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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看來不但會玩,還玩的很好。
趙建元撥了撥中控台的檔位撥片,腳上輕輕踩下了油門,法拉利又緩緩啓動開了起來。
汽車行駛在馬路上,他努力控制着車速,但總會時不時在下的刺下不小心踩深了油門,於是車速還是從五十公里、六十公里、七十、八十一直加了上去……不能再快了,這萬一要是出點意外,命懸人口的老二怕就保不住了,可是……這情景是真特麼刺啊!趙建元深呼一口,把車速又降了下來,等降到一個可控的速度了,他伸手拍了一下孫好好的頭。
孫好好吐出嘴裏的,抬頭不解地看着他。
「你把內褲下來給我,快!」穿着厚褲襪呢,孫好好皺了皺眉,笨手笨腳地開始褲襪,完又小心地把內褲也了下來,這時她的整個下身就完全光熘熘了,雪白的大腿在路旁的霓虹燈閃耀下,散發着誘人光澤。
孫好好突然臉上一紅,併攏了雙腿,很可愛地吐了吐舌頭,把手裏的內褲遞給趙建元。
趙建元接過她的內褲,放在面前深深地聞了一下,頓時一股濃郁的少女體香夾雜着淡淡的騷氣撲鼻而來,這味道足令任何男人醉。
「你繼續吧,我覺快出來了。」趙建元扶着方向盤對她説道。
孫好好應了一聲,從車上的紙巾盒裏出兩張濕巾,然後俯下身,又把趙建元的重新含進了嘴裏。
趙建元用嘴叼住了她的內褲,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法拉利如離弦的箭般,瞬息加速到一百多公里,女孩被哐了一下,差點被捅進嗓子眼,趙建元下面蓬出的覺更加強烈了,在女孩温暖的口腔包裹中,他的分身一直在不停地受着擠壓。
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車輛還在繼續加速,趙建元的心似乎也跟着飛了起來。
他突然按住了孫好好的頭,部象徵地向上胡亂頂了幾下,然後就在她嘴裏噴了出來。
這時他鬆開腳下的油門,飛馳的汽車在慣下慢慢地減速。
「咱們去開個鐘點房吧。」
「好。」女孩沒有絲毫猶豫,她了張紙巾擦掉嘴角的白沫,然後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清晨,錦繡花園小區。趙建元開着法拉利進了小區大門,剛才在旅館裏他要了孫好好三次,好久沒有這麼盡興了,年輕女孩兒身體就是好,鮮絲滑、嬌媚入骨,讓人進去就停不住,一遍又一遍索取還嫌不夠。
兩人到底錯過了凌晨那趟火車,不過沒關係,趙大爺有的是錢,找個黃牛黨買了張六點的高鐵票,不會耽誤女孩今天回家,而且他買的還是卧鋪,可以讓她在車上多休息一下,畢竟她被折騰了一晚上,幾乎都沒睡覺。
在趙建元的房子裏,蕭韻怡已經早早起牀了,正在客廳裏做着瑜伽,她用手機播放的背景音樂不是常見的那種舒緩、放鬆的輕音樂,而且一首十分熱門的歌曲——《追夢人》。
兩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像是一個無法擺的夢魘,令她頭痛失眠,每次最終的結局都是她臣服在腦海裏黑人的獰笑聲和下自到高,留給她的卻不是滿足,而是屈辱和恐懼。
她看過心理醫生,也嘗試過用喝酒、吃藥來麻醉自己,卻是始終效果寥寥,痛苦之下她隻身一人去過阿拉斯加的冰天雪地,也去過撒哈拉沙漠裏孤身遠行,甚至在沙漠裏路差點死掉,但這噩夢卻一直纏繞着她,令她難以擺。
幾個月前,偶然間她聽到了這首《追夢人》,她非常喜歡,尤其是裏面的歌詞,簡直像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
「冰雪不語寒夜的你……」令她想起在阿拉斯加暴雪中度過的那個寒風刺骨的夜晚;「讓的足跡在荒漠裏……」讓她難忘在撒哈拉沙漠裏遭遇斷水,體力耗盡差點死掉的兩天一夜;「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子。」彷佛在絮語她一次又一次的失眠;「前塵後世輪迴中,誰在聲音裏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終難解的關懷。」這正是她陷入夢魘無法解,並且無法被人理解的可怕循環……門開了,趙建元進來後換好鞋,抬頭看到正在做瑜伽的蕭韻怡,不眼前一亮,這女人雖然討厭,可身材卻是真好,尤其是那桃……令人想入非非。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今天都不去捉你了,怎麼不抓緊時間跟小姑娘談談人生?」蕭韻怡回頭看他一眼,訝然問道。
「快過年了,小姑娘們放假回家了。」趙建元一股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支煙,想想又放了回去,「我來就是想過來問問,咱們什麼時候回家?」蕭韻怡不莞爾:「呦,趙大少爺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我什麼時候回去跟你有關係嗎?」趙建元嘆了口氣,「要不是你亂髮朋友圈,搞得我爸媽知道咱倆同居了,我過來找你幹嘛?本來我都計劃好了,這幾天一直到節,集中力拍一部短片,這一下可好,全特麼泡湯了。」蕭韻怡撲哧一笑,「咱倆同居?這誤會可真不小,用不用我回去幫你解釋?」趙建元搖搖頭,「算了吧,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也想過了,咱倆要想成為戀人,可能是最不般配的一對兒,但如果只是搭個夥過子,或許又是最合適的。」蕭韻怡放下手機走過來,在他對面沙發上坐好,雙腿迭。
「你這話説的……我竟無語反駁了,看來你這次是想通了?今年過年回去,你恐怕就要正式提親見我爸了。」
「想通了,反正也沒有自由,跟誰過不是過唄?」趙建元自嘲道。
「呸呸,嫁給我還虧着你了?雖然……你説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嫁給誰不是嫁,起碼你還是我看着長大的,也算是彼此知知底了。」知知底?蕭韻怡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黃,不過除了老司機一般人也聽不出來。
趙建元瞥她一眼,「看着我長大的?這是在佔我便宜啊,你不過才大我三歲,真是大言不慚!」蕭韻怡笑:「我説錯了嗎?我五歲的時候就玩過你的小雞雞了,那時你才這麼點兒,這難道不算看着你長大?」她一邊説,一邊伸出一丟丟的小指頭比量出個「一丁點兒」。
「打住,別跟我提這個!」趙建元有些惱火了,但他也無可奈何,這的確是事實,「那時你五歲,我才兩歲,能看個啊,要不要我現在了褲子,咱倆再重新敍敍舊?」
「算了吧,咱倆太了……我下不去手!」蕭韻怡一臉的鄙夷,我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但你自己不達標怨誰?「那我給你找個不太的,你下手試試?」趙建元突然想起了這茬兒,「比方説……彭嚮明怎麼樣?」蕭韻怡一愣,抬頭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嘴裏卻一點也不服輸:「行啊,只要你敢找他來,我就敢給你戴這頂帽子。」
「那就拭目以待了!」趙建元嘿嘿一笑,「以後的事咱們約法三章……雖然咱倆可能免不了結婚,但私底下就當是好哥們兒,你過你的我過我的,誰也別干涉誰。」
「想得美!你倒是自由了,可我呢?你以為我也能像你一樣渣?」蕭韻怡微微噘起紅,眼裏卻滿是不屑,「反正以後只要本姑娘不高興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有本事泡妞就別讓我知道,否則的話……哼哼,本姑娘吃定你了!」説罷,她過來拍了拍趙建元的臉:「受不了的話,就跟家裏坦白,然後休了我。」
「那隨便你了。」趙建元嘆了口氣,休了她?那怎麼可能,哪有這麼容易就擺包辦的婚姻?家裏那個老頭子怕是寧可收回自己的繼承權,也不會同意他離婚。
看來現在無論説什麼,蕭韻怡也不會松這個口了,那就走着瞧,要是哪天她自身出了軌,看還有臉來捉姦!所以要想破局還得指望彭嚮明,最好想個辦法把彭嚮明拖進來,儘快搞定這妖孽,這婆娘現在簡直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但是這件事還不能跟彭嚮明直説,否則他十有八九是不會同意的,雖然蕭韻怡長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哇,可那傢伙的身邊最不缺少的,可能就是美女了。
得想辦法制造個機會,最好是讓他倆相互引起興趣,實在不行就採取下下策,灌醉了生米煮成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