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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第11卷(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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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14第7章“好姐姐,我你還需要打招呼嗎?”裴軒呵呵一笑,部將裴青玉的小股撞得啪啪作響,“姐姐你難道沒有做好隨時隨地被我的準備嗎?”

“……啊……啊……準備了……準備了……”裴青玉被幹得前後抖動,忍不住地叫,但挨最多的裴青玉很快穩住身形,一邊扭動合着裴軒的,一邊回身繼續玩着雲裳以供裴軒欣賞。

望着身前三女纏在一起的舌頭,興奮的裴軒用更為有力的撞擊來獎賞裴青玉的善解人意,一邊着早已變成自己形狀的血親,一邊將手伸到一旁,撫上了蕭聽月的雪

正沉溺於美的蕭聽月,忽然到一隻熱乎乎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股,然後毫不客氣地捏了起來,扭過頭一看,發現果然是那個裴氏的私生子,自家神尊的主人。

蕭聽月很是抗拒,但又不敢烈反抗,只能晃動着股想要逃離裴軒的魔掌,卻招致了裴軒的責打,啪啪幾下,重重地打出了鮮紅的掌印。

蕭聽月頓時嚇得不敢再亂動,嬌軀僵硬地跪伏着,任由裴軒的大手肆意輕薄,她更加投入地與雲裳吻,似鴕鳥一般躲進了牡丹花妖的温柔鄉。

但這樣的逃避終究無濟於事,沒過多久,裴軒就從裴青玉的中拔出,來到了蕭聽月的身後。

小巫女到一熱烘烘的硬抵上了自己的下體,出於本能正要不顧一切地掙扎,但裴軒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沒等她有所動作就將刺入了早已濕滑的,輕描淡寫地奪走了蕭聽月二十四年的貞潔。

“嗯——!”蕭聽月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作為一個有着正常慾望的成年女人,她的進過手指和形形的小玩具,但裴軒長和硬度都是她此前沒有見識過的,卻又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下子將她捅穿。

好在蕭聽月的早已在這場三女戲中濕透了,衝開潤滑的,雖然給了小巫女真實的撕裂,但實際並沒有出現傷口。

裴軒讓蕭聽月氣適應了一會兒,便從容地在這條新開墾的道里起來。

躺在台面上的雲裳,原本緊閉雙目享受着裴青玉和蕭聽月帶來的久違的愛,可壓在自己身上的兩女一前一後都失去了專心,讓習慣於接受侍奉的金髮女帝很是不滿,她不耐煩地睜開雙眼,神複雜地望着闖入這場戲的裴軒。

瞥見雲裳投來的視線,裴軒回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冰冷眼神,讓牡丹花妖徹底認清了現實。

雲裳明白,眼前的小男人是自己的主人,她想要保持以前的生活態度和生活方式,就必須獲得他的特殊寵愛,否則的話,隨便一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的女人都能把她踩在腳下。

“主人,朕好不容易新得的美人,還沒享用完,就被你搶走了。”雲裳控制自己的臉出笑容,“難道朕有哪裏不如她們嗎?”

“怎麼?陛下終於想通了嗎?”裴軒輕輕一笑,聳動身將蕭聽月叫連連,“願意跪在我面前、當我的小母狗了?”

“主人説的這是哪裏話?”雲裳輕輕晃了晃自己的碩,“朕向來是主人戴着帝冠的母狗女帝啊……”既母狗公主之後,裴軒的下又有了一位母狗女帝,雖然這女帝早已有名無實,但畢竟聲名遠播,天下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如今又是凡人供奉的女神,興奮的裴軒抓住蕭聽月的股狠狠衝刺了數十下,最後低吼一聲,將濃厚的進了小巫女純潔的子宮,接着便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到一邊,挪動到雲裳的身前。

雲裳以為裴軒就要像剛才幹裴青玉和蕭聽月那樣,在這枱面上作為自己生命裏唯一的男人佔有她,便刻意擺出還拒的姿態,貌似羞怯地用殘破的裙襬遮住了自己的花,卻又極其自然地將雙腿完全張開,等待着裴軒的侵佔。

一如雲裳所料,裴軒來到了她的粉之間,她修長的雙腿便主動環住了裴軒的,但裴軒沒有急吼吼地將進去,而是把雙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雲裳愣了一瞬,接着便同樣伸出雙手,放入了裴軒的掌心。

裴軒用力一拉,將平躺在台面上的雲裳扯進了自己的懷裏,猝不及防的金髮女帝順勢摟住了裴軒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裴軒完全被濃郁而又清新的牡丹花香包圍住了,雲裳的妖又使得他的腦海中再次湧起了想要跪倒在女帝面前的衝動,而且比以往更加強烈。

為了保持住主人的威嚴,不使自己出醜,裴軒便魯地咬住了雲裳嬌軟的櫻,疼得雲裳一聲嬌呼,接着又將厚的舌頭刺進了金髮女帝的口打着香的軟舌,痛飲與花一般香甜的津

向來優雅自持的雲裳只能發出嗚嗚的呻,任由裴軒肆意她的軟舌和香津。

待得裴軒親得累了,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腦海中的衝動不知何時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看到裴軒的表情,雲裳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所思所想,不由得輕笑一聲,解釋了起來:“主人你可知道,朕的全盛時期,無論何等強大的人或妖都會懾服於朕的妖,但只要與朕負距離接觸,朕的妖就會失效。要不然,朕後宮裏的三千佳麗如何能自由無拘束地侍奉朕呢?”

“原來如此。”裴軒一邊回味金髮女帝舌中的雋永芳香,一邊歎服於牡丹花妖的奇異妖,“有這樣的妖,陛下真可謂是天生的帝王與君主。”裴軒一邊讚歎,一邊拾起那頂被裴青玉一巴掌打掉下去的黑金冕旒,重新戴在了雲裳的頭頂。

第8章“這……”雲裳對於裴軒的舉動很是驚訝,她的右手伸到頭頂不明所以地撫摸着黑金冕旒,“主人怎麼不將朕扒光、反而為朕增加衣飾?莫非不打算佔有朕了嗎?”

“怎麼會呢?”裴軒一把將雲裳抱起來,回過身來,大踏步來到神座前,將雲裳放了上去,“既然要女帝,怎麼能除去象徵着天子的冕旒?既然要神女,怎麼能不在神座上?”瞭解了裴軒的癖,雲裳自然有意配合,她調整了自己的坐姿,將頭頂上的黑金冕旒擺放端正,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裙裝,恢復了之前接受眾人朝拜時那聖潔高雅的神情。

唯一不同的便是原本華貴繁複的宮裙已經七零八碎,錯落有致地出大片大片的淡粉肌膚,讓聖潔與媚渾然天成地融為了一體,毫不違和地同時出現在同一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