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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方畢竟還在呢,記者們可以為了新聞不把主辦方放在眼裏,但這個時候,對方卻不可能全然不管彭嚮明。
甚至對於他們來説,要儘量阻斷彭嚮明跟記者在這個時候的接觸才對——要內部抓緊時間開個會,定下一個對外解釋的説法和定,然後才好跟彭嚮明打招呼,確定他的説辭。
「麻煩大家讓一讓,我們內部還有對嚮明的採訪,麻煩讓一讓!」主持人林振杰作勢要擠進來,並同時招手,叫來幾名現場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把記者們一一隔開,總算是把彭嚮明和孫曉燕都接了出去。
工作人員保護着,把兩個人安全地帶離了現場。
來到後台,彭嚮明向主持人林振杰伸手,「振杰哥,謝了!」這一聲謝,顯然不單純是因為剛才他的出手援助,更是因為剛才在舞台上,他多次的刻意迴護。
林振杰伸手,跟他握了握,彼此都心知肚明。
眼看着周圍已經沒了記者,林振杰衝孫曉燕出一個笑容,又接着對彭嚮明説:「我們待會兒可以護送曉燕去酒會,也可以安排人送你回酒店。不過我個人的建議,你最好還是臨時換個酒店吧。接下來你肯定會被包圍的。」彭嚮明緩緩點頭,先道謝,然後説:「不行的話,我連夜回去也行。」林振杰點頭,「燕京那邊也要安排好接機,相信我,你買了機票的消息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被查到,到時候去機場堵你的人肯定會更多。」這就純粹是工作之外的個人提醒了。
彭嚮明當然要領情。
簡單聊了幾句,林振杰帶着兩人推開了後台的一間大休息室,説:「你們可以在這裏稍微休息一下。」彭嚮明再次道謝,這個時候,林振杰才忽然低聲説:「我接到的消息,齊老師應該是……沒什麼可題,你不用擔心的。」彭嚮明聞言笑了笑,説:「我本來就一點兒都不擔心。」林振杰也笑了,看看孫曉燕,最終還是決定借這個機會,深入地結一下,於是,他笑説:「工作人員上來抬人之前,我親眼看見齊老師把話筒放到地上的。」他用的是一個「放」字。
彭嚮明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林振杰也哈哈地笑了起來。…………東方維納斯酒店二十七樓。作為山城屈指可數的五星級大酒店,這裏的總統套房完全配得上彭嚮明現在的咖位。
他給蕭韻怡打電話幫忙訂了這家酒店,所有的入住登記手續全都是蕭韻怡找人辦理的,然後將房間號和開門密碼通過微信發給他。
彭嚮明坐車直入酒店後的地下停車場,然後乘電梯上樓,到房間輸入密碼開門,連酒店的前台都沒驚動,任記者再神通廣大也查不出他住在這裏。
齊元蜷着身體,慵懶地窩在客廳的真皮大沙發裏,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從睡衣裏出來,恣意搭在沙發的扶手上,薄薄的吊帶真絲睡衣貼在峯巒迭嶂的身體上,充滿了少女的風情和成女人的誘惑。
她這時正在看昨天收到的那條陌生短信。
昨天她差點把短信刪掉,但現在已經絲毫沒有這個想法了,如果啥事都沒發生也就罷了,偏偏信息裏的警告在今晚變成了事實。
不管對方的提醒起沒起作用,人家的好意總是要領的,齊元想當面道一聲謝。
可問題是,對方究竟是誰呢?齊元直覺應該也是個女人,從稱呼上分析,平裏叫她「元兒」的,一般都是她親戚、同學或者一些比較的朋友,之所以把短信發給她而不是彭嚮明,可能是因為她和彭嚮明雖然認識但卻不很,所以她手裏並沒有彭嚮明的手機號,因此可以排除親戚和以前的同學。
現在的同學也就是電影學院的可能更高一些,尤其是表演系的同學,基本上都有齊元的聯繫方式,知道有人在算計彭嚮明,出於道義便給她發了這條短信。
之所以匿名,大概因為佈局者身份不一般吧……齊元扒拉着手指頭回憶着班裏同學的簽約去向,別説還真有幾個簽了東勝的。
但她不可能就這麼直接去問人家,只能先記下來,以後再慢慢觀察,直覺對方這個號以後還會跟她聯繫。…………浴室門開了,彭嚮明光着身子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在客廳沙發上打盹的齊元。他笑了笑,走過去把她握在手裏的手機出來放到一邊,輕輕給地一個公主抱,然後朝卧室走去。
這妮子,還沉的。
齊元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到是彭嚮明,便伸手摟緊了他的脖子。
彭嚮明走到牀邊把她放下,自己也順勢坐在她旁邊,微笑着問:「醒了?累不累?要不再睡會兒?」齊元搖搖頭,突然問他:「曉燕姐待會兒是不是也要過來?」彭嚮明一怔:「不知道,反正我已經把房間和密碼發給她了,她沒回信……」齊元撇撇嘴沒説話,心想看孫曉燕今晚那動情的樣子,怎麼可能不過來?真是便宜彭嚮明這得隴望蜀的壞蛋了,雖然他今天的表現值得獎勵,可雙飛還是有點讓人不!但如果退出,把彭嚮明留給孫曉燕,齊元也是萬般不願的——憑啥啊,明明我才是嚮明的正牌女友!不過今晚齊元還是從孫曉燕身上學到了很多,作為長城獎的新科視後,她本應該是今晚萬眾矚目的焦點,卻甘心俯下身去成為彭嚮明的綠葉陪襯,這樣的女人誰會不愛?也怨不得那頭花心大蘿蔔!齊元在牀上打了個滾,身體完好地從睡衣中離出來,渾身只剩下一條雪白的蕾絲小內褲,豐盈的一對在燈光下褶褶生輝。
她已經不是一年前羞於見人的對小a了,已經鼓脹起來的峯巒雖説還夠不上c罩的標準,但已經有了點令人心動的事業線雛形,而且她的型非常漂亮,雪白細膩像對玉碗般倒扣在前,上面那嫣紅兩點恰如寶石般晶瑩剔透。
彭嚮明跟着挪了過來,握着她一隻,跨腿就要翻身上馬。
齊元卻伸手擋住了他,妖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後把一條雪白的大長腿緩緩向上抬去,膝蓋、腳踝、趾尖全部繃的筆直,沒有一絲打彎。
彭嚮明屏住呼,看着她兩條長腿在面前慢慢打開成一百八十度,蕾絲的小內褲幾乎勒進了裏。
但這還不算完,齊元把腿繼續向後翻,直到壓在牀面才停下來,然後把小腿一屈,枕在腦後。
她也不知為什麼,自從被賀家聲那個老司機解鎖了一字馬的愛姿勢之後,她在平時的形體課裏刻意增加了這方面的練習,現在她身體在柔韌度方面幾乎不輸於那些專業的芭蕾舞演員。
彭嚮明更是看的雙眼冒光,下巨炮瞬間張大了口徑,炮管緩緩地抬高了起來。
他低下頭親吻着齊元的房,伸手去撫摸她緊繃的陰部,用手指勾進了她內褲裏,受到指尖傳來的濕潤和熱度,點點從裏面擴散出來,濡濕了那條雪白的內褲。
齊元的鼻息漸漸重了起來,她覺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腿間動,有的往裏鑽、有的往外爬……她用手按住了正在她房的彭嚮明,息着説:「我……腿痠了……快……快點吧……」彭嚮明吐出嘴裏含着的尖,應了一聲,把身體上移壓在齊元的身體上,同時炮口下沉,對準了她兩腿之間。
齊元現在這個姿勢無法掉內褲,所以彭嚮明只是用手把礙事的小布片往旁邊撥了撥,就把對準了口了進去。
「嗯……」齊元咬緊了嘴,從鼻孔裏發出一道長長的呻,覺那碩大無比的傢伙已經擠開蚌門,硬生生鑽進了裏。
內現在還有點澀,温熱的內壁將彭嚮明的兇器裹得緊緊的,摩擦時出了好多水,這個姿勢格外能擠佔裏的空間,齊元覺身體像是被一巨大的楔子鑿進去,然後被一點點撐開,分成兩片。
彭嚮明起碼都睡過齊元幾十次了,可直到今天才知道她還有這種本事,才知道這個姿勢竟然可以帶給他如此多的快,一次次破荊斬棘,他在緊窄的阡陌裏尋找着出路,一次次歷經險阻,只有在穿越阻之後才能享受彼岸的甘甜……彭嚮明大力動着,突然伸過頭去親了一下她的腳趾,然後順着足弓吻過去,一直到雪白的足心,這個部位可是很多女人不為人知的點,只不多會兒的功夫,齊元的身體就開始哆嗦了起來。
「啊……死了死了……被……被刺穿了……」齊元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正上頭的彭嚮明卻毫不憐惜,聞言反而加快了的節奏,啪啪啪的節奏聲組成了這場響曲最美妙的配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驀然間又一具赤的身體湊過來,伏在了彭嚮明的背上,他回眼望去,卻見到了另一張同樣完美的嬌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