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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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了蜂:“還能有什麼意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哈哈哈……”卿小哥:“……”他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第三章爺的人(上)兩個人,兩個大老爺們,兩個護衞營裏出來的硬邦邦的大老爺們在街上能幹什麼?
卿尚德不知道。
而燕璣……唔,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直到卿小哥終於意識到他的手被燕十三抓在他的手心握着的時候,他們已經像幼學裏早的小妹妹小弟弟們一樣手拉手好朋友地在全南城面前公示了一圈。
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卿小哥是被燕十三爺罩着的人。
至於更多的——那就不能指望這些純樸善良的山城人能想出來了。
兄弟嘛!哥倆好!誰沒呀?!
沒睡過一條炕的兄弟,這他孃的算哪門子兄弟?
南城人欣地想,燕十三爺也終於開始展現他的兄弟義氣了,真好,是個有血的漢子。
由這樣有血的漢子保護着他們,簡直不能更放心了。
卿尚德一言不發地甩開了燕十三緊握着他的手,再次鄭重強調道:“燕璣,我敬你是我師兄,但你不能得寸進尺!”
“誒呀……師弟嘛,我又沒做什麼。”燕十三沒掛骨地趴在卿尚德的肩膀上,眉高挑,狡辯道,“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師兄我摟一摟抱一抱——就算是親一親——又怎麼了?”卿小哥瞥了他一眼,果斷身,燕十三一個猝不及防差點兒摔了一個狗啃泥。
也幸好他摔倒的地方是個拐角,長臂一撐,及時壓住了糙的石子牆,挽回了顏面。
“不是——卿卿師弟啊,你就是這麼對待師兄的?哪怕不是師兄,我也是你的大人呀。副手的職責就是服從,你怎麼能夠這樣違背大人的命令呢?看來南府沒把你教好,啊……”卿尚德微微皺眉,扶額道:“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他突然間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地回過頭,盯着背後的兩個瘦長黑人影疑惑了一瞬:“嗯?你們是什麼人?”卿小哥還沒有完全轉過身,便受到後脖子一陣尖鋭的疼痛傳來,視線頓時變得模糊而混亂,重影一個接着一個的閃過,最終一切都消失在了閃爍不停的虛無縹緲的黑暗之中。
彼時,他腦海裏的最後一個念頭,竟然不是什麼自己暴了有危險,或者絕對不能供出自己手上的東西。他的腦海裏只剩下了唯一的念頭呼嘯而過——燕璣怎麼樣了?
…
…那幾名低頭寬帽沿的混混打扮的青年拖着兩個被藥物打敗的護衞來到街背後停着的一輛小馬車前,先打開車門從座椅底下取出幾團尼龍繩,將燕璣跟卿小哥給捆綁了個結實,接着也就很不講究地把他們疊羅漢似地進了後座。
可憐燕十三爺煞費苦心都沒能成功的投懷送抱一事,如今居然被一羣瞧着像是半路出家的混混們給實現了。
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燕十三是被一股子燻得人腦殼疼的煙味兒給活活憋醒的。
他甫一睜眼就瞥見面前陳舊的凳上,捆着他心心念唸的卿小哥。卿小哥臉上有些青青紫紫的傷痕,被扒開的上衣中間出了矯健結實的膛,那一片皮膚因為不見天而顯得白皙,旁邊一盆火,跳動間照得其油光發亮,似乎還帶上了的顏。
燕十三:“……”好看是好看,問題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兒?
這是哪兒?
他冷靜地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環顧四周,發現這裏真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枷、斧、釘、……還有幾個人正把冒着煙的熱鐵,伸向卿小哥的脯。
燕十三愣了一下,隨即大喝一聲:“住手!”拿着冒着煙氣的熱鐵的那個人被嚇得手一抖,差點兒就把熱鐵掉在了卿小哥的大腿上面一些的地方。
卿尚德難得的一驚,抬起頭看着雙手被束縛住栓着吊在牆上的燕十三。兩個人的視線在那一刻匯在了一起,此時無聲勝有聲,千言萬語都匯聚成了一句話——敢不敢更豬隊友一點啊!
燕十三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不敢不敢,師弟慢走。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這倆人的葫蘆裏究竟是賣得什麼藥。
暗室裏煙霧沉沉,空氣十分污濁,顯然是之前審卿尚德時,愁得薅自個兒頭髮地混混們留下的。
“你叫什麼名字?”終於有人回過神來,拿着熱鐵走動燕十三的跟前,鼻孔看人地問到。
燕十三十分温和有禮地笑了笑,吐聲道:“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你們就把我抓進來?”那人掂了掂熱鐵,眯着眼睛道:“您老是南城燕十三啊,這我哪兒能不知道?我問得是你的真名兒!不是你的假名!”卿尚德困惑地也抬頭看向燕璣。
這是怎麼一回事?
燕十三繼續笑了笑,道:“怎麼説呢……您今兒是想知道我的藝名呢?小名呢?全名呢?學名呢?還是——正名兒?”那名混混頭疼地把熱鐵拋到火裏,拍拍手道:“當然是正名!”
“學名是名,全名也是正名——您想知道哪個?”燕十三笑眯眯地眼睛都快沒了。
這樣的表現,哪怕是個瞎子來了也能看出來他並不是真的想要跟人代。
混混氣得抬起了燒得沸紅的熱鐵,往前一杵就要給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