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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珠子一轉,就瞥見了躺在客廳沙發上玩遊戲的弟弟:「陸明明,過來洗碗!」陸明明連頭都沒抬:「憑什麼我洗呀,咱家不一直都是誰最後吃完飯誰洗碗嗎?」陸媛媛走過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洗還是不洗?」陸明明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咦……老姐啥時候換上睡衣了?這分體式睡衣從來沒見她穿過,針是不戳啊,上衣就係了一個釦子,衣縫裏隱約可見鼓鼓的脯,衣襟敞開的有點大,出了裏面的肚臍跟一截雪白的肌膚,下面睡裙的裙襬非常短,遮不住兩條粉光潔的細腿……他立馬打了一個靈,迅速改口道:「好的,我這就去洗!」可他剛站起來又坐了回去,吐吐地問陸媛媛:「還是説……像以前……那樣嗎?」陸媛媛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陸明明高興的跳了起來:「那我可以隨便摸了?」陸媛媛的臉突然紅了,抬腿照着他小腿就踢了一腳:「想什麼呢……就只准摸一下,幹不幹?不幹拉倒!」

「乾乾,我幹!」陸明明小雞啄米般點着頭,但又不放心地追加了一句,「那時間呢……沒有限定吧?」

「嗯!」陸媛媛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板着臉坐在沙發上扒拉起了手機。

陸明明歡呼一聲,手機往茶几上一放,飛快地跑進廚房洗碗了。

這個平裏磨磨蹭蹭的傢伙只用了五分鐘,就把那水盆裏泡的一大堆餐具洗好了,真不知道洗成了啥樣子,不過這都不關陸媛媛的事,只要爸媽問起來有人承擔責任就行。

陸明明着雙手來到她身邊坐下,腆着臉説道:「姐……我洗完了。」陸媛媛放下手機,嫌棄道:「你洗手了沒有?你看你,這手上還濕乎乎的……」陸明明忙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胡亂抹了幾下:「好了,你看……都乾淨了。」陸媛媛很嫌棄地白他一眼,這才輕輕起自己的睡衣,出一片白生生的肚皮,「你快點,記住哈……只准用一隻手,只准輕輕摸,不準使勁……」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咦,剛才睡覺把罩給摘了,倒是便宜這臭小子了!陸明明自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進去,一把抓住她一隻軟軟的子,稍一用力手指立刻就陷進了裏。

「輕……輕點,疼呢!」陸媛媛輕呼,這混球,簡直像一頭餓了幾年的狼,都説不準用力了,下手還這麼狠,捏的她子生疼生疼的。

「嗯,知道了。」陸明明趕緊放鬆手指,改抓為了起來。

陸媛媛輕咬着嘴,一時間有點恍惚失神。

她記不清自己跟弟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玩這種「忌遊戲」了,老爸老媽忙着做生意,漸漸對他們疏於管教,因此家裏正處青期的兩個懵懂孩子摸索着,突然就發現了彼此身體結構的不同,於是對異充滿了好奇。

陸明明從姐姐身上打開了探索女人神秘的一扇窗户,而陸媛媛則心安理得地開始指使弟弟做一些自已不愛乾的家務活,以及抄寫作業等等。

所以昨晚當吳冰問她,為什麼她的這麼大,是不是被哪個男人給的,她心裏也咯噔一下——這該不會真是臭弟弟的功勞吧?偏偏陸明明在這時候也抬頭問她:「姐,你子長這麼大,是不是因為這幾年我一直沒少幫你?」其實陸媛媛的子也不過介於c+到d-之間,遠稱不上什麼「巨」,但在她這個年齡,女生們都忙着躥個兒,滿校園幾乎是一水貧瘠的a或b,能夠達到c級標準的寥寥無幾,陸媛媛練舞蹈出身,格外的纖細苗條,長到這尺寸已經足以被稱作「校園波神」了。

陸媛媛捶他一拳:「我這大不大關你事?想摸就閉上嘴,不摸趕緊滾!哎……差不多行了吧,你看你掌心都是汗……」陸明明趕緊説:「沒摸晚呢,我這才剛開始,都好幾個月都沒碰過了,咋能這麼快結束?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別光讓我摸一隻,否則將來兩個子長的不一樣大可別怨我。」陸媛媛心裏一愣,臭小子説的似乎有點道理啊,不會真變的一大一小吧?本來這説法是忽悠吳冰,現在搞得連她自已也有些相信了。

怎麼辦,關於這方面她也沒經驗啊!陸明明察言觀,見她不説話了,就試探着把另一隻手也伸進了她睡衣裏,依然沒被拒絕,不喜出望外,兩手一邊一個,抓住了兩隻肥肥的小兔幾。

只不過這樣一來姿勢有些彆扭,他想了想幹脆把腿跨過去,坐到了陸媛媛身後,雙手從她肋下穿過去,重新握住那對沉甸甸的子。

這下摸起來就舒服多了,陸明明的前小腹緊貼在陸媛媛的背上,雙腿夾着她股,胳膊圈着她纖細的,兩手在她前一陣亂抓亂,越來越順手。

陸媛媛的呼漸漸重起來,該死的,昨晚吳冰也曾經這樣摸過她,但為啥當時本沒有這種覺?她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不開始慌亂起來,不安地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假如此刻老爸老媽突然回家,看到眼前這一幕怎麼辦?正胡思亂想着,她突然股後面有東西硌得慌,就扭了扭股,萌蠢萌蠢地問:「你兜裏裝着什麼東西?老是硌着我不舒服。」陸明明把嘴湊到她耳邊:「沒東西,姐,你別亂動,我……我那個都硬了!」陸媛媛這時突然反應過來了,想起一直頂着自已股的是啥玩意,於是條件反地站了起來,但是她的身體正被陸明明摟着呢,股剛抬起來又重重地落了回去,反而又被那子狠狠戳了一下。

「疼疼……姐你輕點啊,我差點就被你這一股坐斷了!」陸明明抱怨道。

這句話聽起來就有點殺傷力了,陸媛媛頓時羞惱加,努力轉了下身,想把他推開。

「滾滾,佔了便宜還在這裏賣乖!」她捶着他膛叱道。

陸明明嬉皮笑臉地摟緊她的細:「別生氣,姐你實在是太好看了,我這不是沒控制住嘛。要不……你就幫忙幫到底,給我……用手好不好?我保證不亂動,怎麼你説的算!」陸媛媛瞪他一眼,抿着嘴一言不發,推開他就往樓梯上走去,走到一半時又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看陸明明,嘴上終於軟了下來:「你先……先上來再説,別在客廳裏亂搞,要是被爸媽回家看見,你又得捱揍……」陸明明聞言大喜,姐姐這麼説難不成就是答應了?不讓在客廳亂搞,那如果進了卧室,是不是就可以了?陸媛媛説完轉過身,覺自已的雙腿似乎都軟了,剛攢的一點勇氣瞬間了個乾乾淨淨,踉踉蹌蹌總算爬上二樓,回到房間想把門關上,可陸明明已經硬生生地擠進門了。

「你……可別太過分了!」陸媛媛躺倒在牀上,把頭埋進了被子裏,聲如蚊蚋。

她臉上燒的滾燙,雖然知道自已跟弟弟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但她就是無法拒絕這臭小子。

陸明明見到躺在牀上把頭藏的像只鴕鳥似的陸媛媛,卻發了一會兒呆,他喜歡姐姐,貪戀她的身子已經有好幾年了,但是陸媛媛這丫頭雖然看起來似乎是大大咧咧、啥都不在乎的子,可其實還一直防範都嚴密的,本就沒給過他任何進一步的機會。

所以以前每回他想多佔點便宜,就得提前準備好一些特別的手段,比方説在陸媛媛的牛里加點安眠藥等等,但即便是等姐姐睡了,他還是不敢過於放肆,始終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陸媛媛其實對此也是心知肚明,陸明明第一次給她端牛的時候,她就品嚐出裏面味道不太對了,當時就懷疑有貓膩,果斷地把偷偷倒掉沒喝。

當時陸明明這傻瓜還以為已經給姐姐下藥成功了呢,殊不知僅憑他下的那點量連只貓都不一定能倒,即便陸媛媛真喝完牛,頂多也只是多打幾個哈欠。

更好笑的卻是作為受害者的陸媛媛同樣也不知道對方下的藥量不足,她還盡力配合着弟弟演戲,假裝藥效已經發作了呢!那天晚上在父母都睡之後,陸明明就偷偷起牀熘進了陸媛媛的房間,先是輕聲在她耳邊叫了幾聲「姐姐」,見陸媛媛沒反應,膽子就漸漸放大了,輕手輕腳地掀開她被子,然後……先伸手去摳她的腳心。

沒錯,就是摳腳心!因為大多數人如果裝睡或者沒有睡沉,在被人摳腳心時都會覺奇癢難耐,然後就忍不住會動,這樣就無法再裝下去了,但陸媛媛恰巧腳心的神經並不太,雖然也覺有點癢,可咬咬牙還是強忍了過去。

陸明明這才放心了,他判斷姐姐藥力發作了,於是他就輕輕把她的睡衣解開掉,連小褲褲也扒了下來,然後趴在她身上,抱着她的體亂親亂啃一通,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

陸媛媛起初還有些慌,尤其是一些部位被摸到被到的時候,身體無法避免有些緊張,雙腿更是夾得緊緊的,以保護住自己最要害的部位不受侵犯。

陸明明更沒有經驗,有些部位摸不到也不強來,只專心親吻玩股等地方,於是陸媛媛漸漸地放下心來,知道這小,下手還算是有分寸。

這個「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以為你不知道」的忌遊戲足足延續了一年多,幾乎每週末陸媛媛回家都要上演,直到後來老陸發覺家裏的安眠藥少了,陸明明才有所收斂。

這期間他已經幾乎摸遍了姐姐身體的每個部位,學會了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打手槍,然後把在她身體上,從嘴巴到子,從小腹到大腿,從後背到股,全都灑滿過他年輕的華,可以説兩人離着姐弟亂倫,僅差捅破那薄薄的一層膜了。

陸媛媛是有苦難言,她在這種遊戲裏頂多算一件道具,不能動也不能出聲,陸明明卻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亂摸,想玩哪裏玩哪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每次她在黑暗裏睜大眼睛看着弟弟的各種表演,都必須強忍着身體不能有太大反應。

有時她實在是想不裝了,要直接喊停結束這場遊戲,但話到了嘴邊又退縮了,這種默契又香豔的刺猶如一種鴉片,一旦接觸到就讓人慾罷不能,而同處青期、同樣對異懵懂而充滿渴望,一直躁動着的又豈止陸明明?她又想過乾脆真把牛喝掉,但她還是有點不敢賭,萬一陸明明沒把持住,趁她失去知覺完成「一擊絕殺」,那她到時候豈不後悔都來不及?所以她咬咬牙,還是堅持了下來。

只不過,每次當陸明明完事後回房間睡覺了,她都得重新起來清理一下殘留的痕跡,起碼要用濕巾把身上殘留的擦乾淨——陸明明這個混蛋,每次完只會拿衞生紙胡亂抹兩下,從來就沒有認真清理過,他自己倒是了,卻給她留下個爛攤子。…………陸明明把她睡衣敞開,先把兩隻子暴出來,然後艱難地把睡衣了下來,這樣她上身就完全赤了,陸明明捧着兩隻房親吻起來,這是他最喜歡也最悉的部位了,每次含着頭時,他都有種格外鮮甜的覺,忍不住就會用力啜,只可惜他再怎麼用力也不出來。趁姐姐沒有反抗,把她小睡裙也扒拉下來,陸明明練地扳開她的一條腿,頓時,一條濕淋淋的小褲褲出現在他眼前,本來那條真絲小布片就薄,在被水浸濕之後更是幾乎透明,他甚至能清晰可見裏面花瓣的顏跟形狀。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白天打開姐姐的雙腿,第一次親眼目睹女人那裏的神秘之處,以前雖然也給她過內褲,而且撫摸和撥過花瓣,甚至還用舌頭過,但在黑暗中他其實啥也看不見,全靠觸摸的話,本不會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但是今天卻不同,下午兩三點天正亮,陸媛媛腿間神秘三角地帶的每一處細節、每一髮都纖毫可見,伴隨着散發出來的濃郁女荷爾蒙味道,陸明明不覺有些口乾舌燥了。

我想……我要上她!陸明明嚥了口唾,伸手撫摸着姐姐的花園壺,他突然覺得自己過去那麼多次半夜偷香,都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只撿到一點別人捨棄的皮,卻渾然忘記了,其實眼前還有更美妙的東西已經唾手可得。

暴地拉住陸媛媛內褲兩邊,一用力就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然後就急衝衝去自己的褲子。

但陸媛媛這時已經回過神來了,她發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陸明明扒光了,並且那傢伙正在褲子,他想幹啥就不言而喻了,她不由得也慌亂起來,一翻身就滾到了牀另一邊,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不行!你不可以……」陸明明愣住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姐姐剛才還答應的好好的,一副任自己採擷的樣子,等自己把褲子了,雞巴也捋直了,又開始説不行。

「姐,你就讓我進去吧,我……我實在忍不住了!」陸明明握住自己的上了牀,半跪在陸媛媛面前,眼睛卻直直地盯着被子下出來的兩條白腿,他長這麼大還沒真過女人呢,以前把姐姐暈了玩的時候也曾想過試試,但最終還是沒敢,不是因為他不懂該怎麼做,而是因為書上説女孩子第一次會很多血,他當時有點慫,畢竟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陸媛媛看着他急切切的樣子也有些不忍,那子在她面前來回晃着,都快要要戳她臉上了,但她依然堅決地搖着頭。

不是姐不想給你,而是真的不能給啊!實話實説,姐看不上咱家這一畝三分地,因為姐的未來不是這個小破縣城,姐想要財務自由,想留在燕京那種大都市,想一輩子都不為那些柴米油鹽的瑣事心,現在離着成功就差最後的一抖一哆嗦了,若是給了你,怎麼去給大叔解釋?現在找一個像大叔這樣的人不容易,除了有點渣,大叔其他方面都可以打滿分,可他要是不渣的話,又怎麼能看上自己?嚴格來説,他這種渣也不難讓人接受,起碼沒聽説他禍害完誰又拋棄了不管,所以頂多算是花心,大叔那麼帥又那麼有才華,花心一點又怎麼了?人不都説「才子風」嗎?「姐……姐?」陸明明看着眼前突然發起呆來的陸媛媛,輕聲呼喚她,行還是不行,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啊,這麼着雞巴好累的!「哦,」陸媛媛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搖着頭説道,「姐現在真不能讓你那個,但是姐可以想辦法,幫你……出來。」那好吧,陸明明最終還是妥協了,十幾年受壓迫的積威,他倒是沒想過對姐姐用強。

陸媛媛輕輕着他的子,從頂端擼到部,然後又套回去,誰説小女生不懂東瀛的愛情動作片?看陸媛媛此時的動作,理論知識絕對豐富。

她突然低下頭去,把弟弟的含進了嘴裏,這是她小嘴的處子口秀,平生第一次吃男的雞巴,沒想到卻不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大叔,而是相伴十六年一母同胞的弟弟陸明明。

「姐,要不我也給你親一下吧?」陸明明試探着把陸媛媛身上的被子扯開,一個光熘熘的了出來,陸媛媛沒有拒絕,反而向他身體這邊挪了挪身體。

陸明明會意地彎趴了過去,兩人身體恰好組成了一個完美的太極圖,陸明明雙腿夾着陸媛媛的頭,嘴裏着她腿間的花蕊,陸媛媛的腿同樣夾着陸明明的頭,嘴裏含着他大的陽具。

十六年以前,他倆同處在一個子宮內的時候,大概也像這個姿勢相互擁抱吧,想不到這麼多年之後,兩人依然藕斷絲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息中,陸明明終於在她嘴裏完成了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