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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寒給的呀。」玉伽毫不掩飾臉上的壞笑,哼道,「這不是你加在避孕蠱裏的東西嗎?我的好姐姐?」
「你~~你和雨寒~~啊~~好熱~~好癢,你們~~」安碧如緊咬着紅,媚藥順着和眼緩緩入腔,漫過壁時產生的微涼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和燥熱,好像有無數蟻蟲源源不斷地爬進來,啃噬着沿途的和褶皺。
更令她幾發狂的是,花宮中的避孕蠱也回應般地顫動起來,媚藥融入宮腔水,卻因為下體翹高而無法出,只能在宮腔不斷匯聚,讓她恨不得立刻有東西捅穿花心,在花宮裏用力搗,方能緩解這種可怕的酥癢和火熱。
好在,玉伽也沒有讓她過多等待,早有兩名侍女握着兩柔軟的膠皮管等在旁邊,見女可汗點頭,她們把端頭對準白蓮聖母的兩處,隨意抹了點水腸油,輕易就進和腸裏。
「不要~~啊,不要,喔,不要了~~玉伽!我,我不會饒了你的!」安碧如被兩個大漢緊緊按在軟墊上,兀自嘴硬地叫囂着,可嬌軀早已屈服於如慾,和腸有如活物般主動嚥着軟管,只求能更加深入體內,刮蹭過每處每圈褶皺,稍稍緩解這種難以忍受的騷癢。
「姐姐不喜歡?那就算了吧。」玉伽聽安碧如口不言心,輕笑着接過軟管,慢慢往外拔,惹得安碧如嬌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哦?那就是喜歡了?」月牙兒出和林三一模一樣的壞笑,緩緩把軟管往裏,深入幾寸後又輕輕往外回,竟是用軟管來來回回地安碧如的和腸。
這種聊勝於無的讓安碧如十分難受,可體內濃烈的慾和強烈的騷癢又讓她罷不能,只得嬌泣道:「嗚嗚~~不要,不要這樣,玉伽~~快給我~~你們~~你們誰來幹我!快來我啊!」
「真不愧是老公説的騷狐狸。」玉伽輕哼一聲,眼角餘光瞥見徐芷晴已經把軟管盡數入秦仙兒的兩處,而梨花帶雨的霓裳公主早就被一個士兵用堵住了檀口,此刻正在媚藥的刺下痴媚地吐着陽具,希冀着汲取一點點澆滅焚身的慾火。
玉伽把兩條軟管用力捅進安碧如的身處,一手着她那令女人羨慕嫉妒的爆,一手撫摸她的臉蛋,幫她張開紅,膩聲道:「安姐姐這麼想要男人,那就用口來享受吧。」
「哼~~哼~~」被媚藥得淚眼離的安碧如已經説不出話來,嬌豔香舌輕輕伸出檀口,顫動着着玉伽的手指,已然是把她當做男人來討好了。
【是不是媚藥放的太多了?雨寒不會加了藥吧?】見安碧如這般模樣,玉伽心裏也有些奇怪,察覺到白蓮聖母的肌膚泛起誘人桃紅,體也有些發熱,她連忙朝近前的祿東贊使了個眼,突厥國師會意點頭,興奮地握着陽具頂住安狐狸的檀口,還沒動身,就被意亂情的安碧如摟着股一口吃了整。
「哦!!這女人~~啊,得好緊!這口~~」祿東贊只覺得陽具從龜頭到部一瞬間就被全部沒,龜頭沿着檀口穿過咽喉軟直接入食道,整個口好像活物般裹住,然後就緊緊收縮起來,咽喉軟正好卡住冠狀溝,隨着女人螓首的前後搖動彷佛拉扯刮蹭冠狀溝,飛快進出產生的摩擦刺讓他得頭皮發麻,安碧如的雙手還在不停捏他的股,彷佛在催促他儘快把種自己嘴裏。
如此騷的口,讓已經過好幾回的祿東贊再次覺到眼痠脹,他咬牙按着安碧如的螓首,無法自持地聳動起下體,把白蓮聖母的檀口當做幹起來,那老動得比年輕人還快,嘴裏兀自喊着好好緊。
「哼~~嗯~~哼~~嗯~~」伴着祿東贊口的動作,安碧如也斷斷續續的嬌哼着,兩頰香腮深深凹陷下去,嬌潤紅隨着陽具的離拉長,又隨着男人的身恢復,肥大美豔的香主動搖曳着,帶動你兩條軟管在花徑和後庭裏小幅度進出着,汩汩水和粘稠腸油不斷從縫隙溢出來,滴答落下。
旁邊的秦仙兒也是玉顏紅地着男人的陽具,第一個士兵已經敗倒在她的香舌紅中,哽咽着出了大口種,仙兒也因為衝擊食道的灼熱而攀上小高,只是被軟管堵住,無處可去的陰水迴向敞開的花心,逆衝擊的刺讓她得哭出聲來,可顫抖的體依然不管不顧地夾緊軟管動着,檀口也痴吐着新入的陽具。
徐芷晴見安碧如和秦仙兒情況不對勁,連忙命令侍女打開機器,已經蓄滿的大量蒸汽推動輪機,整台機器發出沉悶的轟鳴聲,居中的容器頂端有個黑活緩緩壓下,裏面的白就立刻湧入下方軟管。
很快,原先透明的四條軟管就被白徹底佔據,那冒着細小泡沫的麪緩緩推向安碧如和秦仙兒的和眼,堪堪要觸及時,徐芷晴和玉伽同時捏住軟管上的一個小孔,體推進的速度戛然而止。
女軍師嬌笑道:「碧如姐姐,仙兒妹妹,稍等一下喔,空氣要排光才行呢。」安碧如和秦仙兒嬌連連地從縫間發出一聲嚶嚀,好似在討饒,又好似在懇求,但更多的好像是不依的嗔怪,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徐芷晴和玉伽,二女微眯着美麗的眼眸,嘟起紅輕輕哼了一聲,玉指倏然鬆開小孔,白體好像蛇蟒回般倏然鑽進師徒二人的。
「唔——」温熱漿大量湧入體內,瞬間的衝擊讓安碧如和秦仙兒猛然仰起螓首,可男人毫不憐惜地用陽具堵住二女的嘴巴,任憑她們如何掙扎也只能發出一聲微弱的嚶嚀,很快就被體泵送着衝擊和腸道所發出的咕嚕聲掩蓋了過去。
聽到這悉而靡的聲音,站在旁邊的玉伽和徐芷晴心如鹿撞,腔玉道也忍不住分泌出大量水,好在二女早已歡無數次,和後庭都是濕漉不堪,倒也沒被人看出異樣,只是那源源不斷泵送進腔和腸道的聲音,讓她們的呼都有些急促起來,二女不由得想起自己親身試驗着古怪機器時的荒場景,那種被滔滔不竭的海量湧入花徑腸,甚至灌滿子宮的旎受,真真是令人又愛又羞。
女可汗和女軍師俏臉發燙,眸光繾綣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羞澀躲開對方眼神,轉而看向呻不斷的安碧如和秦仙兒。
此時的師徒二人已經出了兩個男人的種,卻好像無力嚥下,粘稠的白濁從二女張開顫抖的瓣緩緩下,連秀麗的瑤鼻也着兩條水線,看樣子是被男人口爆時來不及嚥,從瑤鼻嗆了出來。
她們的身子微微搐着,白裏透紅的肌膚更浮現出一片嬌豔靡的粉紅,纖弱嬌軀軟得像煮爛的麪條般癱在墊子上,嬌聲柔弱而誘人,兩雙星眸好似已經失去了光彩,黯然地半閉着,柔軟豔紅的香舌從張開的櫻間微微吐出,舌尖和嘴角不停淌着晶瑩的香津和渾濁的。
眸光順着她們沾滿白的俏臉往下看去,兩位仙子的巨壓在軟墊上變成兩坨扁圓團,隨着嬌軀的顫抖而前後輕輕廝磨着墊子,圓潤的峯上煳滿了汗、水和,在燈火照耀下反着靡的水潤光澤。
而球之下,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經隆起好像懷胎七八月一般,可愛的肚臍眼都稍顯凸起,鼓脹的肚腹變得異常沉重,可每當柔軟肚皮稍稍觸及軟墊,不知是因為還是出於母的本能,安碧如和秦仙兒都會嬌着努力抬起身子,好像害怕壓着胎兒的母親一般。
徐芷晴已經命人暫時關閉了機器,停止灌注種的軟管依然深深入二女的花徑和後庭,失去動力的白麪停止在口,卻因為腔緊緊收縮着夾住軟管而沒有倒出來,而兩位仙子的花心軟和腸也好像箍緊似的勒住軟管,來自體內最深層的慾驅使着女人下意識地收縮腔,把殘存在軟管裏的種慢慢到裏,滋潤已經煳滿白濁的壁。
看着如此荒旎的機器灌,男人們幾瘋狂,李聖杜修元等人勉強能保持着些許理智,笑着議論道:「看樣子,以後仙坊又會多一個彩的保留節目了。」同樣看得興致盎然的盛丹大笑道:「實在想不到仙子們還有這樣的表演,看得真是啊!」
「只可惜裏面不是咱們的種,看着別人的子子孫孫進去,真是不甘心。」排眾而出的右王圖索佐一臉的不甘。
周圍目睹這一出戲的文武士卒們也是連連咋舌,明明已經在安碧如和秦仙兒的三處裏過好幾輪種了,可眼下看到兩位仙子被機器泵送着灌進外面袍澤們的種,心裏卻又很是吃味,竟然有種自家女人被染指的醋意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