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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我又回到了學校,在教室裏認真聽老師講課,地中海忽然要同學提問,還説回答不出來的要受罰,大家都知道地中海格古板不留情面,上週王鵬才被他扣過幾分,我和大多數人一樣心中默默祈禱千萬別到自己。
「李峯同學,請你回答一下這道題」我心中如釋重負緩了一口氣,李峯站起身低搭着個腦袋,半天也沒有回答出來。
我和其他幾個室友都覺得很意外,按道理來説這種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不該不知道答案的,雖然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地中海問的那道題肯定沒那麼難。
李峯坐下後我觀察了他一會,他用書擋着手,拿着個破手機打字,像是在跟誰發消息一樣。
我心説難道他家裏出了什麼事嗎,但是也不好去多管。
課後我和王鵬幾人去打籃球,中途他還是不死心地想問我林柔的聯繫方式,還想追求人家,當知道林柔已經和我在一起後十分鄙夷的説我是小人,讓他白白心心念念那麼久,我哈哈嘲笑了他一番。
晚些時候我又與林柔手拉手在路邊閒逛,從熱鬧的街區走到了郊外的公園,走累了我們坐在長椅上,她靠在我的肩頭對我説:「家離得那麼近,幹嘛每天都要在學校裏睡呢?」
「早上有早課偶爾還要跑,太早了我也起不來,晚上能和室友一起玩。」
「怎麼,有室友陪你就不用陪我了嗎?」
「當時不是,這不你每天都會來找我的嗎,我們倆天天都能見面,我在哪睡不都一樣嘛」林柔語氣裏透着失落「哦」了一聲沒再説話,我攬着她的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看着她俊俏的臉龐又想和她接吻,但我又實在害羞,做不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最後只在她的嘴上輕快一點。
過了半小時回學校的路上林柔看到路邊有個算命攤,她非要拉着我過去,説要算算以後能不能和我永遠在一起,我向來對信嗤之以鼻,但實在拗不過她。
來到算命攤前,算命的是個平頭大叔,穿着身年代有些久遠的中山裝,皮鞋上的裂痕有些年頭了,不過整體看起來也算乾淨神。
「大叔你幫我測測姻緣吧」林柔蹲在地上,看着那位大叔面前擺的廣告牌,其實就是簡易的一張硬紙殼在上面寫了看姻緣風水什麼的。
他讓林柔伸手給他看相,他看了幾眼然後若有所思的樣子講到:「小姑娘從你的掌線顯示你的姻緣道途坎坷,不過在經歷磨難後會有圓滿。」林柔一聽有些失落地「啊」了一聲,忽然那大叔好像看出了我眼中不屑,像是不相信他。
他又繼續説:「剛才我還幫你看了點別的,你應該從小無父無母孤苦伶仃,在幾歲時遇貴人相助吧。」眼前這個算命的真有幾下功夫,林柔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是別人瞎猜不到的。
於是我立馬來了興致,也蹲到他面前「神的,你看看我的。」説完我也將手伸了過去給他看。
他抓着我的手仔細端詳了半天,我腿都有些蹲麻了,催促到:「大叔,你看明白了嗎?」他的表情由疑惑變為了驚訝,他又抬頭端詳了我一會,我讓他看的心裏的,於是又問:「怎麼了?」大叔説:「你早在多年前就該死去的,有人違背天道強行給你續命」我一聽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對他説:「早幾年我是得了大病差點死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好了,你説續命,世界上真有這事?」他冷笑一聲,看我的眼神像是在嘲我的無知,他又接着説:「其中的玄機我不能透,雖然你還好好地活着,但是穢多加要挾,你和你的家人以後也不會好過。」聽他這話一出我心裏骨悚然,我擔心他是騙子但他對我和林柔的過去算得又一點沒錯,我選擇相信他吧,但又違背科學。
想了半天以後我才開口問了個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的問題「大師,那我還有救嗎?」他給了我個地址,説我如果相信他的話隨時可以去找他,問了他姓名後知道他叫劉金海,走的時候問我要了10塊算命費,錢不多我欣然的給了。
回去時我問林柔到底要不要去找那個算命的,她告訴我可以去找找他看,如果要錢就免談,我點點頭。
到了寢室樓門口,林柔與我分別,上樓後幾個人仍舊在玩遊戲,然後發現李峯又不見了,我覺得他這兩天有點不正常,想着等他回來後還是問問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比較同學一次,能幫的上忙的就幫幫他。
睡在枕頭上我回憶着劉金海對我説過的話,看了看牆上掛的課表,決定明天上午去找他一趟,不過他住的地址好像很遠,在郊區的農村。
次我和林柔一同踏上找劉金海的路上,車子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心想他擺攤居然能跑那麼遠去。
下了車後我向趕集回來的路人問了他家的地址,沿着一條泥巴路又走了十幾分鍾,最後在一個老舊的瓦房前停下。
門口堆着捆好的木柴,牆壁上東掉一塊西掉一塊的,看樣子裏面也是家徒四壁的。
門沒有關,我跨過門檻喊了幾聲,沒有人應。
於是我找了個凳子坐下靜靜的等着,這一等就是一上午,我的肚子咕嚕嚕的叫喚,我剛想起身就走,門外劉金海就揹着一籮筐的東西走了進來。
看樣子劉金海剛趕完集,籮筐李裝的都是青菜,他見我在他的房裏等他也不意外,徑直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後又給我倆倒了兩杯。
他説:「沒吃飯的話一起吃個便飯吧」我還沒開口説話他便自顧自地去廚房裏燒柴生火,我和林柔愣在原地,之後林柔去幫他燒火他炒菜,我什麼壓沒見過那些東西乾脆就在外面等。
忙活半晌幾人圍在一起吃了午飯,劉金海給自己沏了碗茶就靠在藤椅上閉目養神。
我怕他再一睡今天就讓我白跑這一趟了,於是搖着他的胳膊問:「大師,昨天你説的那事還沒和我講怎麼辦呢」他半睜開眼看着我,然後又看了一眼林柔,我沒明白他的意思,他開口點我「只事不方便除你以外的人知道。」於是讓林柔在外面等我,順手把門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