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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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就上來!”他説出“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內心裏竟然洋溢過一絲絲別樣的甜。
“唰唰唰!”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燕璣就助跑又踩着牆面,三步兩步地翩若驚鴻般地飛上了牆頭。
卿尚德愣是不敢眨眼。
這是他曾經錯過的那個燕璣。
神采奕奕,風多情少年郎。
他們頭頂着漫天的星河絢爛,他的眼睛裏也都是星河倒影無雙。
不過,卿尚德不知道,在燕璣的眼中,他的眉目裏也是滿滿的璀璨光芒。
燕璣飛身落定,兩個人相視一笑,笑着笑着,燕璣就是又伸出手摸了摸卿尚德的頭。
暖風吹過湖畔的搖曳婀娜的楊柳葉與靜靜開放的睡蓮花,掀起他們兩人的衣角,帶來若隱若現的香氣。
“哎,小子,我今天不如就在你宿舍裏睡了吧?”
“啊?”卿尚德的大腦嗡了一聲。
“怎麼?你還不樂意?”燕璣撇了撇嘴。
“不不不……我……我很……很樂意的,燕……哥哥……”
“欸——乖。”卿尚德的心肝兒都跟着顫了顫。……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卿尚德醒了過來,還盯着自己眼前的這片略顯老舊的天花板,茫然了很久。
他不敢別過臉。
因為他害怕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他的一場夢。
夢裏的燕璣很好,站在校門口遇見了千里迢迢滿身風塵趕來正準備入校的自己。他們沒有擦肩而過,反而莫名其妙地對上了眼,莫名其妙地走到了一起,莫名其妙地成為了——大哥跟小弟。
他還見到了很多老友年輕時的模樣,都好的,那麼年輕,那麼朝氣蓬。
燕璣被頭疼疼醒的時候,瞬間就覺到了身旁的人的存在。
他捂着額頭,剛想一腳踹過去,讓卿尚德給他端一杯水來的時候,堪堪在腳即將踹到卿尚德的那一瞬間強行收住了動作。
這個人還不是他的卿小哥。
眼前的卿尚德還只是個孩子。
燕璣的頭更加疼了。
疼到一定地步的時候,燕璣都躺不住了,一個軲轆地坐了起來,手還按在卿尚德的大腿上。
畢竟是硬邦邦的行軍牀,睡兩個男人實在是有些勉強,也虧得卿尚德還是個營養不良的少年身量,這才能夠讓兩人好好地躺下來睡上一覺。
“卿尚德?”燕璣到底是鬆開了放在卿尚德大腿上的手,轉而扶着牆出聲喚他,看看對方到底是醒沒醒。
卿尚德躺在那裏,眨了眨乾澀的眼睛,眼睛裏突然之間放出了太過驚喜的目光。
他偏過頭,死死地盯着年輕俊美人的燕璣,啞着嗓子道:“你沒走?”燕璣拍了拍他的口,在一陣接着一陣的頭疼裏竭力扯出一個微笑道:“想什麼呢?我睡得好端端地,走幹嘛?”卿尚德的嘴顫抖了好半天,愣是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跟他同宿舍的對牀同學被他們兩的聲音給吵醒了,了惺忪的睡眼,朦朧道:“怎……怎麼了?怎麼了?”燕璣聞言,將自己的大長腿一伸,跨過還躺着的卿尚德的身體,用一種略帶曖昧的姿勢拂過了他的身體上方,一步跨到了牀邊。
他換了坐姿好生在牀沿坐下,接着十分訓練有素地捉住旁邊牀頭掛着系皮帶的褲子就穿了起來。
燕璣一邊穿,皮帶扣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他一邊板着臉,對那個同學就是劈頭蓋臉地嚴肅教育道:“你們這一屆的學生不行啊。心也太大了,連我晚上過來嘗試潛入都沒有察覺到。萬一我是敵人,你們這個時候都已經被割喉了,哪裏還能好好活着?”牀邊的長馬靴傲然立,窗外熹微的第一縷天光正好照耀在其上,熠熠生輝。
那個對牀同學瞬間就清醒了。
雖然是清醒的,可他依然處在一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狀態之中。
“哈?”燕璣沒有管他,反而自顧自地給自己穿起了靴子,同時嘴上也不停:“還好今個兒來的人是我——”
“要是換了你們的張天虎學長,怕不是要被連夜拉起來越野去,嘖嘖嘖。”張天虎會不會讓他們越野去,卿尚德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現在的情況有點尷尬。
這一具太年輕的身體,它居然經不起燕璣這種連意都沒有的毫無意識的“撥”。
起反應了。
卿尚德默默地拉過被子給自己裹好,深一口氣方才從牀上坐起來,看向這個年輕時的燕璣。
晨曦的光漫過他的鼻尖,打下拔的陰影,伴隨着細碎修長的濃密睫的暗,顯得那麼的冷峻。
燕璣這個時候轉過頭來拍了拍卿尚德的肩膀,對他説:“我走了。”
“啊?”卿尚德起先是一愣,接着又用最快的速度掩飾道,“哦……嗯,知道了。”燕璣也沒有多想,只當他是睡糊了,一邊往窗户的方向走,一邊狠狠地踹了剩下幾個人的牀鋪,壓着聲音道:“快點起牀。”
“待會兒他們肯定得來給你們一個下馬威,準備好一點!不要被殺雞儆猴了!”——最重要的是,不要連累他的卿卿受罰。
話音未落,燕璣就從打開的窗户上跳了出去,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在聽到燕璣的提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