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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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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裴嘯庭當機立斷,一個鍋蓋蓋下去,這才消停。

“你家這鍋真是易燃易爆炸。”藍三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裴嘯庭眉頭跳了跳,忍着滿屋子的油煙味,勾着藍三的脖子去外頭下館子,並且心中暗暗決定,再窮不能窮廚師,以後藍三要是再敢進廚房,就斷他的兩………兩張信用卡。

以至於藍三現在提起來,還仰望天空,長嘆一聲:“唉,他當年就這麼扼殺了一個有創造力的廚師。”要麼就説藍三是個真戲

上了個廁所出來,面愁雲滿布,彎着,捂着肚子,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低泣,哎呦哎呦叫個不停。

裴嘯庭看着不對勁,忙去扶他:“怎麼了?”藍三幽幽道:“扶朕去躺一躺。”裴嘯庭立刻打橫抱起,把他輕輕放在牀上,然後大掌覆在他手背上:“怎麼了?我替你叫醫生吧。”

“不用,不用,嘶……”

“有病不能忍。是胃疼?腸道不好?還是……痔瘡?”藍三像慈禧太后一樣,慢躺倒,然後蓋上自己的小被子,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着一點對傻的心疼,然後説:“蹲久了,腿麻。”

“……”裴嘯庭就很想把藍三拖到衞生間裏去,把他腦子裏的水倒一倒。

當然,裴嘯庭何許人也,他出來當名鎮一方的惡霸時,藍三還是個豆芽菜。如果連這個小傢伙都搞不定,他不如就回家種紅薯算了。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清晨,藍三躺牀上,不想起來,就悶在被窩裏玩手機,隱約聽見裴嘯庭在樓下喊他起牀吃早點,他翻了個身,沒理會。

“藍三的賴牀癌是晚期了,沒得治。”來做客的林羨説道。

“誰説的?”裴嘯庭魅一笑。

他走到客廳的一個古董桌邊,對着牆上的一個開關,往下一撥,然後坐回桌上,很自信地説:“再數三秒他就起來了。”林羨不知道他搞了什麼鬼,不過,一秒之後,就聽見樓上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然後是拖鞋噠噠噠的腳步聲,門一開,穿着睡衣的藍三,頭髮跟雞窩似的,衝着他們大喊——“誰斷了我生命的wifi?!”林羨目瞪口呆。

裴嘯庭志得意滿。

這都是從大大小小的戰役中總結出來的革命經驗。

————關於備註。

裴嘯庭給藍三的備註是大長蟲,藍三在一次偷看裴嘯庭的手機時就炸了。

大長蟲?蟲???

藍三端着手機拷問他為什麼,裴嘯庭眼皮都不抬,説:“你睡覺太不老實了,彎來彎去,像個長蟲。”説完還出一個滿意的表情:“怎麼樣?我覺得特別形象生動,還可愛的。”去他媽買匹!

藍三掏出自己的手機,憤憤不平:“哼,我要給你改備註,就叫短小君!”裴嘯庭不急也不惱,一翻身騎在藍三身上,從上到下情地把他看了個遍,然後下嘴了。

“行啊,如果這樣你都嫌‘短小’,以後別哭得那麼響。”藍三覺得就像被槍頂着一樣,一下子整個人都麻麻的,又被裴嘯庭吻得七葷八素的,立刻就舉手投降了。

裴嘯庭放過他的時候,他裹着被子就從牀上滾下去,然後蹭蹭蹭挪挪挪地從房間出去。

那樣子,活像一條大長蟲。

————話説裴嘯庭白養了藍三這麼久的肥,真正下手,還是在藍三自己作死的道路上。

那天大約是藍三高中同學聚會,一時沒把持住,喝high了,整個人像風的陀螺。

最要命的是,裴嘯庭來接他回去的時候,他整個人身上,黏着一個企圖攀上豪門的女人,而他似乎沒什麼自知。

裴嘯庭那一刻彷彿覺得頭頂一片草原。

然後二話不説,揪着藍三,拖進車裏,在後座位就開始扒衣服,埋頭啃。

前面開車的司機,渾身僵硬,一眼也不敢多看,一腳油門就往裴家開。

後面當然不用多説,齋戒太久的裴嘯庭,遇上個酒後亂的藍三,天雷勾地火,梨花壓海棠。

即便是喝醉了,可是藍三依然被裴嘯庭欺負哭了,毫無清醒意識地推拒着裴嘯庭。

然而,裴嘯庭此人惡劣就惡劣在,獵物越害怕,他越興奮。

於是一整晚,藍三就像平底鍋上的魚,正面煎了反面煎,還特麼不放油。

最後他被裴嘯庭攔抱起來,整個人大汗淋漓,被迫打開,坐在他懷裏的時候,糊糊在想:“還來啊………”徹底不省人事。

醒來之後就更有趣了,一哭二鬧三打滾……呃,滾不起來,疼。

裴嘯庭吃飽喝足,當然也願意好聲好氣地哄着,可是藍三還是臊得慌,收拾收拾跑了。

跑也沒跑遠,不過裴嘯庭這回不打算去追,而打算讓藍三自己回來。

晚餐時分一個電話。

藍三:“怎麼了?”裴嘯庭:“我讓廚師做了一桌你愛吃的菜,你不回來,那我只能嚼給你聽。”藍三嚥了咽口水:“你少來這套啊。”

“這松不錯。”

“我不是那種沒骨氣的人!”

“鵝肝還可以再烤久一點。”

“………我一點也沒有很想吃…”

“嗯,這神户牛快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