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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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夫人居然用將整銅鑄降魔杵從地板上拔起，慧空方丈讚歎一聲，十指入蕭夫人青絲之中按住螓首，雙膝跪地開始用力動下體，毫不顧忌身下女子能否忍受自己的陽具搗食道，肆意享受口的包裹和濕滑。

「嗚嗚～～嗚嗚～～唔～～嘔嘔～～」蕭夫人趴卧在蒲團之上，玉高高向後翹起，用豐腴托起正在自己腸道內持續灌注種的如惠，藕臂柔荑則撐在地板上，指節微微彎曲發白，抵禦着慧空方丈的深喉衝擊，嬌的更是緊緊箍住沉重的降魔杵，忍受着腔與蟠龍紋路的強烈廝磨，緊緊夾住這可怕的假陽具。

「夫人！老衲來了！」如此了蕭夫人的口片刻，慧空方丈終於按捺不住眼的酸脹，低低喝了一聲。

「唔！嗯哼！嗯哼！」聽到方丈的話，蕭夫人發出一聲嬌媚而飢渴的呻，嬌軀三處再度縮緊，口緊緊包裹住方丈不斷跳動的陽具，死死箍住慢慢下滑的降魔杵，腸則狠狠勒緊了剛剛出最後一股種的孩童。

彷佛佛祖靜觀三界，又好似觀音垂憐眾生，禪房裏一時間安靜得出奇，只有那趴卧蒲團之上的蕭夫人玉體內傳出咕嘟咕嘟的體淌聲，以及她的身前身後一老一少兩個和尚下那兩對球鼓脹泵送種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禪房裏忽然想起一老一少兩個僧人的嘆息聲，隨即是女人嬌媚的呻，最後則是一個沉悶的響動，好似什麼鐵塊重物砸落在木板上。

看着身下嬌軀微顫的蕭夫人，受着體貼合處傳來的細微顫動，剛剛在夫人腸道內徹底光種的如惠意猶未盡地吻了吻夫人的玉頸，戀戀不捨地從女人豐腴翹的玉上爬了下來，下體疲軟的陽具也在腸和種的潤滑下慢慢滑出後庭玉道，軟綿綿地耷拉在小沙彌的下。

痴地把軟軟的細長陽具在蕭夫人的股溝和瓣上磨蹭了幾下，把龜頭和身沾染的黏塗抹在因為香汗而變得水潤亮麗的上，看着閃爍光澤的玉，小沙彌如惠不又有些心猿意馬。

但是這時候，剛剛把長陽具從蕭夫人檀口紅間拔出來的慧空方丈沉聲道:「如惠，今緣盡，不可褻瀆觀音。」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如惠還是按捺住心中慾火和情愫，雙掌合十低首道:「弟子遵命。」剛剛獲得一絲自由的蕭夫人輕咳幾聲，不顧蟠龍降魔杵的大龜頭依然在玉中撐開自己的陰阜軟，勉強嚥下檀口中反湧上來的種後，她輕輕拭掉鬢間香汗，回首柔聲道:「如惠師傅，改妾身再與你～～佛法。」聽到蕭夫人的話，如惠欣喜抬頭，臉上滿是動神，看着温婉嫵媚的蕭夫人那香汗點點的美容顏，小沙彌重重點了點頭，只覺如聞佛音。

慧空方丈並沒有怪罪弟子的失態，反而含笑頷首道:「如惠，且為夫人封閉後庭，如此當可採納佛元，方得圓滿。」

「是！」如惠恍然大悟，不顧腳步輕浮小跑着到供桌上觀音玉像的底座下取出一隻八寶錦盒，打開一看，裏面是一顆好似佛珠的黃銅圓球，似銅非銅，似骨非骨。

看到如惠捧着那枚佛骨舍利走向自己，蕭夫人紅潤的俏顏愈發美豔，吃力地將降魔杵的龜頭從下體玉中拔出擺在一旁。

羞怯地不敢去看那造型可怖沾滿自己水的銅鑄假陽具，蕭夫人虔誠看着供桌上的觀音玉像，柔荑輕抬慢慢解開自己的緞衫羅裙，將這些身外之物整齊擺放在另一邊，這才赤着嬌軀虔誠温順地趴伏在蒲團上，高高翹起自己的豐腴玉，藕臂玉手繞至身後掰開兩瓣，羞澀而堅定地説道:「如惠師父，請為妾身封閉後庭。」

「嗯。」如惠痴地注視着蕭夫人玉中間那朵剛剛榨取了自己童貞種的淺褐後庭花，看着那人的微微開合，展示着腸道腔內紅豔豔粉又煳滿了白濁黏的，他的下體又隱隱有抬頭之勢。

但他到底修行佛法漸深，關鍵時刻還是收攝自身七情六慾，緊抿着嘴俯身伸手，將那枚鎮寺之寶佛骨舍利輕輕抵在蕭夫人的後庭口，緩緩摁入淺褐菊花中。

「嗯～～」覺到温熱的佛骨舍利被擠入後庭菊，蕭夫人媚眼如絲地凝視着觀音玉像，檀口中發出絲絲嬌，後庭逐漸放鬆，任由如惠的手指抵着舍利入自己的菊腸道，沿着道道褶皺不斷前行，直到整手指都入後庭被温熱的包裹住，而那枚舍利也在接觸到腸中的種後散發出一股股温熱暖。

嘆息着拔出手指，如惠默默回味着蕭夫人後庭玉道中的濕熱柔，耳聽得師父慧空方丈説道:「夫人，舍利可助你採納童貞佛元，妙用無窮，更可屏障業力，不沾因果。」

「謝方丈大師，謝如惠師父。」蕭夫人緩緩抬起螓首，虔誠注視着觀音玉像説道。

「善哉。」慧空方丈頷首低，然後對小沙彌説道，「如惠，你先退下。」

「是，弟子告退。」如惠靈台中莫名有一絲清明，最後看了赤身體的蕭夫人一眼，眼中的戀戀不捨愈發淡然，緩緩拉開一線房門，側身走出禪房，然後平靜地關上厚重木門。

看着慢慢閉合的木門，慧空方丈嘆息一聲，早在蕭夫人抱着這孩童上山之時，他就悟了二人間的因緣糾葛，想到蕭夫人尚有一劫應在如惠身上，慧空方丈就暗自嘆息。

【林施主，你氣運已是盛極一時，子孫後代卻還要佔盡天下氣運，卻不知有多少人因你們～～唉，緣起緣滅緣終盡。】暫時按捺思緒，方丈大師看着蕭夫人，緩緩説道:「夫人，此子曾立宏願，以佛身換汝身，此乃緣定，你無需再介懷。」蕭夫人美眸中閃過一絲憂，喃喃道:「大師，如惠他～～您不是説他破了童身，就不能修佛麼？」

「本該如此，然而他此生只修你的禪，方才歡喜之間，他卻是明悟了。」慧空方丈長嘆一聲，「夫人，如惠因你入佛門，為你參佛理，自當為你成佛。」看到蕭夫人憂心忡忡的神，慧空方丈寬道:「夫人莫要憂心，如惠深具慧，想來自有福緣。」

「謝大師開解。」蕭夫人虔誠信佛，自然明白求而不得的道理，輕嘆一聲温柔道，「妾身會時常前來，若是如惠師父還有需要，大師儘可言明。」説着，蕭夫人目光清幽地看了慧空方丈一眼，優雅温柔地展顏道:「若是方丈大師也有需要，妾身也不推辭。」注意到蕭夫人玉顏上尚未退怯的淡淡意濃情，慧空方丈由衷嘆道:「無俗念，好觀音。」看着面平靜的慧空方丈，蕭夫人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不由得回憶起成為佛門觀音後身佈施眾僧，共參歡喜佛法的靡情景。

每每念起相國寺高僧們在牀笫纏綿時表現出的強悍而嫺的技巧，蕭夫人體內就萌生出難以言狀的情慾。

曾幾何時，當林三在其他姊妹苑中過夜時，當自己在午夜夢迴情難自持時，她就會請相國寺高僧入府為自己誦經唸佛，在體媾和佛經唸誦中，蕭夫人總能得到心靈的寧靜和體的歡愉。

往靡而難忘的回憶湧上心頭，令剛剛落下情慾高峯的蕭夫人再度覺嬌軀火熱，好似有無數蟻蟲在濕潤的中爬過，啃食着中的每一處褶皺。

察覺到蕭夫人的氣質變化，慧空方丈淡淡看向蒲團上的赤貴婦，卻見她施施然用柔荑撐着嬌軀，後仰着躺在寬大的蒲團之上，抬高分開令人愛不釋手的豐腴美腿，將下體完全暴在自己眼前，豐滿好似一顆桃正好陷入蒲團中的缺口處。

陷入其中的貴婦人秋波轉，貝齒輕咬紅，嘴角掀起一絲情漣漪，柔荑緩緩撫摸過自己的玉頸、美、小腹直至那陰卷卷泥濘不堪的淺褐縫，兩隻葱白玉指伸直擋在縫中間，輕輕撥陰阜軟朝兩側分開，出裏面粉紅的鮮豔口。

「方丈大師，您不即將入宮宣講佛法，可要好生表現，莫要讓那西洋宗教得寸進尺。」蕭夫人輕輕撥自己的淺褐陰，粉口隨着呼微微開合，彷佛情人小嘴朝面前的得道高僧發出難以抗拒的邀請。

慧空知道此行意義重大，西洋宗教漸滲透大華，不僅對朝廷不利，更是侵蝕了佛門基，他身為佛教魁首自有當仁不讓之理。

面平靜地頷首行禮，慧空方丈緩緩説道:「請諸位夫人放心，老衲自當竭盡全力，還大華百姓一片清淨自在天。」

「只是，老衲最近聽聞，民間出現一夥名為紅蓮教的歪門道，許是曾經的白蓮餘孽，夫人和林大人不可不提防。」慧空方丈一邊説着一邊走向蕭夫人。

「謝大師提醒，妾身回去就説與相公聽。」林三秘密離京的事，蕭夫人自然不會告訴外人，哪怕是慧空方丈也不例外。

老僧人緩緩點頭，此時的他距離蒲團只有一步之遙，仍是寶相莊嚴般説道:「老衲及寺中同門亦會關注此事，若尋得蛛絲馬跡，我佛門弟子自當為民除害。」

「如此，就讓妾身再助大師一之力～～」蕭夫人秋波繾綣地輕道，「前禮佛請願後，妾身帶回的佛元，府上姊妹～～特別是妾身的女兒們都很喜歡，今～～還請大師不吝賜福。」聽到蕭夫人的吳儂軟語，慧空方丈再也按捺不住，沉沉吐出一口濁氣，身上僧袍盡落，出枯瘦身子，熱切目光注視着蒲團上不着片縷的蕭夫人，俯下身輕輕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