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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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彭嚮明聞言雞巴又硬了幾分，覺緩的差不多了，於是撐起了身體，嘴裏卻故意假裝奇怪地問她:「你爸爸……。現在不就在樓下嗎？。」老安臉一紅，回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眸里居然藏着一點羞澀，「你廢話真多……。別説了，趕緊繼續！。」彭嚮明輕笑一聲，也不再多説，把老安擺成趴姿，拉過枕頭墊在肚子下，然後分開腿騎了上去，掰着她的兩團軟軟的股，再次用力把下巨炮猛進去，那高亢的響樂再次奏鳴了起來。

噗嗤……。

啪……。

噗嗤……。

啪……。

「啊……。爸爸……。彭爸爸……。你真厲害……。用力……。……。死我吧……。」……。……。「老頭子，餃子下好了，去喊閨女回來吃飯吧。」

「我到哪兒找她？。」老頭沒動。

「不用找，你就在樓道里等着她就行，她在樓梯上鍛鍊呢。」

「那好，我去樓道里袋煙。」老頭掏出了自己的旱煙袋，自從昨天到了家，他一直沒好意思在家裏煙，已經憋的有些難受了。……。……。

開門的時候，老安的腿還在打着顫，彭嚮明那頭牲口，一口氣就運動了半個多鐘頭，她連着了兩次才身，真是活要人命！。

剛準備關門，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背後飄過來:「姐，在家要是沒事兒，多出來走走，鍛鍊一下身體啊！。」老安頓時一哆嗦，差點沒摔倒，幸好一把扶住了門框，不回頭啐他一句:「呸，想得美！。」此時蹲在步行梯上正煙的某個老頭，突然放下了煙袋，伸着脖子往樓梯上瞅了瞅，不對呀，怎麼剛剛好像聽見閨女在説話？。

巧的是老安現在腿還酸着，就沒走樓梯，摁開電梯下樓回了家。

她進門時，老太太正在生悶氣，抬頭見到閨女就開始數落:「你説你們爺倆，磨磨嘰嘰的，不趕緊回來吃飯，下好的餃子都涼了。」老安一愣:「我爸呢？。他去哪了？。」老太太瞅瞅她身後沒看見老頭子，也驚訝:「他説是叫你回來吃飯，我讓他在樓道里等着，咋沒碰見你嗎？。這老東西，準是偷着煙去了。」

「我……。我跑的有點累，就坐電梯回來的。」老安解釋了一句，顧不上換鞋又趕緊往外走，「我這就去叫我爸回來。」她來到樓道一看，老頭果然蹲在那裏旱煙呢，聽見動靜回頭瞥了一眼，看到老安過來也沒搭理她，繼續吧唧吧唧着煙。

「爸，回家吃飯了。」老安輕聲喚他。

老頭慢把煙鍋在鞋底磕掉，然後抬頭問老安:「丫頭，我問你，咱家樓上住的是誰？。」

「樓上？。」老安心裏咯噔一下，會不會是剛才跟彭嚮明對話，恰好被老爺子聽個正着？。

「爸……。你問這個幹嘛呀……。」老安拖着音調撒嬌，試圖矇混過關。

「你説，是不是那個小夥子？。」

「哪個小夥子呀，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

「就是會唱歌的那個。」

「會唱歌的可多了去了……。」

「能上晚的也多嗎？。」老頭説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你昨個還説過要給人生孩子……。」這下可沒法煳了，老安只好承認:「哦，你是説彭嚮明啊，他不在咱樓上住，不過也是在這個小區。」

「你剛才去他家了？。」老爺子繼續追問。

「沒，我們就是那個湊……。湊巧碰見了不是，然後也就多聊了幾句，他以為我回老家過年了，聽我講你們來了，非要過來拜年，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攔住。」

「你這丫頭，人家要來就來唄，你攔啥？。」老爺子哪裏看不出閨女在睜着眼説瞎話？。

只要瞅瞅她身上皺巴巴的運動服，還有褲子上那兩團濕漉漉的污漬，就知道剛才兩個人「聊」的有多烈了。

可是這種腌臢事兒讓他這個當爹的怎好意思説出口？。

閨女的臉可以不要了，老頭子還是要的。

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