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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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座上的姐姐擠了擠眼睛,打開車門進來和姐姐坐在一塊兒,原來她早就打算好了,「再説我一個星期就回來了,運氣不會這麼差吧?」外面正好是明媚的陽光,看起來天氣的確還要好上一陣子。
「你又沒有戴罩!」優染惱火地叫起來,梨香連忙捂住了姐姐的嘴,朝阿喆努了努嘴,優染才反應過來,紅了臉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不言語了,這麼大聲也不知道阿喆聽到了沒有。
其實阿喆老遠就看見了的,那一雙驕傲的峯躲在運動衫的下面,頂端那兩點小小的凸起是那麼的明顯,隻是不太確定罷了,經優染這麼一叫喚,豁然印證了心裏的猜測,心髒不由得悸動着抖了一下,那全身曼妙的曲線,那雙暢的秀腿!那清秀的瓜子臉!簡直跟優染如出一轍,隻是不知道那藏在運動衫下面的地方,是不是跟優染一樣是完美的半球形?在那短裙下面大腿的中央,是不是也像優染的白花花的饅頭?
…
…阿喆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兒,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下去了。……第二十五章出了重慶,進了貴州地界,一路上路況還好,隻是過了凱裏,路況才變得越來越差了,彎彎曲曲的車道讓阿喆很是費神,握着方向盤一刻也不能鬆懈,每個轉彎的地方都要鳴喇叭,速度也慢下來許多。阿喆心裏心疼着自己的愛車呢,早知道這鬼地方這麼偏遠,還不如直接坐火車或者長途汽車來還划算些些.
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嘮叨個不住,嘻嘻哈哈地嬉鬧着,她們有時開些兒童不宜的玩笑,時不時發出「呀!那山好高啊,光禿禿的像個房的模樣!」,或者「啊!那水好清呀!怎麼能有這麼清的水?」之類的讚歎,展現在眼前的喀斯特地貌對她們來説都是新奇的,重慶的山沒有這麼高,也沒有這麼多的形狀;重慶的水也沒有這麼清,嘉陵江和長江的江水長年昏昏黃黃地渾濁着,讓她們幾乎忘記了水本來的原!
也不知拐了多少個彎,終於遠遠看見了鎮遠古城——一條「s」形的的河從中把小城分成兩半,像極了太極圖,在斜斜的夕暉下遠遠地散發着神秘而悠遠的韻味。
汽車行駛在街道上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到山那邊去了,沿街温暖的路燈漸次亮了起來。這裏的五月傍晚一點也不像重慶那麼熱,有一點涼絲絲的覺,讓人有種天還不曾離去的覺。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多數是那些挎着相機風塵僕僕的遊客,其中也間雜着金髮碧眼的老外。重慶的夜晚也很繁華,但是究竟是和這裏的氣氛不同的——街邊不遠的樹蔭下,赤着膀子的侗族漢子赤着腳紮成堆兒喝茶聊天、無所事事地打撲克﹑下象棋……臉上掛着閒散的表情。
後座上的女人也不再説話了,她們的心情和阿喆一樣,他們彷佛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對於隻知道朝九晚五的阿喆來説,他無法想象生活還可以這樣不喧囂,還可以這樣平澹悠遠,除了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哪還有什麼別的地方堪與相比?
阿喆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一行三人帶着不堪的疲憊,一頭扎進了熙熙攘攘的人裏,踩在磨得熘光的青石闆上,沿街找着吃晚餐的地兒——眼下他們都已經飢腸轆轆了!
街道兩邊的房子很多都是兩三層的,還是古古香的明清建築的樣範,還是民族風情濃厚的的侗族的吊腳樓,優染和梨香就像兩個了路的靈跟在阿喆後面,一路睜着滴熘熘的眼掃來掃去。
「就是這家!就是這家!」優染突然像在這陌生的城市發現了老朋友似的叫起來,指着一家很不起眼的茶館。
梨香和阿喆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茶館不大,窩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裏,兩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去,什麼眼光呢!」優染生拉硬拽地拖着阿喆來到茶館跟前,才看清了茶綠招牌上面四個鎏金的大字——飄香別院,字跡娟秀,釘了松樹皮裝飾的外牆裝飾的顯得古樸自然。
往裏一看,裏面全是古古香實木結構,每張木桌的上方懸着發着橙光的筒燈,温馨的光線暖暖地灑落下來,倒也別有一番情調。
三人走了進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約而同地都聽到了外面河水滌盪河岸那細微的「嘩嘩」的聲音,原來茶館就在河的邊沿上,背面就是早先看見的那條河,現在已是遊船如織,倒映着岸邊一簇簇的燈火。和外面熱鬧的氣氛不同,茶館裏卻是一片安靜,有一個小姑娘和一個男孩晃晃悠悠地走來走去擦桌子、洗茶壺,在另一張靠窗的座位上,一個容顔姣好、氣質高雅的年輕女子正凝望着窗外,端着茶杯優雅地啜着茶水,一個人喝茶讓阿喆覺得她身上有種寂寞的氣息,可是她那小口抿茶的神情卻讓人覺得她對這種寂寞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阿喆盯着這個女子看了足足有一分鍾之久,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她就在坐在那裏,渾身上下都在訴説,他想。
和他們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比起來,女子都要成很多,大概也就在三十歲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