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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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的。”布依老爹本已經站起身打算和林三一起離開，卻沒想到聖姑會留下自己，便又坐了回去。

林三不疑有他，朝二女笑了笑，轉身就繞過屏風出門了。

一時間，香閨裏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待聽得林三的腳步聲漸去漸消，安碧如淡然看了眼俏臉緋紅的依蓮，輕輕拍了拍她的柔荑安撫姊妹，這才轉盼光地看向布依老爹，媚笑道:“布依老頭，站起來把衣服了，讓本聖姑看看你的身子。”

“聖姑，我……”布依老頭一臉驚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話，他連忙看向女兒，見依蓮也是小嘴微張，清秀臉蛋上滿是驚訝。

安碧如盈盈起身，施施然走到布依老爹面前，柔荑輕抬解下輕紗，出魅惑眾生的絕美容顏。

見老頭子驚慌失措的低下頭，她嘴角掀起一絲淺笑，神嫵媚地哼道:“你剛剛不是一直看着本聖姑？”

“聖姑，老漢錯了……”

“算你識相。”安碧如居高臨下看着在椅子裏縮成一團的老人家，輕笑道，“放心吧，本聖姑不是衝你興師問罪。你越是偷看我，反倒對小弟弟的身子越有好處。”見布依老爹滿臉驚異地抬起頭，安碧如黛眉微挑，含嬌帶蔑地輕笑道:“不過，本聖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讓依蓮懷了孩子的？”

“雨寒那妮子搗鼓出的避孕蠱，即便被排除體外，那效力也會在花宮留存一段時間，你這老頭兒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就讓本聖姑看看吧。”説罷，安碧如微微扭頭看向愕然呆坐着的依蓮，柔聲道:“傻阿妹，還不快來幫姐姐？這對你阿林哥的身子可有很大好處喔。”

“聖姑……阿爹他……”依蓮順從地站起身，抿了抿紅怯生生地問道，“要對阿爹做什麼嗎？”聞言，安碧如臉上出嫵媚笑容，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狐狸眼裏彷彿泛起點點漣漪，櫻桃小嘴裏發出令人骨酥體軟的柔媚聲音。

“傻阿妹，自然是要你阿爹身子裏那一點東西了。”一邊沉浸在依蓮懷孕的興奮和欣喜當中，林三一邊大步星地往琉璃苑趕去，一路上都沒理會朝自已施禮問安的家丁和侍女們，直到眼前一抹倩影晃盪，一聲嬌滴滴的問候傳入耳中，林大人才回過神賴。

“老爺。”

“嗯？”林三定睛一看，發覺眼前站着的正是蕭夫人的貼身丫鬟香兒，再抬頭一看周圍，竟是已經來到了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

“香兒，你怎麼在這裏？”林三看着眼前嬌俏秀美的小丫鬟，出壞叔叔的怪笑道，“是不是在等老爺我呀？”

“老爺……”生靦腆的香兒哪裏經得起林三這般調戲，登時霞飛雙頰，怯生生地説道，“奴婢……奴婢是躲出來的。”

“躲出來？”林三愣了一下，隨即臉皮一垮，苦笑道，“玉霜來了啊，那隻鎮遠將軍是不是也跟過來了？”

“嗯……那隻狗好凶好可怕。”香兒素手輕拍着翹鴿，一臉後怕地説道。

“唉……這叫什麼事啊。”林三無奈搖頭，但轉念一想，正好玉霜也在這裏，自已不用多跑一趟，於是問道，“那隻畜生在哪裏？”

“就守在去夫人香閣的路上呢。”香兒輕聲説道，好似生怕被鎮遠將軍聽到。

“這樣啊，那我繞路走。”林三喃喃自語，撇下小丫鬟繞着院牆走到後面，仔細聽了一會兒沒有狗吠聲，才謹小慎微地爬過院牆，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

為避免被鎮遠將軍的狗鼻子聞到氣味，林三沒打算走正門，沿着林蔭小道走到香閣旁邊的窗户前，攀上略高的窗户往裏看去，果然見着蕭夫人和二小姐正在裏間裏，好似並肩坐着，螓首相對着談話。

蕭夫人喜好花草，不僅庭院中花卉遍地，就連窗沿上都擺滿了緻的花盆，一盞盞花盆遮擋了林三的視線，他看不清兩位愛的全身，只能瞧見蕭夫人三千青絲高高盤起，綰作繁瑣的朝天髻，兩邊各着三和田玉簪子，別出心裁地做成帶葉柳枝的樣式，顯得淡雅俗。

夫人的臉蛋白裏透紅，眉宇間透着成女子特有的風情韻味，上身穿着略顯簡約的素白長錦衣衫，用深棕絲線在衣料上繡出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的絲線綴出一朵朵凌寒怒放的梅花，從衣領一直蔓延到脯，或許是因為久坐屋內，夫人的衣領解開了一個係扣，領口微微敞開出一抹雪白豐腴。

“君怡真有女人味啊。”林三嚥了口唾沫，再看向二小姐，見她將滿頭烏髮盤做可愛的龍蕊髻，斜着一支銀玉紫月簪，墜着胭脂的瓔珞珠子，配上她那嬌俏秀美的瓜子臉，顯得格外年輕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生育了一子一女的豪門少婦。

有別於母親的素雅衣飾，蕭玉霜的衣裳殊為緻華麗，深竹月底金銀紋繡百蝶度花上衣，金絲銀線為形五彩蠶絲為邊繡出一隻只斑斕彩蝶，一顆顆晶瑩小巧的玉石點綴作一朵朵爭奇鬥豔的鮮花，香肩上的屺羅翠軟紗襯托起如夢似幻的意境，讓二小姐宛如氤氲仙氣中走來的彩蝶仙子。

母女二人的美貌讓林三為之目眩神，不知不覺看了許久竟忘了自已到底是來做什麼的，直到二小姐貝齒咬着紅輕輕嬌一聲，林晚榮才回過神來。

【奇怪，霜兒的臉蛋怎麼這麼紅？】看到二小姐香腮飄紅，林三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竟發現蕭玉霜的秀額隱隱溢出香汗，他再看向蕭夫人，見夫人雖然神如常，但臉蛋也隱約泛着一絲緋紅，兩瓣紅更是時而輕抿着，好似在忍耐着什麼。

更令林三覺到奇怪的是，他忽然發現蕭夫人和二小姐的螓首微微搖晃着，並不是那種背書時的搖頭晃腦，好像是因為嬌軀起落而輕點螓首。

還沒等林三回過味來，就聽見二小姐嬌輕啓道:“娘……霜兒，霜兒忍不住了，好像……唔……好像……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