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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燕凝還有些青澀的房摸上去手微微有些偏硬,但趙天澤卻愛不解手,摸良久仍不過癮,他突然低下頭將粉的頭含在嘴裏了起來,魚燕凝猝不及防輕聲驚叫,瞬間俏臉又一次漲紅了起來。
越來越強烈的渴望讓趙天澤忘記對她身份的懼怕,殘存的良知已如風中油燈飄忽不定,他用更大的力量抓捏着眼前的堅的房,但這仍不能讓他滿足。
騰出一隻手起裙子,手掌在她大腿上肆意遊走,接着又強行進緊夾的腿縫裏,像剖開竹子般沿着腿縫抵達少女純潔的私處。
趙天澤想看看她的反應,從口抬起頭,只見她眼神中充滿着憤怒,神情卻似受驚的小鹿。
雖然她應該訓練有素,但年紀畢竟還小,望着她還留有一點點嬰兒肥的美麗俏臉,心中還有升起一絲惻隱之心。
「不要怕,等下我會去求那位大人物,讓他們不要傷害你。」那個大人物會答應嗎?趙天澤想都沒想,慾火焚身時男人總會許下不經大腦思考的承諾,他也一樣。
魚燕凝沒有理會,趙天澤又説道:「我保證,我會很温柔的。相信我,女人的第一次沒有那麼痛苦,你別太緊張了。」無論他是不是魔教中人,但和一個強姦者有什麼話好説。
無論温柔也好,暴力也好,結果沒有任何區別。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當這一刻來到之時,魚燕凝還是沒法不緊張。
「你身體能不能放鬆一些,這樣沒法做的。」趙天澤的手被她雙腿緊緊夾住,那緊繃的大腿堅硬得就似冰冷的石頭。
魚燕凝當然也知道這樣夾着對方的手毫無意義,她想起那堂課後,自己曾問過聞石雁,如果萬一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時怎麼辦。
聞石雁神情凝重地思考良久後説:「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所能做的唯有心存希望、坦然面對。」魚燕凝記住了這八個字,心存希望不用説,但要做到坦然面對卻不容易。
但再難也要去做,面對恐懼,越是逃避越會害怕。
魚燕凝深深地呼,竭力地壓制着心中的痛苦、屈辱和羞恥。
終於掰開了她的雙腿,手掌可以在私處自由活動,她似乎沒剛才那麼緊張,但趙天澤卻從對方冷冷的眼神中察覺到某種蔑視,彷佛自己就如一個小丑。
他倒也沒因此產生多少不快,自己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子,一個被判了十年徒刑的勞改犯,能有機會上她已是撞大運了。
如果那個大人真的肯將她送給自己,敢要嗎?趙天澤到頭痛。
想不明白索不再去想,間的陽具早就像要炸開一般,不管了,先幹完那事再説。
掉她的裙子,手掌伸向她最後褻褲,在褻褲緩緩被褪下時,掰開的雙腿又合攏在一起,但卻並不能阻止褻褲繼續滑落。
微微隆起的恥丘和纖細的陰了出來,兩人都屏住了呼。
最^^新^^地^^址:^^yydstxt.org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投影像幻燈片般播放着一張張陰素衣被捆綁的照片,宇文胤出神地望着屏幕道:「所帶來的樂趣不僅是合,只有懂得欣賞的人才能真正受到你母親的美麗,才能從慾望中攫取最大的快樂,之前我也不懂,是你母親讓我明白這個道理。芭蕾被稱為藝術桂冠上最璀璨的鑽石,你母親也一樣,雖然大多數鳳戰士都可稱為絕佳人,但你母親卻是鳳戰士中最光彩奪目的那顆鑽石。」宇文胤的話讓陰雪蝶如墜冰窟,如果母親在遭受侵犯前逃,他不會這麼説,母親曾被眼前的男人強姦過,這個事實讓她無法接受。
照片突然定格,畫面中的陰素衣坐在了地上,她身體九十度側轉,一條腿彎曲跪着,另一條腿被鐵鏈拉着筆直伸向後方,纖細的肢折斷般向後反仰,手足間也有鐵鏈相連。
這是芭蕾獨舞《天鵝之死》中一個造型動作,天鵝身負重傷、瀕臨死亡,之前的照片陰素衣神情還算平靜,但此時眼神中卻充滿了痛苦、不甘甚至絕望,純白的芭蕾舞衣、絕美無雙的容顏、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和束縛着她的那些黑鎖鏈帶來強烈視覺反差,直擊人心的悽美撲面來,瀰漫在房間每一個角落。
在這瞬間,陰雪蝶「啊!」地叫出聲來,之前的照片中,雖然母親被捆綁時的姿態充滿屈辱,但衣服尚還完好,而在這張照片中,母親的衣服被剝落到了上,上半身完全赤着。
陰素衣的房和女兒形狀、大小都極為相似,那向上翹的弧線美得令人驚歎。
不僅如此,照片中第一次出現了男人,兩條壯的腿矗立在母親身前,只有腿出現在照片裏,陰雪蝶卻可以想像到當時的場景。
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自己的母親,就如看着待宰的羔羊,巨大的壓迫讓她到恐懼,到極度的窒息。
在這邊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中時,那邊的趙天澤已掉了魚燕凝的褲,由於雙腿緊緊合攏,他還沒能窺得那處子花的全貌。
抓着她小腿向兩邊掰動,在經過若干時間的相持後,筆直的雙腿還是像剪刀般張了開來,少女純潔的處女地完整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過去他雖看過處女的私處,但眼前的私處更加嬌,恥丘上方只有一小攝稀疏的陰,緊緊閉合着的粉紅陰纖薄而小巧,如果只看眼前的私處,絕對像是還未成年。
望着嬌的私處,趙天澤注意到她緊攥牀單的小手手背青筋凸現,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似她這般的人心中一定充滿正義,對貞潔也肯定非常重視,但為了同伴只能默默忍受男人的姦,想來也真是有些可憐。
雖然摸了她半天,花並沒有半點濕,趙天澤知道這樣直接入會很困難,她也會很痛,想用手去摸,但最後他決定用嘴去濕潤它。
在腦袋快到貼到花時,鼻尖突然嗅到一絲淡淡的幽香,以前聽説過處女有獨特的體香,但卻從來沒聞到過,他以為那隻不過是傳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眼看嬌柔的花就在嘴邊,他正想伸出舌頭品嚐一番,對方的雙腿突然又一次合攏,將他腦袋牢牢夾住。
剎那間,趙天澤受對方的憤怒和雙腿的力量,他試圖掰開它卻紋絲不動。
他心生恐懼,電影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反派被這樣夾住腦袋,雙腿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反派頓時去見了閻王。
在都準備喊救命時,夾着他腦袋的雙腿力量緩緩減弱,終於他又把腿掰了開來。
「你真想反抗我也沒辦法,不過這樣會害了你的同伴,你可要想清楚了。」雖然強姦她似乎都有生命危險,但趙天澤已慾火焚身,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説着頭一低,炙熱的嘴緊緊壓在了處子的花上。
在趙天親吻着魚燕凝私處時,邊上房間的宇文胤打破了沉寂道:「你好像並不知道你母親的過去,沒關係,我會讓你好好了解。」説着又一張新的照片出現在屏幕裏,陰素衣還是一樣的姿勢,那個男人依然還在畫面中,所不同的他已掉了褲子,間一巨碩無比的雄壯之物赫然立。
「畜牲!」一直默不作聲的陰雪蝶終於發出怒吼,她拚命掙扎,束縛着她的鐵鏈嘩嘩作響。
即便知道這是徒勞之舉,但哪有兒女眼見母親受辱還能保持冷靜,蒼白的臉頰紅了起來,那是她膛裏燃燒着的仇恨和怒火。
緊接着下一張照片裏,長的陽具似利刃般抵在陰素衣的下頜,數秒後,陰雪蝶看到那猙獰的巨物全部進母親的嘴裏,就連醜惡、污穢的丸都緊緊貼在母親張開的嘴下方。
「放開我!」陰雪蝶怒吼道,抬起唯一還能活動的腿向宇文胤踢去,但這本造成不了什麼威脅,穿着舞鞋的腳被對方抓住,身體完全懸了空中。
「你母親當年比你冷靜多了,你太沖動了。」宇文胤説道。
「你死期到了,你會死在這裏,死在我母親手中。」陰雪蝶兇狠地道。
「我也希望死在她手上,不過我更期盼你們母女能在這裏相見。」宇文胤道。
「笑話,三年前你敗在我母親手中,現在還有臉説這樣的大話,真是恬不知恥。」陰雪蝶道。
「那次是我敗了,風水輪轉,説不定這次我就能贏呢。」宇文胤道。
「決不可能,做你的秋大夢吧。」陰雪蝶道。
宇文胤笑道:「人總要有夢想,説不定就能實現呢,你不也盼望着你母親來救你,如果我説不可能,你也不會信的,對吧。」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