裏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