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2年9月3【第七十四章、私人酒會】「長江電視網那邊,是希望你能把三首歌都唱一遍。」在車上,祝梅彙報着最近的工作安排,「但華夏電視台那邊是指定了必須唱《追夢人》的,這個咱不大好擰着,所以我把這個搬出來,那長江那邊就表示,可以加錢,但還是希望你能把三首歌都唱一下。」彭嚮明笑笑,「加到多少了?」
「五百萬!」祝梅説,「這肯定是國內的頂兒了!龐星估計也就是400萬都不到!我聽説是350萬,但是是兩首歌。」頓了頓,她又道:「咱們國內現在這情況,大家都很默契地把晚讓給華夏電視台,所以元旦晚會基本上就成了各台的實力展示了,現在好幾家電視網都發來邀請了,看你選哪邊吧!」
「華通也邀請了?」彭嚮明眉一挑。
「對!」祝梅也笑了,「他們的總監一再跟我説,《今暢談》那邊是訪談類節目,跟綜藝這邊不是一個系統,所以他也沒辦法,但他始終都特別想請你過去。」彭嚮明笑了笑,暫時沒説什麼。
祝梅就又接着彙報,「天華那邊把你的商演價格標到450萬,全國最高,到現在已經收了20多份邀請,有幾家甚至還表示,只要你願意去,價錢還可以再商量。」
「嗯。」彭嚮明又點了點頭。
從元旦前後,一直到節前,一直都是商演的高峯期,各路大大小小的歌手,只要勤快點,幾乎都有接不完的活兒,更何況彭嚮明火成這樣。
只是他的出場費實在太貴,一般的小活動本請不起他的,否則的話,邀請還會更多。
想了想,彭嚮明説:「元旦歌會還是去長江吧,我喜歡老關係,但是跟華通那邊解釋的委婉一點,保留以後合作的餘地,其他的都推了。商演的話……你排好時間,這次最多接……六場吧,六場就可以了。」聽祝梅答應下來,他又叮囑説:「記得把21號和23號那兩天給我空出來,我已經答應人家了。」12月21,是徐衞的《第四號房客》的首映典禮,他特意打了電話過來,邀請彭嚮明到時候過去捧場,這個是一定要去的,情在那擺着呢。
12月23,則是戴小菲主演的《戀愛天使》的首映典禮,戴小菲也是特意打電話過來邀請了,雖然關係貌似不深,可去可不去,但兩人當初見面時説的那麼好,還是一級的同學,不過是去捧個場而已,不去的話,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所以這兩場是一定要去的。
聖誕節連着元旦節,兩個旦湊一起,就是電影市場大片扎堆的爆發期,什麼愛情片、喜劇片、閤家歡的片子,都要來分一杯羹。
於是最近繞着關係想請彭嚮明給電影上映捧場的影片多達七八家,但是大多都沒什麼情,彭嚮明就懶得去湊這個熱鬧。
他今天出門,是因為《大宋風雲之平娘傳》的配樂總算做完了,劇本暫時又缺少了一點思路,還沒想好有些地方該怎麼改,乾脆就應個約,出門散散心。
車子開到了電影學院門口,遠遠的已經看到趙建元站在那裏了,等車子一停下,祝梅降下車窗玻璃喊他:「趙總!」趙建元跟她打了個招呼,走過來拉開車門,然後到後排坐好,問彭嚮明:「這是要上哪兒喝酒啊?你那圈子我也不……」他倆之間很隨意,倆人都翹着二郎腿,彭嚮明説:「今天不是去玩音樂的圈子,是一幫玩電影電視的,正是因為你不,所以我才想帶上你呀!」趙建元「嗨」了一聲,「我又不要什麼機會,你該帶上元兒或者柳米,噯……柳米試鏡過了嗎?」
「過了!女三號!前天還衝我吹牛,一集片酬漲到一萬一了!」
「嘖嘖,也是牛!」趙建元慨,「反正我是拿不出她這份狠勁兒來!你説我又不缺錢,幹嘛非得得自己那麼累呀!」彭嚮明也笑,「你少來這套,想輕鬆的話……那你怎麼不回去當總裁助理?」趙建元呵呵乾笑了兩聲,讓他成天在他老爹眼皮底下晃悠,比殺了他都難受。
他跟柳米的情況有些地方相似,但更多是不同。
相似之處就在於,家裏都足夠有錢,哪怕一輩子啥都不幹,也能一路醉生夢死的過,幾乎沒有缺錢的可能。
不同之處在於,柳米有個親哥,就國人的傳統來説,家族企業和大部分資產,肯定是由她哥來繼承的,可即便如此,他爸媽也好,她哥也好,都寵溺她寵的不行,別管誰當家,都不可能虧待她這個小公主。
而趙建元則是家裏正裏八經的接班人,還是沒有競爭的那種,傳説中「實在在外面混不下去,就只好回去繼承萬貫家業」就是説他這種人。
但這其實還不是兩人間最大的區別。
他倆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柳米是真的喜歡錶演,而且看現在的架勢,她是真打算在演藝圈混出點成績來。
而且她的能力也的確很強,一開始的時候,她爸她哥都沒怎麼管她,人家完全靠自己一部接一部戲跑去面試,然後始終能接到角。
用老安的話來評價就是:她那張臉,讓導演一看就覺得有覺,她的氣質、氣場,也很獨特,戲裏戲外都很抓人!所以單説硬件條件,柳米的確是天生的演員。
而趙建元就一直都屬於「混」的那種,他進電影學院可能也有興趣的成分,但更多還因為學校裏漂亮的妹子多,至於為什麼選了導演系,大概率還是因為傳説中當導演搞個潛規則啥的更容易。
用他自己的話來説,他也愛藝術,也的確是喜歡拍電影,但又沒喜歡到某個份兒上,他屬於那種有個活兒玩玩可以,卻談不上對電影本身有什麼想法和追求。
如果不是為了顧全家裏的臉面,他甚至還想去嘗試一下拍那種十八的「藝術片」。
所以他覺自己現在活的貌似跟神仙一樣,無憂無慮,但其實也蠻苦惱的。
就因為他既找不準方向,又不太想現在就回去繼承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