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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元的酒勁上來了,看見牀就邁不動腿了,一頭扎到軟軟的席夢思大牀上動都不想動了。
蕭禾給她摘下小高跟,再掉小船襪,然後捧着一個玉足開始親吻起來。
齊元回頭吃吃笑着,瞥了他一眼:「你倒是不嫌味兒。」蕭禾把她的腳在自已臉上了,陶醉道:「我就是喜歡這味兒……」最#新#地址發#布#頁:1h2h3h4h~點~c…0…m1k2k3k4k~點~c…0…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目光順着她的大腿看過去,兩腿之間的粉內褲收入眼底,窄窄的布片中間已經濕了一小塊。
齊元覺兩腿之間有些燥熱,忽然就把腳縮了回去,兩腿迭到一起擋住了他的目光。
蕭禾爬到她身邊,把她身體扳向自已,然後低頭親了過去。
齊元笑着躲了幾下沒能躲開,小嘴就落入對方口中了。
很快,她就被蕭禾的渾身發軟,很顯然對方是老司機了,一邊吻一邊把舌頭伸到她嘴裏攪動,捕捉着她滑的小舌,品嚐着她香甜可口的津。
「不來了……你太氓了……」齊元推開他,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羞臊的。
氓?還有更氓的還在後面呢!蕭禾伸手解開她連衣裙頸後的紐扣,這種背式的連衣裙非常好,往前輕輕一扒拉就下來了。
齊元咬咬嘴,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跟對方套了一晚上的近乎,哥哥妹妹叫的那個親,最後依舊避免不了要跟人家上牀。
這個蕭禾也好,前邊那個賀家聲也好,一個個都的要命,口口聲聲説着有多欣賞你、多看好你,卻全都特麼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齊元覺到對方正在扒拉自已的小內褲,她不雙手捂住了臉,她知道那裏肯定濕了,本來是想誘惑一下對方的,可沒想到自已的身體卻更加不堪挑逗。
小內內褪到一半掛在她腿彎上,蕭禾把她的腿翻上去壓在前,然後在她飽滿的圓上親吻起來。
他還真是重口味啊!齊元被的有些慌張,她覺自已的股上全是口水,這還不算完,對方竟然順着腚溝一路過去,直達自已的眼。
好羞恥啊,齊元不夾緊了部肌,但是對方靈活的舌頭在菊花褶皺上滑動着,幾下子就瓦解了她的防禦,然後竟然把舌頭伸進了她的眼裏。
我的天!難道他一點兒也不嫌髒?齊元打主意再也不跟他接吻了。
要是現在自已突然放個會怎樣?想到這裏齊元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她當然不會真放,只是覺得那個地方有點癢,好像菊花裏被進去好多口水,連帶着口收縮都覺有些打滑。
蕭禾放開她,在一旁開始衣服,齊元咬着嘴看他一件件,直到他出有點發福的中年大叔身材。
倒是那雞巴高高地翹立着,好似一旗杆,很長也很直,就是略微有點細。
齊元經歷過的幾個男人,彭嚮明與賀家聲肯定是雄壯型的猛男,那東西是超大號的,與之相比趙建元只能算普通型的,可即使趙建元的,恐怕也比蕭禾的,他這個又細又長,看上去就像……蠟燭,一沒點過的蠟燭。
蕭禾嘿嘿一笑:「我這玩意兒長得跟別人不太一樣,不過別急,你待會兒就知道它的好處了。」一邊説着,一邊拉起了齊元:「過來,給我啜一啜。」齊元白他一眼,伸手握住那「蠟燭」,然後低頭把它含進嘴裏。
嗯,確實跟彭嚮明的不一樣,這個含在嘴裏覺像糖,一點都不費勁,不像彭嚮明的大傢伙那麼累腮幫子。
與常人不同的是,他的龜頭在嘴裏受到刺,竟然膨脹並翹了起來,整個龜頭有點向後彎曲,像是一個鈎子。
齊元用舌頭在稜子上捋了捋,心道見識了,這玩意還有帶鈎子的,要是在裏面勾住子宮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她覺一陣燥熱,腿間一下子就濕了。
蕭禾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務,伸手把她的罩摘下來……嗯,倒是不大,這算是她唯一的不足了,不過倒也不影響拍戲,畢竟他們的劇名叫「平娘傳」而不叫「楊貴妃」,不需要靠脯來博眼球。
「差不多行了,你躺下歇一歇,我到上面。」蕭禾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待會兒還有人要過來跟咱倆一起玩,我提前已經約好的,你沒什麼意見吧?」
「隨便你。」齊元搖搖頭,多個人過來也好,還能分擔下火力,她有什麼不滿的?只不過大叔就你這體格,搞兩個……能行嗎?蕭禾跪着趴在齊元的身上,用手握着對準了齊元微微張開的秘門口,往前一就了進去。
年輕女人的陰道是非常有彈力的,它往往會據入侵者的尺寸調整自己的口徑,所以當蕭禾進入的時候,依然覺到了裏面的緊密,長長的被柔軟的壁完全包裹住。
齊元嬌呻着,龜頭已經頂到了她最裏面的花心,但是似乎還不滿足,繼續在用力埋頭往裏擠,這是要進她子宮的架勢嗎?這雞巴太長了,甚至都不能被她陰道完全容納,每次入都會撞擊到她的花心,然後在上面研磨幾下,磨的她腿都軟了。
啪啪啪……啪啪啪……戰火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