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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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萬通還想追查遺書的下落,並不會真的殺死她,自己最多是再被刺上幾刀,她不想楚南嘉為了自己承受這樣的羞辱。
看到她快走到祖萬通身邊,因為手和腳綁在一起,情急之下手她腳一起伸了過去想去阻攔。
楚南嘉將頂住自己腹部的手足輕輕抓住,扭頭望向宓寒影道:「不用擔心,表象的東西並不重要,只要我們初心不改,便沒有過不去坎,對吧。」祖萬通聞言沒好氣地道:「表象不重要對吧?好,等下獻上吻時要熱情一點,要像對自己喜歡的男人。不,得像對你主人一樣,反正都是表象的東西,對你來説輕而易舉。」楚南嘉走到了對方的身邊,宓寒影綁在一起的手腳夾在兩人中間。
祖萬通像是沒看到她般仍面朝前方,繼續大力動着碩的陽具。
雖然剛才他説的話就像玩笑一樣,但楚南嘉知道那不是玩笑,只要自己的表現令他不太滿意,那閃着寒光的利刃又將入宓寒影的身體。
「像對主人一樣。」這是祖萬通對她提的要求。
他是主人,自己便是奴僕甚至奴隸。
雖然強烈的屈辱在身體裏湧動,但楚南嘉心中暗暗冷笑。
他在魔教地位不低,武功在和自己在伯仲之間,自己本視他為對手,即便用詭計抓住了自己,即使殘忍地強姦了自己,但還是會視他為對手。
但是他用這種的方式脅迫自己,還自稱什麼主人,那麼在她眼中對方已沒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對手,甚至連人都算不上,本就是一條卑鄙無恥、狂妄囂張、只會亂吠亂咬的狗而已。
楚南嘉心裏想着,身體繼續靠了過去,巍巍高聳的房貼在他的胳膊上。
他仍沒轉頭,如果要想接吻,自己必需得將腦袋湊到他面前去。
楚南嘉幾次深呼,一點點積蓄勇氣,這遠比忍受被強吻難困難許多。
一直以來,鳳戰士在面對敵人姦凌辱時總表現得無所畏懼,甚至有的魔教中人覺得她們如同機器,本不知痛苦為何物。
其實不然,鳳戰士觀念的保守程度、對貞潔的重視程度遠比普通女人更高;在被污辱時,受到的痛苦也遠比普通女人更強;她們並非不會害怕,只不過心中的信念讓她們戰勝了恐懼,能夠去勇敢直面殘酷的命運。
穿着高跟鞋的楚南嘉和祖萬通差不多高,但要想將自已臉湊到對方面前,似乎還有些不夠。
細細的鞋離開了地面,楚南嘉踮起了腳尖。
祖萬通不但沒停下,陽具衝擊花的力量還不斷加強,他身體前後搖擺,再加兩人中間還夾着宓寒影的手腳,這讓踮起腳尖的楚南嘉難以維持身體的平衡,幾次還沒把臉貼近對方,便又被撞了開去。
楚南嘉看到祖萬通嘴角浮現起一絲得意的獰笑,或許在下一瞬間,那把利刃又會刺入宓寒影的身體。
情急之下,踮起腳尖的楚南嘉伸出雙臂摟住對方肩膀,豔若桃花般的美麗臉龐終於來到他的面前。
看到祖萬通得意洋溢、帶着揶揄嘲諷的眼神,楚南嘉沒有迴避,更沒有退縮,她深一口氣,像天鵝般的雪白脖頸向前探了探出,烈焰紅以決然之態衝向對方的嘴巴。
祖萬通張嘴笑了起來,就如出獠牙的魔鬼,而那一抹豔麗的紅就似一團小小的熾熱火焰,它劃破了黑暗,毫無懼衝向前方,哪怕面前是地獄的深淵,但它永遠不會後退。
兩人的觸碰在了一起,準確地説用相撞形容更為貼切,祖萬通身體的晃動讓迅速分開又很快撞在一起。
雖然嘴有了接觸,但在旁觀者高煌、仇勝的眼中,這可能難以稱之為吻,但既便不是吻,眼前的畫面也充滿了香豔和刺。
這樣嘴對嘴的互撞持續了約一分鐘,祖萬通突然將陽具深深進宓寒影身體後停了下來。
楚南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她讀懂了對方眼神,現在才是他成為主人的真正開始。
楚南嘉再次深了一口氣,格中的執拗幫助着再次鼓起勇氣,即便初吻將在下一刻失去,但她依然沒去迴避對方似要噬人般的目光。
那朵燃燒的小小火焰繼續在黑暗中前行,兩人的又一次觸到了一起,這次沒有再分開,而是像抹上膠水般粘在了一起。
那朵小小的火焰已消失不見,只有若隱若現的一絲紅表明它還沒完全熄滅。
雖然在祖萬通眼中,她的舉動是那般堅毅果敢,但楚南嘉將將頭湊向對方那一刻,心裏除了屈辱,另一個最強烈的覺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