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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已經引發了神的怒火,那常規作是帶到山谷裏然後一點一點活活切成碎片,當然也看皇帝(sapa)以及行刑官的自由發揮。
由於南美洲的鐵礦都埋在地底深處,印加帝國除了隕鐵外幾乎沒有任何鐵器,青銅器也相對較少,還處於石器和青銅器並用的時期,因此切割所用的工具只有糙的石刀、易捲刃的青銅刀,運氣好點的話會有相對鋒利一點的黑曜石刀,屆時真是血橫飛、慘叫不斷,畫面想想都美……若是受到姦而失貞,則會失去神的高貴地位,只能一生隱居於聖所內打雜,至於膽大到敢幹這種事的人嘛,呵呵,人類的想象力是無窮豐富的(』థ౪థ),自求多福吧!
瞎扯了許多,言歸正傳吧!胡安妮塔和阿雅正是兩名尊貴的mamacuna,並且即將在一年多後的大祭典上參加試煉,此時正處於「事業上升階段」,接受聖所的教育。
阿嬤名叫詩尼雅,説是阿嬤其實也不過三十來歲罷了,十餘年前成為太陽神的新娘,並在五年前正式入職聖所成為管理員之一,對於聖所中的一眾mamacuna而言,詩尼雅為人方正但又不像那些刻板的老嫗,平裏對女孩們照顧頗多,但女孩犯錯時又能古靈怪地想出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懲處方式來把女孩們捉的仙死,在聖所中扮演着亦母亦姐的角,着實讓女孩們又愛又怕。
www.91ks.online此時正值北半球的六月,是適合收羊的季節,因此今天女孩們的科目是去城外6000臂(印加標準長度單位,以初代sapa的臂長為準,大約0.6米的樣子)處的聖所牧場去採羊,為後續的紡織作準備。除了特定的休沐和聖所規定的科目外,mamacuna被止隨意外出,因此今天的活動雖然辛苦卻也讓女孩們充滿期待。
值得一提的是,印加人養的可不是咱們普通意義上的羊,而是羊駝,可以養來收取皮和用作食,也可作為馱獸。羊駝是印加人僅有的大牲口,但這在南部諸國中也是獨一份的技能。因此,印加人雖然在綿延的安第斯山脈中修建了聯通各大城市的道路,但沒有發展出正規的騎兵;雖然早已發明出輪子並在小玩具中普遍應用,獸力車輛也沒能普及。每逢耕秋收或是節集會,從高處遠望可以看到山路上牽着羊駝的人來來往往,畫面十分喜。
今天需要勞作,mamacuna們並沒有穿印加女經典的長裙,而是上着坎肩下着短褲的裝束,腳上統一穿着草鞋,頭髮紮成利落的馬尾,在詩尼雅以及另外兩名管理員圖姆和萊娜的帶領下集合出發。圖姆是一位年屆六旬的老嫗,或許是因為年長而見慣風雨,因此不斷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平裏也總是説「吾從眾」,萊娜是兩年前才入職聖所的,雖然同樣具有健壯的體格,但子卻十分弱氣,平裏像個小兔子似的。
由於起的有些晚,胡安妮塔只來得及草草抹了把臉抄起一塊羊駝乾隨便往嘴裏一然後匆匆和阿雅一起跑向集合地點。着氣的兩個女孩子總算是沒有遲到,在詩尼雅一臉「算你們好運」的失望表情中進入了隊列。看到影石的影子落在錶盤的位置差不多了,圖姆向另外兩位管理者點點頭宣佈出發。
一路的歡聲笑語自是不提,女孩們難得走出封閉的聖所一次,自然看什麼都好奇。到了牧場便領取工具開始幹活,用青銅小刀逮住羊駝開始一點點地割取羊。快到下午時分,一對羊駝引起了女孩們的圍觀。
「誒呀,你們看,那隻羊駝在欺負它的夥伴呢!」
「啊,它怎麼騎上去了?」
「你説為啥兩隻羊駝都會發出慘叫呢?明明是一隻在欺負另一隻嘛。」年齡稍幼的女孩們不解地問着,還一臉緊張地盯着現場不放;胡安妮塔和阿雅等年長一點的女孩卻紛紛壞笑起來。阿雅還突然從身後貼上胡安妮塔的身體,用下體隔着褲子蹭着胡安妮塔的小翹,不老實的雙手卻從坎肩下襬處伸了進去捏起胡安妮塔不大但十分結實的小房來,還在她耳邊吹口氣輕輕説:「真是看不出你還偷偷長了兩塊好」。胡安妮塔臉幾乎紅到耳上,在這麼多姐妹前卻不好發作引來注意,於是反過雙臂緊緊箍住身後的阿雅把她往前壓,受着脊背上堅實的觸調笑道:「阿雅你是個男孩子吧?男人混入聖所可是要打斷雞兒的哦!」
「嘿呦我去,對呀那還不快叫爸爸」然後更加用力地捏起來。
三位管理者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停下手頭的工作向這邊看過來。萊娜只望了一眼可就羞紅了臉,連忙用雙手捂住眼睛。圖姆卻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女孩們和羊駝,似乎是回想起了自已的青歲月。詩尼雅看看那邊的場景,又看看萊娜,不調笑起萊娜來:「萊妹你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嘛,透過手指縫看有啥意思。」只引得萊娜連連辯駁「哪,哪裏想看了,哎呦這些腌臢東西,別污了孩子們的眼。」圖姆這時倒是慢地腔:「倒也沒啥腌臢的,男歡女愛天地倫常嘛,咱們作為神的新娘不也應該這樣侍奉神明嗎?讓孩子們正常瞭解這些東西以後就不容易被騙或是覺醒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癖好。」
「哎呦,羞死人啦!」(ノ)ェ(ヾ)調笑了一陣那羊駝私事完事了,於是二者分開,之前那隻威風凜凜的羊駝此時正四肢發軟地跪在地上,倒是另一隻羊駝不滿地跑到它身邊用腦袋蹭它。整地女孩們惑的更加惑,壞笑的越發笑的肆無忌憚了。
詩尼雅站起身來拍拍手引大家的注意。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把自己的羊打好包背起來,咱們趕在天黑前回去吃飯了。還有,阿雅和胡安妮塔你們再用力一點今晚就可以光股回去了。」聽到詩尼雅的話兩人才匆匆停下來,整理整理凌亂的衣衫,刨刨滿頭滿身的羊和草屑,看到詩尼雅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僅到今晚可能要大禍臨頭。胡安妮塔還慌亂地尋找着自己不知道甩到哪裏的鞋子。
背上羊的女孩子們唱着歌走在返程路上,夕陽映照着她們歡快而疲憊的面龐。其實羊駝也可以用來馱羊,但讓這隨地大小便還亂吐痰的腌臢畜生進入聖所到底是有幾分不妥。
胡安妮塔和阿雅一路蔫巴巴地,甚至在大家一起洗澡時也難得地沒有捉小姐妹或是打打水仗什麼地。不過詩尼雅貌似是放了她們一碼?直到兩人在自己房間中心神不寧地睡着也沒等來懲罰。
深夜,聖所議事廳中。
「情況屬實嗎?」坐在上首的聖所大長老坎蒂絲面陰沉地問道。
「經屬下查明,並經由sapa和宰相大人複核,恐怕屬實。更何況,他們都已經招認了,口供也對得上。」半跪的皇家衞士阿齊茲稟報道。
由聖所處理坎蒂絲仰起頭,雙目緊閉,聲音似從鼻孔中哼出一般:「那,按規矩辦吧!」萊娜有幾分不忍地説:「可是,畢竟,她一開始也是被迫地,要不是……」砰!
在座的各位都被嚇了一跳,誰能想到年近七十的坎蒂絲竟然還能一拳捶爛桌面,詩尼雅不不合時宜地吐槽到:「希望人沒事。」然後被身旁的萊娜幽怨地看了一眼。
「被迫地,被迫地,是,她一開始確實是在試煉路上被那野漢子給玷污了,但是為什麼要幫那野漢子逃跑?甚至去尋她的皇家衞隊還被那野漢子伏擊,死了一個殘了兩個,布的還都是咱們聖所的陷阱?」恨恨的聲音幾乎從牙縫中擠出,「我知道她懷了那野漢子的孩子,不忍心孩子出事,但為什麼不來找我們求助去殺了那野漢子還她自由,或者真的久生情了,逃到北方國境線外隱居也就罷了,缺偏偏要為虎作倀!」
「罷了,我累了,剩下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吧!」坎蒂絲起身走進黑暗中,不一會隱隱約約飄來嘆息聲:「傻丫頭……你被pua了啊……老了不中用了……手好痛……」剩下的管理者中以圖姆最為德高望重,看到萊娜和詩尼雅不忍和懇求的目光,圖姆想了想對半跪的阿齊茲吩咐道:「那個傻丫頭,就按規矩來吧,下月初在中心廣場上明正典刑。那個野漢子,嗯,先切掉他的雞兒然後塗點鹽給他消消毒,然後綁在廣場上每天切一塊,對了,記得給他定期喂水,別讓他死的太快。」
「得令,卑職會回去稟明sapa,就按您説的做。那,那個賤貨生的賤種呢?」
「明天帶來聖所吧,我親自把她磨碎了灑在地裏當花肥,就不勞將軍和sapa心了。」阿齊茲哪裏還不知道圖姆這是可憐孩子無辜不想再作波及,心裏同樣也有些不忍,於是回應道:「稟大人,既然如此那麼那個賤種就已經已經得了瘟疫死了,屍體由聖所處理,卑職會如此稟報sapa的。」
「這樣也好,阿齊茲,我知道你總和蒂娜眉來眼去的,怕是你也想當個野漢子吧?」阿齊茲身上冷汗直冒,連忙長跪不起,大聲辯道:「卑職不敢,卑職萬死!
但蒂娜她不是,她沒有!卑職……」抬頭卻見圖姆笑眯眯地看着他,「既然這樣,那我怕蒂娜也做什麼錯事,污了聖所的名聲也就罷了,怕是還會觸怒神明。明年的大祭典,我看蒂娜也不用去試煉了,反正這死丫頭一天也不好好學,怕是會死在試煉路上還污了聖所的名頭,就直接許給你罷。你説是吧蒂娜?」眾人愕然,忽然看到在窗外偷聽的蒂娜羞紅了臉急匆匆地跑掉了。阿齊茲聽到這裏哪還不知道大人是想成人之美,連聲道謝,不過心裏還是暗暗吐槽沒想到圖姆大人竟然有這樣一面,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不好會嚇死人的!
「話雖如此,但我醜話説在前頭,這一年蒂娜還是mamacuna,若是讓我聽到什麼不好的風聲的話」
「大人放心!我和蒂娜是清白的!」
「行了,下去吧~」
「卑職告辭!」這邊事了,圖姆又笑眯眯地看向萊娜,「萊娜,你妹妹既然最近要生二胎,那不介意再多養一個女兒吧?」
「沒問題的大人。」萊娜出身大貴族家庭,家裏多養個把人沒啥問題,而且她確實十分同情當事人。
「行,就這樣辦吧,記得讓孩子們去觀刑。」黑暗中飄來坎蒂絲幽幽的聲音。
「這,孩子們還小,看這些會不會烈度太高了啊?」萊娜有些猶豫,「以及,大長老您也學蒂塔偷聽啊?」
「温室裏的花朵終究見不得風雨,讓孩子們提前見見這些也好,試煉路上也少點意外。」詩尼雅倒是覺得這樣好,畢竟她在試煉途中可是曾經因為路誤入食人鬼的村落然後還能殺出來的猛人。
「圖姆大人?」萊娜求助的目光投向圖姆。
猶豫了一下,圖姆説:「我覺得詩尼雅説的也有道理,不過有些孩子確實是年齡尚小,就只讓明年試煉的孩子們去看吧。」
「也行,就這樣辦吧。」坎蒂絲的聲音從黑暗中飄來,「另外,我這能叫偷聽嗎?我是不放心你們!散會!」(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