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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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打字又刪掉,懊惱地自己的光頭。
她臉上掛了苦笑,一面盼着和蘇梁夢見面,一面又害怕蘇梁夢見到她之後,惱她遊戲雙開、故意隱瞞。
這大概就是近鄉心怯吧。
知了在樹上報夏,燕子從樹丫間滑翔而過,濃郁翠綠的楊樹把進山的道路遮蔽。層層階梯躲在樹蔭下乘涼。人走在上面,不覺得熱,反而有些清涼。
漆紅描金的牌樓門下,一左一右各有一隻石獅子,威武雄壯,夜夜的守在寶屏山的入口處。
一條大長腿從車上邁下,潔白無瑕,如珠似玉,引得周圍遊客紛紛駐足眺望。
接着,從車上下來一位旗袍美女,一身白古典暗紋旗袍,將她的身材襯得前凸後翹。領口的繡花,簡單又不失大氣,平添了幾番温婉漫。開叉的裙襬,讓她的雙腿看起來十分的修長優美。
她頭髮婉成一個低髮髻,除去右耳邊別的珍珠髮夾,再無裝飾,但卻不顯單調,讓人覺得,就該這樣才對。
她下車後,一旁撐傘地黑西裝立馬把傘挪到她的頭頂,給她遮陽。
她擺了擺手,率先一步跨出。大家這才注意到,她的腳上居然還穿了一雙八公分地高跟鞋。
看這架勢,不像是來爬山,到像是來赴宴的。
隨着她的走遠,黑西裝並沒有立刻跟上,而是在旗袍美女走出一段距離後,才抬腳上前。
旗袍美女自然地提起裙襬,踩着高跟鞋,噠噠噠上山了。
眾人一陣唏噓,穿旗袍高跟鞋爬山也是需要勇氣的吧。
再看看他們自己,穿運動鞋跑一天都累癱了,更何況那旗袍美女。
“呦,看那車,好像是喬家的。”頭髮花白的老大爺胳膊肘搗搗同伴的肚子,指着旗袍美女下來的車説。
同伴也是個六七大十的大爺,大概眼神不太好,使勁兒伸長了腦袋去看:“哎呦,可不是,那不是喬老二的車嗎?”
“喬家二少死了好幾年了,現在這車是他女兒在開,”第一個老大爺出惋惜的神情,“好在他女兒也給他爭氣。”同伴也跟着嘆一聲:“可惜了,英年早逝,後繼無人,一個女娃子能撐起多大場子?”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好歹是百年世家,況且喬老爺子還坐鎮喬家。”
“他比咋倆歲數都大,能有幾年活頭?你看袁老頭,現在不還擱醫院躺着吶麼。”
“行了吧你,少説兩句,多活幾年。”
“半條腿邁進棺材的人了,不差那幾年。”
“嗨我説你個老王頭,狠起來是連自己都咒是吧。”老大爺抬手就是一招白鶴亮翅。
同伴老王頭弓步後跳,摟膝拗步:“來呀,怕你啊。”
“快看那倆老頭兒,鬥法吶。”售票處有不少人排隊買票,看到老王頭兩人,紛紛側目憋笑地厲害。
“看見了看見了。”
“哇,打起來了。”山中,寶屏庵。
寶屏庵,位於寶屏山的半山,平裏香火鼎盛,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庵中皆是女尼,主位上供奉的也是觀世音娘娘,庵中從不宿男客。
喬禾虞進門後,恭恭敬敬拜了菩薩,與小丘尼打了招呼,輕車路往後院走去,七拐八拐來到莫青珈的院子。
説是小院,但是她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她的師父靜慈大師,乃是四大班手之一的首座,地位僅次於主持師太。而她作為內門直系子弟,院子自然小不到哪裏去。
“青珈……”那旗袍美女正是喬禾虞,自從去年,她查到莫青珈的住處,每隔幾便會來上一次,一坐就是一下午。在庵中留宿一晚後,第二天一早離去。
至於目的,她也明明白白説了。當然,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拒絕。
“我説過了,你我皆是女子,不可能的。”莫青珈如往常一樣,那張冷得差點結冰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這個藉口不成立,什麼女子不可能,只因為我不是她吧。”喬禾虞眉頭皺起,楚楚動人,再加她那一襲白裙,更顯動人。
她這次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了,喬家的形勢已經等不下去了。外戚氣焰囂張,入侵主家,她急切的需要如今東閆第一世家莫家的幫助。
“是不是她,皆與你無關,”莫青珈很少和她説這麼多話的,只因為她正在煩悶蘇梁夢的事,想早早地打發了喬禾虞,“你不適合這般姿態,別為難自己了。”
“只要你跟我結婚,怎樣都行,”喬禾虞有些難以啓齒,他們喬家有條俗成的規定,與本家人士無直接關係人員,不得參與家族鬥爭。
她咬艱難地把她心中所想説出來:“等我將喬家大權掌實手中,再離婚,放你走,怎麼樣?”
“看不出來嗎?我是莫家的棄子,”莫青珈抱臂,燙到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疼,“我給你指過明路。”
“王家的暴發户行徑撐不過百年,而你是潛龍,終會一飛沖天地。”喬禾虞眼神堅定。想起她第一次與王煜煜見面的情景,喬禾虞臉上染上一絲厭惡。
王煜煜的“英雄”事蹟她也聽過不少,每一條都是罄竹難書。毫無作為的富二代子弟,自以為有些小聰明便洋洋得意。
“呵。”莫青珈冷笑,轉身往屋裏走。
潛龍?她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不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