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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房間裏的氛圍安靜地出奇,張阿姨又開口説了話。

她問道:「梅姐在廣州還順利嗎?」父親也開口説話了:「順利,就是每天都在忙,比在這裏忙多了。」張阿姨説道:「出差嘛,哪有不忙的道理。」父親笑了兩聲,沒有接上張阿姨的話。

片刻後張阿姨又説道:「梅姐也是放心,居然留你們爺兒倆在家待那麼久。」父親説道:「也是沒辦法的,工作要緊。小杰現在也大了,不像以前小的時候處處要人看着,她現在去出差也放心了許多。」張阿姨笑道:「我説的不是小杰哦!我指的是你。你一個人在家那麼久,也不怕無聊嗎?」父親説道:「還行吧,我總是白天工作,晚上才回家,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的,有時候連無聊的時間都沒有了。」張阿姨打趣道:「你們這種年紀的男人,大多數時候總是喜歡有人陪在身邊的吧?要不然工作壓力這麼大,回家又死氣沉沉的,這樣的生活多無聊?」父親説道:「家裏有小杰陪着我呢。」張阿姨又説:「小杰還是個小孩子,很多東西都不懂呢,能和你聊什麼呀?」父親聽後不做言語了,張阿姨見狀,也暫時收了話音。

這時,張阿姨的手已經從父親的後頸處收了回來。

她又往手心裏填補回一些油水狀的體,然後來到了父親的雙腳處。

張阿姨開始在父親的一隻腳上撫摸起來,突如其來的觸碰惹得父親的身體搐了一下,張阿姨見狀,問道:「你很怕癢嗎?」父親答道:「嗯。」張阿姨的嘴角始終保持着一種上揚的姿態,她又用手指在父親的腳心上劃了兩下,父親的身體又再一次搐了起來,並連忙勸道:「別……!別……!」張阿姨咯咯地笑了出來,説道:「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大男人,居然還這麼怕癢?」父親無奈地説道:「人都有弱點啊!」張阿姨收起了笑聲,開始專心致志地把注意力放在父親的身體上。

她伸長了手臂,俯下身去,兩手握住父親的其中一條腿,兩隻手的手指在父親壯的大腿上環繞連接,然後從父親的大腿一直滑動到腳踝處,又從父親的足後跟轉着,順着腳底的脈絡滑至腳趾尖。

張阿姨連續來回地在父親的大腿上滑動按摩着,手指的每一寸步伐都在沿着父親軀體的輪廓不斷收緊着,她的整個身軀每每俯下身去時,總覺想要將自己的身體緊貼住父親的大腿,因為我能明顯地看到張阿姨的部早已在父親的大腿肌膚上來回遊走。

顯然,父親也早已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他説道:「大腿也要按嗎?」父親説話時,張阿姨的身體又貼着父親的大腿了,她的頭部與父親的部只有一寸的距離,只要父親稍微挪動一下,便會與她的頭部來一回正面碰撞。

順着父親的軀體,張阿姨開始用自己身體的力量按壓着父親的大腿,然後沿着那張小牀,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滑過父親的下半身。

我看到她的臉龐與父親的小腿擦肩而過,緊接着是腳踝、腳底以及最後一抹腳趾的趾尖。

父親開始表現得難以接受了,説道:「阿翠……這……這樣不太好吧?」張阿姨的全名叫張翠,阿翠這個稱呼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從父親的嘴裏説出來。

張阿姨問道:「怎麼了?不喜歡?」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很軟糯,她原本的聲音就很尖細了,如今又刻意壓低了聲線説話,倒讓人聽起來覺是一個年級尚小的中學女生在説話似的。

父親説道:「我……身上有些味道,怕你聞了覺得噁心!」張阿姨聽完後便把臉對着父親的腳底貼了上去,接着便在父親的足弓處大力地呼了一口。

父親被腳底突然竄出一股熱氣嚇得顫抖了一下,但是張阿姨穩穩地把父親的那隻腳抱住了,連續聞了幾下後便説道:「男人有一些味道才是真男人。」我能受到父親此時此刻不知應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面,就連在一旁觀望的我也被此情此景驚得目瞪口呆。

張阿姨聞着父親的軀體,她的動作表現得極其熱情,她閉着雙眼,嘴巴微張着,嘴角微微揚起,時不時地從口中探出一點點舌尖,輕輕地劃過父親的肌膚。

我那時還不明白張阿姨是在幹什麼,只是自以為是地以為這是按摩過程中必經的一個步驟,所以對張阿姨的舉動並沒有表現出反,腦中更多的是好奇和不解。

看得出父親越來越緊張了,我看見父親的雙腿繃得筆直,小腿的肌好似小山丘一樣堅硬地凸了起來,因為腿上被張阿姨塗抹了一層油水,所以那塊凸起的肌顯得格外光亮。

我又注意到父親的雙腳同樣處在一副緊張兮兮的狀態中,雙腳的腳趾聚攏着,簇擁着,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得密不可分似的。

張阿姨的舌頭滑到父親的腳心時也注意到了父親的這一舉動,她試圖讓父親放鬆,試圖温柔地掰開父親的那十腳趾,但是怎麼掰父親也毫不領情,於是她靈機一動,又用手指在父親的腳心裏劃了幾下,父親被張阿姨得又是一陣痙攣,終於鬆開了緊繃不止的腳趾,這回張阿姨終於可以讓她的舌頭在父親的腳趾縫中肆意遊走了。

張阿姨不斷地重複着剛才的動作,期間房間裏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我在另一間房間裏也漸漸有些昏昏睡了。

正當我雙眼疲憊覺得眼前的興趣已經快要消失殆盡的時候,那間昏暗的房間又開始了新的遊戲。

張阿姨在按完父親的下身後又重新回到了父親的後背上,她開始用手肘按壓父親的背部,週而復始的動作使得父親的嘴裏不斷傳來「嘶——!啊——!」的氣聲。

張阿姨問道:「疼嗎?」父親沒有回答,也許是睡着了的緣故。

張阿姨見無人回應她的疑問,便又重複着問道:「阿偉,疼嗎?」我上一次聽到這聲稱呼,還是母親出差前的晚上對父親説的,如今從另一個與我不是特別親密的女人嘴裏説出口,總覺我的心裏有種難以言説的難受。

父親還是沒有回答,張阿姨見狀,便在父親的間狠狠地掐了一下,父親立即疼得叫了出來。

張阿姨輕笑道:「就知道你在裝睡!」父親説道:「別鬧了!」張阿姨撒起嬌來説道:「我沒有鬧呀!我是在問你的受,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懂繼續往哪裏按下去啊?」父親無奈地説道:「好的,就這樣繼續就行了。」張阿姨見父親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指責的意思在裏頭了,便停止了撒嬌的舉止。

這時,張阿姨的雙手已經離開了父親的後背。

父親見後背許久沒有動靜,以為按摩已經結束,便自作主張的翻過了身子,準備從牀上下來。

但是父親起身沒多久後,張阿姨的一隻手便放在了父親的腹肌上,對父親説道:「別急,還有最後一步沒按呢。」她邊説着邊由着她的那隻手在父親的肌上游走着,我可以清楚地瞧見張阿姨的手不停地摩擦着父親的頭,父親像是招架不住似的,又躺回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