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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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向來都是這樣,他是強勢的那一方,不管什麼都是他説了算,我本沒有任何辦法。
“你收了他送你的花?”霍驍動作還算輕柔地掰開我咬在一起的嘴,沉甸甸地吐息壓在我臉上。
我腿一軟,後背抵着牆,很驚惶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知道高歌跟霍驍説了什麼,他擺明了就是要找我算賬的樣子,我想説我不知道花是誰送的,而且已經跟花店説過拒收了,但我牙齒打顫的厲害,本就説不出來完整的話。
到了這種時候,我居然還能苦中作樂地想,這大概就是傳説中的血脈壓制,霍驍一個眼神就能讓我抖三抖。
一直被冷落的喪彪突然湊過來,哽哽地去咬霍驍的褲腿,被霍驍輕輕踢了一腳,“趴下。”喪彪虎軀一震,聽話地趴下了。
我快哭了,我覺得我跟喪彪好像。
我氣霍驍在霍汀面前讓我這麼難堪,更生氣的是我自己這麼不爭氣。
我該給霍驍一巴掌,質問他為什麼出去一趟回來就這麼對我,可我不敢,我甚至都不敢跟霍驍對視。
他問我為什麼要收別人的花,我搭搭地説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説着説着自己委屈起來了,張開手臂想讓他抱我。
霍驍不肯抱我,他説:“誰給你的花你都要,你怎麼這麼賤。”他還説:“是不是隻要是男人你就想勾/引,你到底要不要臉?”我從來都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的情是不對等的,霍驍強勢,所以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壓我一頭,但我真的想不到他是這麼看我的。
我跟霍驍鬧得不歡而散,説嚴謹一點其實是他丟下我自己回了房間,我抱着膝蓋蜷在牆邊掉眼淚。
霍汀聽到摔門的動靜之後下樓來找我,看着我也開始掉眼淚,“哥,你怎麼坐在地上。”她跪在地上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温熱的眼淚透過不料落在我身上。
她什麼都不問,光是抱着我哭就讓我難過地不上氣了。
我哽咽着回抱住她,她輕輕拍着我的後背:“別哭了哥,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我去找大哥道歉,都怪我……”這天晚上,我們兩個愛情的受害者坐在地板上哭了半宿,最後因為太困相攜上樓,臉都沒洗,互道晚安之後就趴在牀上睡過去了。
半睡半醒之間,好像有人進來把我從牀上抱起來了,我以為是做夢,誰知道第二天早上被熱醒,一睜開眼旁邊睡着的妹妹變成了霍驍。
我才注意到他臉上有淤青,還有霍汀抓出來的傷口。傷口過了一晚已經結了一層細細的痂,我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
趁着他沒醒,我從他懷裏鑽出來,腫着眼睛跑到客房把霍汀推起來,小姑娘蓬頭垢面,着眼睛問我怎麼了。
我説:“你收拾一下,我去樓下牽狗,我們回家。”後天就是商演,我再怎麼難受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掉鏈子。
把霍汀和喪彪送回家以後我洗了把臉,用冰袋敷了下眼睛,頂着一對紅紅的兔眼睛去了工作室。
楚豔婷原本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見我進門就招呼我過去,“未雪哥你快來看,咱們附近那家蛋糕店昨……你的眼睛怎麼了?”我走到她旁邊坐下,她看着我的眼睛咋咋呼呼:“怎麼腫成這樣了?”
“沒事,”我像一開水燙過的茄子,蔫巴巴地癱在沙發上,“你剛剛説蛋糕店怎麼了?”
“哦哦,”楚豔婷還是有些關切地看着我,連説話的語氣都放緩了許多:“就那家網紅店,昨晚有人打起來了,後面有人報了警,店長被抓走了。”我現在不想聽這個,就有些敷衍的啊了一聲,楚豔婷坐在我旁邊嘟囔:“聽説昨晚還有人錄了視頻,我看到的時候已經被刪乾淨了……”我看似在聽她講話,其實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機上。我想,霍驍應該起牀了,他發現我不見了會打電話跟我道歉嗎?
想着想着我又想給自己一巴掌,霍驍罵我賤罵的真沒錯,我現在不就是在犯賤嗎。
讓人心如止水的最好辦法就是去練功房練功,我最討厭下,每次下
都疼得心無雜念。
夏良端着保温杯進練功房的時候都驚呆了,很難得地誇了我兩句:“不錯啊,知道自己用功。”我慢慢收力從地上起來,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滿腦子還是霍驍。
他那麼驕傲過命的人,讓他道歉可能比登天還要難,難道我們就這麼完蛋了嗎?
我坐在地上發着呆,夏良連着叫了我好幾聲都沒有聽到,還是彭來輕輕戳了我一下,“哥,師父叫你。”我跟他的輩分有些亂,他非要叫我師叔,我真的受不起,就讓他乾脆跟着楚豔婷喊我哥算了。
我被他戳回神,看了夏良一眼。
夏良批評我,“虧你不是練功的時候發呆,不然不想要了?”我苦着臉看他,夏良損我:“吃了苦瓜?舞者的情緒管理課怎麼上的?”他這話説的毫不留情,我被他説紅了臉,吶吶地道歉。
不用去找霍驍,一整天的時間我都泡在練功房裏,下午去試場地的時候接到了老譚的電話。
他説要來看我,我樂了,告訴他:“這又不是小朋友表演節目,家長一定要來看。”老譚咂了咂嘴,問我是不是緊張,他説:“聲音聽着不對啊。”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