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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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藍三也被嚇到了,雖然被人推了一把很生氣,可還是説:“卧槽不是吧…二位大哥,打個架而已,不用動槍這麼狠吧?”一位保鏢開口:“任少爺,你再不走,這子彈打在你手上腳上可都是不舒服的。”
“你敢!”
“裴少説了,出了任何事,他擔着。”小少爺咬了咬下,氣得一跺腳,指着藍三大罵:“等你被他趕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然後跑走了。
人是被氣走了,可是藍三心裏有口悶氣,上不去下不來。
“這脾氣這麼爆他還下得去手?”藍三嘟囔道。
原本沒指望那倆會回答,誰知沉默了一會兒,其中一個收起了槍還是多嘴了一句:“這個不是裴少的情人,是任家的小少爺,兩家從前常來往。”藍三略點點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胳膊
腿,回到牀上,躺着看天花板,不知道想着什麼。
過了一會兒,裴嘯庭發了條短信回來:“中午想吃什麼,我帶給你。”藍三盯着手機屏幕看了很久,最後懶洋洋回了兩個字。
“隨便。”————飯桌上難得詭異的安靜。
藍三一向是個聒噪的,吃飯也啪唧嘴,可是今天一反常態,格外安靜。
裴嘯庭給他帶了壽司,特意囑咐要現磨出來的芥末,還帶了一盒納豆。藍三將納豆和芥末拌在一起,淋在壽司上,心不在焉地下去。
吃了兩三個,就停下了。
他放下筷子,突然有點認真地對裴嘯庭説:“我以後……能不能不來了?”裴嘯庭吃壽司的手頓了一頓,然後一瞬間抬起頭,先是錯愕,然後是有些不悦。
“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事,”藍三有點心虛,“我就是覺得咱們之間情也算不錯了,以前的誤會也一筆勾銷了吧,我老是呆在你家也沒什麼事……”裴嘯庭把餐布一丟:“你要是不説,我就要好好審問一下今天看家的人了。”
“別別別!我説就是了!嗯……就是,就是我老在你家待著,叫別人説閒話……還説得難聽的。咱倆清清白白,還是避個嫌的好?”裴嘯庭大約明白了,他直截了當地説:“看來你是見到什麼人了。”藍三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腳尖。
這壽司算是吃不下去了,裴嘯庭站起來,湊過去一點,低沉道:“如果是為那些風債,你該找‘他’去説,我不背這個鍋。另外,就算我答應,‘他’也未必肯。”
“‘他’要是肯,我也不跟你廢這個話了!”
“所以,你是仗着我脾氣比他好,拿我開刀了?”
“你這話説的有點過了吧…”
“藍三,我一向比較尊重你,不代表我是不會發火的。”
“可是我到底要留下來幹嘛啊?難道你們就是缺個人陪吃飯嗎?”裴嘯庭眼神暗了下去,冷冷道:“至於這個,你也一併去問‘他’吧。”藍三氣得一拍桌子:“裴嘯庭!你耍我是不是!哦,你有病你有理,我憑什麼在這伺候你的惡趣味!”不歡而散。
一場小型的冷戰,將美國和蘇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零星和平,毀滅乾淨。
一連三天,兩人都沒有説過話,而裴嘯庭竟然連個正臉都沒有給過藍三。這個事情發生在一向有禮的主人格身上,可以説是個大事件了。
這個裴嘯庭擺起臉來,也不比另一個差。藍三暗罵,果然寧得罪火脾氣的噴子,也別得罪一向斯文的敗類。
而其實他也憋得難受,沒有裴嘯庭的允許,家裏的保鏢就是兩座雕塑,沒人陪他説話,他幾乎要發黴。
也不是沒想過豁出去跟另一個裴嘯庭攤牌,只是眼巴巴等了好幾天,那傢伙就是不出現。
終於等到望穿秋水的一刻,才把人給盼出來。
那是午夜了,藍三已經睡了一覺,忽然被雷聲打醒,驟雨打在窗户上,惱人得很。他翻了個身,看見牀邊一個人影,陡然一個靈,就被握住了手。掌心冰涼,冰得皮膚一個
靈。
“吵醒你了?”
“是你!”藍三忽然有點驚喜。
裴嘯庭點點頭,又問:“身體全好了?”藍三卻反問:“你出現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從上次到這次,足足有五天吧。”忽然一個閃電,房間裏亮了一瞬,把裴嘯庭的臉照得慘白,然後又暗下去。
裴嘯庭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聽‘他’説,你想走?”藍三變了臉,把自己在被子下的身體團起來,聲音變調:“我留下不是打擾你好事麼…”
“吃醋了?”
“才沒有!”
“你很介意嗎?我以前的那些風史?”
“誰,誰説我介意。我只是平白無故被人罵不而已。”
“我會多派點人,以後保證不會再有別人到你面前説那樣的話。”
“不用,”藍三扭過脖子,“我又不是你養的金絲雀,不勞煩你。你這樣,我他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別耍小孩脾氣,”裴嘯庭沉道,“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到底想怎樣?”藍三一下子有點上火:“我就是,就是看你看煩了!在這裏也呆煩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給不起大佬您!我要走!我要自由!這樣行不行?”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