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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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您的意思,您很優秀。”很客氣的語氣,很客氣的話。電話那頭,魏延澤微蹙眉頭。
“但是我、我真的,沒有準備……”喬離斷斷續續地解釋:“請您諒解,魏爺,我不想…隨意地,生孩子這種事,我不合適……”
“喬離,”魏延澤打斷了他的手足無措,竭盡所能地柔和安撫,“沒關係。你比孩子更重要。我會安排醫院為你藥物引產,可能有點疼,到時我陪着你,別怕。”喬離掛斷電話,魏延澤的温柔像一把不見血的刀,狠狠扎進心臟,質問着他為什麼這麼狠。
接下來半天,喬離什麼也沒做,呆在房間裏想了很久。
奇怪的是,從前條分縷析、邏輯嚴密的大腦,此刻卻被進了一團漿糊,他想了很久,卻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屋外響起敲門聲時,喬離猶如條件反的行屍走,起身為對方打開門,腦子裏卻沒有好奇來人是誰。
於是他看見了魏延澤,提着保温盒,眸光似深潭,靜靜地注視他。
喬離冷着臉,轉身回單人沙發。
魏延澤環顧這不大的房間,窗簾緊閉,到處都扔着草稿紙,三角尺、直尺、圓規凌亂地擺放在小圓桌上,牆面貼了不少公式,小黑板堆滿微積分算式。
整個房間,陰森乾燥,猶如冰冷的數學機器內部。
“餓了嗎?”魏延澤神態自若地走到桌前,打開保温盒,清理出桌面空地,香味俱全的菜餚冒着熱氣。
喬離冷冷地看着他,大抵無話好説,恢復了一貫對人對事的冰冷態度。
那張繃緊的臉,直到魏延澤走近,才緩緩地顯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情緒裂縫,喬離雙手死死按着扶手,兩眼盯緊前方。
“喬離。”魏延澤居高臨下,沉聲道:“我們談談。”喬離垂下眼簾,過了一會兒,他生硬地説:“您最好捆着我,否則我現在就想進廚房拿菜刀。”
“為什麼,就因為懷了孩子?”魏延澤輕描淡寫。
喬離抬眼,狠狠地瞪着他,因為憤怒膛劇烈起伏,但骨子裏的畏怯讓他這副氣勢沒能持續三秒,喬離扭頭望向窗外。
昏黃的燈光飄飄搖搖落在他身上,連淺的絨都纖毫畢現,清秀男人柔軟的短髮亂七八糟,握慣了筆桿子的纖細手指繃着沙發皮面,薄緊抿,大而亮的桃花眼中泛着霧氣。
魏延澤找來四寬布條,布料柔軟得猶如絲綢,光滑,不易斷。
他以身體的重量壓住喬離,再用四布條分別拴住了喬離的手腳,然後俯身親吻他的指尖,低笑聲中有一點戲謔和揶揄:“這可是你要的。”全程喬離被他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更遑論掙扎。
也許這就是魏延澤本來的一面,喬離恍然悟徹,強勢,咄咄人,不容反抗。他掙扎得更加厲害,布條在手腕上磨出了紅痕。
魏延澤只輕飄飄地掃一眼,端起飯菜,喂進了自己嘴巴,細嚼慢嚥。
被魏延澤近的時候,喬離到一座山丘的傾斜,陰影將他完全籠罩,巨大的壓迫和窒息令他屏住了呼,那麼近的距離,渾身每一汗都豎立起來,大腦中不斷拉響危險警報。
掐住下頜的兩指頭硬得像是烙紅的鐵鉗,光滑白皙的皮膚表面浮現一層薄薄的顫慄,因為頭被迫仰起,遮住眉眼的額髮向左右滑落,出聖人面前最驕矜的學生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倒映着近的男人。
彷彿野獸間的角逐,強大雄壓倒一切的威壓傾盆而下,|望和恐懼的洪沖刷着神經末梢,喬離渾身都在顫抖,試圖扭頭避開,又被強硬地拽了回去。
四相接時,喬離連反抗都不敢,被迫啓開牙關,米飯微甜、碎略鹹,他緊緊閉上眼睛,魏延澤堵着他的嘴,直到食物落入腹中,喉結上下滑動。
餓。
食物的到來,刺了胃部,麻木已久的大腦這才覺到飢餓。
接下來的餵食就正常多了,喬離不再用盡全力反抗,魏延澤的勺子喂到他嘴邊,喬離就張嘴嚥,眼圈微微泛紅。
放下飯碗,魏延澤仍舊沒有哺食後放開喬離的意思,他優雅地收拾着碗筷,對喬離不聞不問,甚至從容地拿出手機代工作。
及至兩人有時,夜已深了。
和魏延澤耗了這麼久,喬離內心的掙扎變成了麻木,呆坐在單人沙發上,凝望虛空。
“我也不喜歡小孩。”魏延澤終於出聲。
喬離閉上眼睛,煩躁。
“但我們之間,擁有孩子,我卻覺得不錯。”魏延澤兩腿疊,視線轉向喬離。
那一刻,魏延澤的姿勢像極了談判桌上不苟言笑的談判者,一舉一動經過了心的設計,他的每句話都飽含目的,他要的是屬於自己的利益,英、涼薄、缺乏温情,卻能更快的讓對方接受。
“喬離,你不從塔上跳下來,我怎麼接住你?”魏延澤拿到從心理醫生那裏高價獲得的諮詢記錄時,無比覺得自己像在做賊。
心理醫生對大老闆很是熱情,在看過二人的結婚證後,表示了相當的驚訝,事無鉅細地向魏延澤解釋了無愛症和情冷漠。
“事實上,您讓我非常驚訝,他竟然選擇了結婚,但據您説的情況,我可以理解。喬教授對他人抱有極強的責任心,但可能並非出於愛,而是認為自己應該這麼做。”心理醫生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