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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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劍柄於半空挽了一圈,又一次穿透空氣劈向江御風。
他卻不打算再與我玩鬧下去了。
江御風這般境界的高手,與我過招,説得好聽些是賜教,説得不好聽便是和小孩兒過家家酒。
他兩指合攏,夾住劍鋒,勾着劍鋒將我拽了過來。
長劍自我掌中砰然墜地,我實在沒什麼力氣了,任由江御風抱住了我。
他面上笑意不改:“你輸了。”我啞着嗓子道:“是,你想如何?”兜兜轉轉,我又回到了那張石牀上,或者説,回到了江御風膝上。
他伸出左掌,出食指與中指間指縫上斑駁血痕,淡淡道:“小矮子,你方才用劍將我的手指割傷了,你自己説,該怎麼辦?”不是,這也太欺負人了。
江御風能以凡胎身與我過招,怎會被那柄再普通不過的長劍傷到。這分明是他自己刻意擦出的傷口,甚至不如我娘下廚時不小心割破的口子大。
我很委屈,張了張嘴想罵他不講道理。
可江湖原本就是這樣,誰武功高誰就是大爺,我技不如人,頂兩句嘴也落不到好處。
我就着解開的外袍擦乾淨了他指縫的血跡,眼巴巴地抬頭望他:“可以了嗎?”江御風搖頭:“不成。”
“那怎麼辦啊!”他握住我的手,一本正經道:“我教你,你跟着照做一遍。”
“啊?”他低頭又在我上啄了一下。
第22章京城行(十)140.
我有點不明白了。
江御風是嫌殺我全家不夠,還要叫我做他的男寵嗎?
我滿懷怨氣地問他:“為什麼?”江御風揚眉:“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在你們白道眼裏,枯木教不就是興風作的魔教嗎。至於教主更是大魔頭,大魔頭想做的事情,是沒有原因的。”我的臉快皺成包子褶了。
他嘆了口氣,捧着我的臉壓了過來,親吻的架勢就差將我生活剝了。我漲紅了臉,又憋屈又氣憤,試着去推他,反而教他攥住了手,牢牢擱在兩人衣襟之間。
這回我真要哭出來了。
雖説叫人啃兩回嘴也不會掉一塊,可對方是江御風,我怎麼都不舒服,腦子裏充斥着被他欺辱了的憤怒。
他將我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沉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你要從我這兒帶走林青,總不能想着什麼都不付出吧。”我愣了一下,掙扎着仰起臉:“你同意讓我帶林青師兄走?”江御風呼裏有一股淺淡的氣味,和寧千重身上的脂粉味大相庭徑,呼錯間,卻是能稱得上好聞。
“你可以聽我説完,再考慮要不要帶他走。”江御風説。
他很有耐心地撫平我的鬢髮,環住我的:“寧千重嘴裏十句話有八句都是假的,此事他雖不曾知會我,但我也是知曉的。的確是有人託他辦事,求他將林青劫來,至於此人許諾了他什麼,那我就無從得知了。”我揪着他的衣襟,試探道:“是誰?”江御風似是玩夠了,現下不再折騰我,直接道:“是個與你我都有舊的人。”
“此人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教中,我也是無意中與他碰上面的。寧千重從他口中知曉了你們一行人即將往京城來,於是便在教中京城的分舵候着了。我並不知道你也跟着一同來了,只當寧千重又往我房裏了人,於是才會看也不看便衝你説‘滾’。”他一説,我又想起方才的無賴之舉,繃着臉道:“説正事,剛才的事莫要再提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江御風輕輕笑了聲,手指撫上我的下,裝模作樣道:“剛才甚麼事,常小公子説的是你在我懷裏軟成了一灘水的事?”
“……”他孃的,你不説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好了,不鬧你了,”江御風收起笑意,“兩年前羣豪會,將你扔進坑裏的那小子,你可還記得?”
“來求寧千重辦事的便是他。”閔晉?
和他又有什麼關係,我從未聽説林青師兄與驚刀門有舊,他就算心中有恨,該報復的也應該是我或江御風罷。
江御風簡單將來龍去脈道來:“説到底是樁情債,閔晉的青梅心繫林青,林青將那姑娘肚子大了也不認賬,孩子沒生下來,那姑娘鬱鬱寡歡了一年多,不治身亡了。”我心中的震撼難以用言語描述。
天底下竟有這麼多壞透了的男人,前腳剛罵了龔汝城,後腳卻發現身邊就有一個。
他接着道:“朝夕相處的師兄弟竟是此等人品,的確很難相信。但閔晉是帶着信物來的,的確是你們無情劍宗外門弟子的玉佩。”我喉頭哽,不知該説些什麼。
我爹若是知曉劍宗裏有此般品低劣之人,必定早就押着林青去向那位姑娘跪下道歉了。
“那……你知道,那姑娘姓什麼,是哪裏人嗎?”江御風多半是不知的,他沒料到我不先質疑事情真偽,反而問及了那位姑娘。
他沉片刻,道:“這我倒是不知,不過閔晉成裏渾渾噩噩,常常唸叨着一個名字,有時是小若,有時是惜若,我想應該是他心上人的名諱罷。”我猛地魘住了。
江御風拍拍我的臉:“小矮子,想什麼呢,也不必如此驚訝吧?”閔晉是驚刀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