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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元掉腳上的高跟鞋,把白的腳丫從中解放出來,然後在寬敞的會客廳裏赤腳跳了起來,跨碎步、扭、擺、轉圈……老賀眼前一亮,眼睛一下子被她飽滿的部曲線引了,這一動果然就發現了亮點:順滑的布料下面好像沒有內褲的痕跡啊,會是那種無聊的安全褲還是充滿誘惑的細繩t型褲呢?「很好很好,那個……一字馬你能做嗎?」

「一字馬……」齊元猶豫了,一字馬她還是可以做的,但問題是現在穿的是這種裙子,若要噼腿就必須把裙襬起到間,但是剛才給趙建元那混蛋做口活時內內已經濕了,索掉了留在法拉利上,此時她下面可掛着空擋……「怎麼,不方便嗎?這對你們練過舞蹈的女生應該沒什麼難度吧?」老賀心裏暗喜,嘴上卻故作不解地疑惑道。

這下猶豫的好啊,這麼一來可以肯定她裏面穿的不是那種無痕的安全褲,那麼很可能就是那種兩細繩連接起來的t型褲了!「沒……問題!」齊元咬咬牙,老孃豁出去了,反正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囫圇個兒回去。

「哎——別在這裏做,地下涼,嗯……到沙發上試試。」老賀指指旁邊的雙人沙發,「剛好你可以把腳放在沙發扶手上,一邊一個。」這樣就不是簡單的一字馬了,扶手比沙發坐墊位置要高,雙腿放上面需要打開的角度遠遠超過180度,老賀還是從某本畫報上看到這個姿勢——當然人家是穿着褲子的——然後就一直忘不了。

這姿勢對女人身體的柔韌度要求很高,沒練過舞蹈或者體的想都別想,即便是練過舞蹈,很多人也只能開到180度,以老賀這麼多年的經歷,也只達成了兩次,每次都把他的不行了。

齊元點點頭,向沙發走去,事到如今她哪還看不出來這老傢伙是在調戲自已?男人的惡趣味,無聊!齊元走到沙發前,先斜着身坐下,把一條腿抬起放在沙發坐墊上,然後起身讓另一條腿跪在坐墊上向後慢慢挪,雙手配合着把裙襬向上拉,但很快就被部卡住了,裙襬緊緊繃在大腿上,阻止了雙腿進一步分開。

齊元忽然扭頭看了老賀一眼,嫵媚地笑了,雙手抓住裙襬輕輕用力向上一拉,裙襬就滑過了飽滿的丘……卧槽!老賀睜大了眼睛。

見識過這麼多女人,羞澀的、風騷的、假正經的、放的……可光着股上門的還真是頭一個,雖然那種t型褲似乎也差不多了,但畢竟還有繩子,前面也多半個巴掌的小布片兒,覺是完全不一樣滴。

現在的年輕人吶,真會玩!吃驚歸吃驚,老賀手上可是一點不遲疑的,上前幫忙扶住她的,這可真細,跟雪白的肥形成鮮明的對比,前面則有一蓬茂盛的黑森林……聽説陰多的女人慾更強?齊元的陰很柔軟,摸起來手也不錯,但顯然這裏不是男人的目的,男人嚮往的永遠是那桃源深處的芳草萋萋鸚鵡洲。

竟然這麼快就濕了?果然段位很高啊,一定要小心應付,不行就空去偷偷吃兩片藥,記得牀頭櫃裏還有一盒美國特製強效萬艾可,是上次為了招待那對雙胞胎特地買的。

老賀暗自心生警惕:無論如何,面子是絕對不能丟的。

齊元如駝鳥般低着頭本不敢看他,平再怎麼大大咧咧她也只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小丫頭,現在她雙腿已經完全打開了,一前一後正好擔在沙發的兩個扶手上,身體保持這姿勢就像是倒放的「個」字,兩腿中間光熘熘的溪谷緊貼在微涼的真皮坐墊上,覺那裏突然就有些意,不一會兒連坐墊都有點濕了。

老賀忍不住抓住她裙子繼續向上拉去,越過平原、翻過高山,然後從頭頂掉,隨手扔在一邊。

八萬塊的香奈兒,就像一張廉價的手紙一樣,被隨隨便便扔在了地上。

不得不説,這妞的身材真好,牛般的皮膚、盈盈一握的酥、粉紅小巧的頭……這讓老賀有些驚喜,一般來説這種淺緻的小頭跟下面的粉木耳一樣,都是少女的專屬,平常摸起來會有種軟軟的,一掐就會出水的覺,而且也幾乎摸不到什麼凸起,只有在經過幾番挑之後才會茁壯成長起來,慢慢充血變硬,成為「頭」的形狀,沒想到這學妹看起來好像豪放,身體卻如此嬌!捧在手裏、含在嘴裏,齊元柔軟的在不停地改變着形狀,老賀有經驗啊,他貼在齊元的背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飽滿的抓滿把,偏偏騰出拇指和食指來,捏住筍尖的兩顆豆子慢慢捻,手指用力但卻不讓對方覺疼痛,很快兩顆頭就驕傲地立了起來。

「腿……麻了。」齊元告饒,這老傢伙太會玩了,僅僅玩了下頭,她就得不行不行的,幾乎有點撐不住了。

「你轉過身來……對,就這樣。」老賀把她身體轉了九十度,依舊還是一字馬,雙腿也仍然擱在沙發扶手上沒挪位,但姿勢從兩腿前後縱開變成了兩腿左右側開,這樣就省力多了。

齊元的股總算坐在了沙發上,覺還是有些彆扭,下面已經了好多水了,真皮坐墊都有些滑滑的,她股也被打濕了,不過好在壺可以向前稍稍離開坐墊了。

老賀下褲子,出了一黑乎乎的子,然後伸手按在齊元的頭上。

不用教,齊元乖巧地俯下身,張嘴含住了子的頂端,終於到了她擅長的了,老東西的尺寸還行,也就比彭嚮明的小一點兒,比趙建元的大多了。

老賀這下放心了,這丫頭本就是個雛兒,這口活也就比新手練一點兒,本談不上什麼技巧,含在嘴裏只會用舌尖,繞着着傘柄和蘑菰頭轉圈,本不知道男人的點其實在稜子和馬眼兒,更別説那種用舌頭捲住端從而形成特殊力了,那種高級技巧恐怕只有頂級的妖孽才能掌握。

並且她不但身體是雛兒,辦事經驗也是雛兒,一般有經驗的妞這功夫也該開口談條件了,可她似乎都忘了這回事。

好吧,等會兒要是把我搞了就順手幫你一把,貂蟬雖然不能給你,換個角也不錯,到時候多給幾個鏡頭還不是我説的算?很快齊元的腮幫子就酸了,張口吐出子,搖頭直道:「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了。」

「嘿嘿,你還是練的少了,以後多來我這幾趟就不累了。」

「美的你!」齊元白他一眼,在他下拍了一巴掌,順勢把自己的腿放了下來,坐在沙發上着,「你看我的腳都麻了呢!」老賀哈哈一笑,在她前用力抓了兩把,然後去了趟卧室。

、濕巾、浴巾、煙、打火機……老賀帶好這些必備的物品,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下卧室門口,然後拉開牀頭櫃,取出一盒藥來,摳出兩粒嘴裏,也不喝水就這麼直接嚥了下去。

這可是託人買的特效藥,比市面那些便宜貨強的多。

齊元見自己那條八萬塊的裙子就這麼扔地上,頓時有些心疼,趕緊撿起來抖了抖,順手搭在旁邊一把椅子背上。

老賀過來把手裏的東西都扔茶几上,然後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沙發上的水漬,又把大浴巾鋪在沙發坐墊上,完事一股坐在了浴巾上。

「元兒,過來!」老賀拍了拍大腿,示意她過來坐上面。

「啊?在這呀……」齊元皺皺眉,搞不懂這大佬,好好的牀不去,非要在沙發上折騰。

「對對,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一字馬……把腳擱扶手上。」應該説老賀念念不忘的姿勢果然勾人,齊元面對着茶几擺好這個一字馬,老賀下面的大炮瞬間就做好了瞄準動作,正在下沉的齊元也趕緊停下,這要是沒對準發生撞車,會不會把小老賀壓壞了?好在大炮順利地「入港」,齊元咬咬嘴,身體繼續下沉把炮筒進去大半截。

「嘶……」雖然有着充分的潤滑,齊元還是倒一口涼氣,這丫的雖然看起來沒有彭嚮明那牲口嚇人,但進去後同樣能把裏面得滿滿的,偏偏她還做着一字馬的姿勢,這種被動的夾緊給她帶來的那種痠麻更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揹着手撐在沙發背上有點不得勁,齊元索把身子靠在老賀的懷裏,然後沙發扶手上的雙腳不動,身子像繃緊的皮筋一樣上下振動,每次振動就會完成一次,開始的幅度不大,後來隨着身體的逐漸適應,以及抓着她細的老傢伙推波助瀾,動作就變得越來越大。

老傢伙不愧是導演啊,花樣還真多!欸?不對啊,彭嚮明也是導演,趙建元也是,這麼説自己上過的三個男人都是導演呢!齊元胡思亂想着,身體上下起伏,飽滿的雙峯如同飛揚的小鴿子,在她前撲騰着翅膀,從她的角度只要一低頭就能清楚地看到哪黑黝黝的大是怎樣在她隱秘的花園穿梭的,她粉的陰完全被撐開了,每次進出間都會帶出一股股的泡沫,發出「滋滋——」的水聲。

齊元啊齊元,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她怔怔的發起了呆。

現在的她,跟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那三個舍友有啥區別?「來,換個面兒。」老賀拍拍她股。

齊元漫應一聲,下來、轉身,面對着老賀又跨了上去。

顧不上一字馬了,老賀雙手託着她的,下面一身就紮了進去。

這種面對面的擁抱是很多人喜歡的姿勢,男人雙手可以抱緊,用力把女人進自己的身體裏,低頭還可以很方便地啃

齊元覺自己快要化掉了,一波波的快如同水般不斷衝擊着她的靈魂,令她幾次想哆嗦卻又依舊被拋在了雲端下不來。……老東西咋這麼厲害?這戰鬥力差不多能頂兩個彭嚮明或者五個趙建元了。下樓的時候,齊元的腿還打着顫,心裏卻在琢磨完事後老賀幾句話到底啥意思。

「我覺得吧,貂蟬其實並不適合你,這種看起來柔弱,骨子裏卻很妖媚的角你演不好……」妖媚?柳米嗎?憑啥呀?「你可以考慮下其他角,比如蔡文姬就不錯,美麗,堅強……」怎麼就蔡文姬了?我是來試貂蟬的啊,蔡文姬又是哪葱?恍恍惚惚的,齊元就這麼下了樓,出來後發現已經好像啥承諾也沒拿到,那麼等會兒的面試她究竟是去還是不去?法拉利開過來,趙建元不愧是好哥們兒,等了兩個多鐘頭也沒自己開熘。

「我好像……被人白了!」齊元這一嘴差點讓趙建元把車開到馬路牙子上。

,你不是三歲的孩子吧,沒見兔子你就把鷹都撒出去了?真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