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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彤看着自己的美白大腿,想到要去見周院長談事情,這樣光着一雙大白腿去,是不是會令對方覺得自己輕浮?可是絲襪黏煳煳的穿腳上非常彆扭,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穿了。

伸左手正要將絲襪收起來,正捏到了濕乎乎的地方,心裏頓時一動,不自覺的拿起絲襪湊到鼻子下聞了聞,只聞得一股淡淡的腥味,竟然覺得有種沁人心脾的覺,於是閉上眼睛又使勁的聞了聞,這一聞不打緊,突覺身體燥熱起來,從脖頸到臉頰立時羞紅一片,此刻腦海裏出現的都是王軍那英俊的面容,拔健美的身材,想到王軍每次看自己的時候那炙熱的目光,讓韓清彤再也把持不住,右臂不自覺的抬了起來,張開嬌右掌壓在了自己的右房上,對着右捏了起來。

韓清彤雖然身材高豐滿,但是一雙柔荑卻並不是很大,按在自己堅碩大的房上,只堪堪抓捏了三分之一的,這樣抓了一會兒,小西裝上已經出現了不少褶皺,好在西裝的面料高級,褶皺可自行平復。

此時的她玉面更加緋紅,微張紅貝齒半輕聲哼了起來,而拿着絲襪的左手,已經把絲襪黏煳煳的地方完全按在了鼻孔之上,大口大口貪婪的聞着那腥腥味道。

抓捏房的右手則順着西裝面料慢慢下滑,一直滑進了裙底,迫不及待的開裙襬,出了一抹黑三角內褲,一些黑黑的濃密恥從內褲兩側出來,白得耀眼的大腿部也有一些稀疏黑了出來。

韓清彤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右手中指對準了內褲中間的凹陷部位使勁的按壓了下去,然後隔着單薄的內褲快速摳挖起來。

只片刻的功夫,便高迭起而一瀉千里,從內褲處出了大量愛了一手還了一地,於是也顧不上許多,左手拿着絲襪伸到裙內便擦拭起來,又用手紙擦拭了一遍大腿,連同地面一併清理乾淨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靜下心來想起來自己這20年來的過往,眼睛不由得濕潤起來,眼角下來幾滴清淚。

韓清彤想起20多年前的夜晚失身於那個惡魔之後,自已覺得人生的一切都毀了,本來憧憬的人世間愛情再也不復存在。

可是沒想到竟然因此而懷孕,在萬念俱灰之下,草草嫁給了現在的丈夫陸一平,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父親和一個完整的家。

本來想着婚後和丈夫踏實過子,看在丈夫老實本分,也想此生就這麼過了,誰知陸一平生有暗疾,竟然是心理陽痿,丈夫平時看到自已就興奮,可是隻要一做愛立刻就陽痿,換言之就是能對着自已打飛機,做愛卻不行,後來去醫院諮詢大夫得知,丈夫患的是心理陽痿,生理沒有問題,是心理有障礙造成的,之後韓清彤也努力過,但是丈夫就是不見好轉,本來還打算給陸一平生個一男半女的她,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些年二人過的夫生活基本上都是靠按摩和假陽具一類的道具,簡直毫無樂趣可言。

但是想到丈夫為了自已而接受了這個孩子,從內心深處還是很的,韓清彤之所以不顧一切的生下這個孩子,就是為了有朝一能替自已復仇,在她的心裏計劃就是讓惡魔的兒子去了結惡魔,這就是她最大的心願。

所以從小就對陸凡寵愛有加,希望等兒子長大後可以替自已實現復仇計劃。

韓清彤每每想到自已為了這個計劃付出了整個青,便心生怨恨,久而久之,積怨成疾,又沒有可以訴説的人,內心壓力越來越大,所以慢慢的就患上了抑鬱症,平時在單位靠着跳舞緩解情緒,回到家裏要按時吃藥來控制情緒,天長久也就有了依賴,離不開藥物了。

有一次因為藥物未能及時購買服用,而導致神出現問題,直到陸一平將藥物買回來,她服下了藥物之後才逐漸平靜下來。

平靜之後的韓清彤努力的去回憶斷藥期間發生的事情,只能模煳記得自已好像很興奮,很想要男人,而總會有一個男人出現來滿足自已的慾望,只是這個男人在腦海中印象很模煳。

大腦清醒後,就會發現自已的下身一片狼藉,並且依然很想要男人,這時候往往還會用道具再自我安一番,慾望徹底發後,心境才會慢慢平復下來。

後來陸一平陪着韓清彤去醫院,通過諮詢知名神經系主任得知,這種病是神病的一種,只是每個病患的反應不同,有的病患發作了會大喊大叫,有的會殺人放火,有的會跳樓自殺,也有的和韓清彤一樣。

如果是男的,發作的時候拼命找女人,如果是女的,發作之時會拼命找男人,各不相同,但是這個病有個術語可以解釋,叫做「慾狂想症」,是「癮症」中的一種。

當病患壓力消失的時候,這種症狀也自動消失,和正常人一樣,但是有的病人情況特殊,在發作之時,因癲狂導致大腦並未處於完全工作狀態,所保存的記憶呈現碎片化,後果就是記憶的缺失。

如果要使記憶保持持久的連貫,則按時服藥是必不可少的,患者只有在神狀態正常的情況下,大腦才能正常工作。

實際上就是患者因過往的恐懼,對大腦形成了壓力,長期以往最終導致大腦受損,才出現了目前這種狀況,而這也是「失憶症」的一種。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所以韓清彤真正的病症是2種,「癮症」和「失憶症」,發作前後將是判若兩人,這是神病門類中的一種,醫學上也管這種病症稱為「雙重格綜合症」。

而在現實生活中,能夠患上這種病症的實例則少之又少,除非患者遭遇過巨大的心理或身體傷害,這種傷害通常將永遠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這就是患者病症的源,要想醫治這種病症,目前還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靠一些鎮靜藥物去控制,想徹底治癒這種病症,也許還要從心理上做起,心結解了,病症自然也就解了,換言之,患者自身消除了對以往傷害的恐懼,就有可能會治癒。

後來韓清彤總是詢問陸一平,自已發作的時候是什麼狀態,為何總是模煳記得一個男人和自已親熱,卻記不得全部情形。

而陸一平則回答和她親熱的男人就是自已,韓清彤始終是半信半疑,還經常打趣陸一平,在她發作時候他才像個男人,得自已很舒服。

陸一平每次都是略顯尷尬,説她發作時候像是一個慾求不滿的蕩婦,得自已差點盡人亡。

以至於後來韓清彤一有需要的時候,便故意忘記吃藥,期待着丈夫在自已發作的時候可以來滿足自已的慾望,這種畸形的生活狀態甚至已經成了一種常習慣,兩人都有了默契,誰也不點破彼此。

而韓清彤自從得知自已身患奇症,也覺得不能理解,自已平時視男人如糞土,除了王軍和家裏人之外,其他男人對她來講都不值一提,也看不上眼兒。

試想,一個潔身自好,甚至有點自戀的女人,視男人如草芥,又怎麼會有「癮症」和「失憶症」?而「雙重格綜合症」更是令自已不能接受!想想都覺得可怕,難道自已是一個人前高貴,人後蕩的女人嗎?可是為何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記憶呢?難不成自己真的是一個淑女與蕩婦並存的「雙面娘」?至此,她再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要想解除心結,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完成復仇計劃,將惡魔打回地獄!韓清彤腦海中的過往正思憶間,只聽得敲門聲響起,瞬間從往事中驚醒,慌亂中也未來得及將濕漉漉的絲襪收起,便去開門,擰開門鎖卻又見到喬剛站在門口,只聽喬剛道:「對不起,韓老師,周院長又叫我來催您過去了,這不又來打擾您了嗎。」喬剛説話的同時,餘光向屋內望去,有些好奇韓老師一個人反鎖了門在做什麼,正好看到辦公桌上橫放着一條褶褶囔囔的黑絲襪,於是低頭一看,韓老師一雙白得耀眼的豐腴大腿上什麼也沒穿。

韓清彤此刻也注意到了喬剛的眼神,看他緊盯着自己的大腿,不由得面一紅,吶吶道:「好了,知道了,喬剛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去院長室。」喬剛抬起頭來,看到韓老師那有些羞紅的臉頰,低垂着眼瞼,絕世無雙的美貌讓他瞬間有了一股衝動,不由得雙手抓住韓清彤的兩臂,關心的問道:「韓老師,你的面好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難道是發燒了?讓我摸摸。」於是也未等韓清彤有何反應,便用手背摸向了她的額頭和臉頰,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還好沒什麼事,韓老師你要是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韓清彤被喬剛大膽的舉動的一怔,雖然覺得喬剛有些魯莽,但是也知道他是好意,便道:「沒什麼,你去吧,老師沒事,我馬上就去院長室。」喬剛聽罷,衝着韓清彤會心的一笑便轉身離去。

韓清彤看着喬剛離去的背影,內心突然生出一個更大膽的計劃,喃喃自語道:「這個喬剛看自己的眼神不太自然,舉動也有些大膽,莫不是對自己有意?他對我將來的復仇計劃也許會大有幫助,果真如此的話,即使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想罷,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喬三月!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的兩個兒子送你下地獄!」想必,轉身剛要關門,發現黒絲襪凌亂的橫在桌上,馬上就明白了喬剛剛才看到了什麼,否則怎麼會有這麼不同尋常的舉動?心裏立時便明白了,喬剛是被自己的美引了,所以今天舉止會不同。

韓清彤內心不由得一陣得意,看來自己還不算老,竟然對20歲的小青年還有這麼大的引力,先是王軍課堂上就對着自己了,然後是喬剛竟然動手摸自己的臉龐,真不明白今天這是怎麼了?這一切都發生在舞后奪冠之後,看來真是人一出名就被人惦記。

瞬間心情大好,收起了黑絲襪,琢磨着光着大白腿去院長室會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周奎這個老桃兒平時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對,轉念一想,大白天的,他還能把自己怎麼樣?念罷,關上房門,直奔院長室而去。

韓清彤來到院長室門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馬上就聽到屋內周院長的聲音傳來:「韓老師請進,門沒關。」韓清彤推門而進,衝着周奎微笑道:「周院長,您怎麼知道是我在敲門?」周奎的身子正躺卧在寬大的高背軟椅內,看到韓清彤到來,立刻站起身來,繞過大班台,滿面堆笑的説道:「韓老師,是我讓喬剛去請的您啊,否則誰會這個時候來我的辦公室呢,我當然知道是您到來了呀,來來來,快請坐!」説罷,將韓清彤讓到沙發上坐下,而自己為了能夠與韓老師溝通的更方便,拉過一把軟椅坐在了沙發對面的茶几旁。

韓清彤也沒客氣,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發上,只是沙發有些低矮,而自己人高馬大,還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這一坐下,便有些後悔,自己穿了10公分的高跟鞋,踩在腳上,坐在沙發上,小腿比沙發墊高出了一大截,而自己剛把黑絲襪下,以這個高度坐在沙發上,裙襬就會自然向上敞開並向部褪去,而周奎又居高臨下的坐在自己正對面,這樣一來,裙下的風光豈非完全走光?韓清彤想至此,沒辦法,只得併攏雙腿斜靠在沙發上,同時又不敢向後倚着沙發背,否則裙底還是會走光,可是這種坐姿,時間久了,不知道自己能否吃得消。

周奎坐在了韓清彤對面,看到她猶豫的樣子,心裏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老巨猾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難得一遇的機會,趁着韓清彤剛坐穩,便主動發話,唯恐她改變坐姿,自己便什麼都瞧不見了,這麼個大美人坐在自己對面,是多麼難得一遇的機會啊。

馬上説道:「韓老師,今天這麼急着找您來確實是有比較重大的事情,這件事關係到咱們學院今後的發展,所以務必要跟您商量一下,沒有您的配合,我自己是無法決定的!」韓清彤還沒有坐穩,便聽到周奎這麼着急的説話,也是覺得突然,不明白這個院長今天是怎麼了,如此的不沉穩,和他平時的作風大相徑庭。

她哪知道,薑是老的辣,周奎的算計怎會是一般人能夠明白的。

於是回道:「周院長不必這麼客套,有話請講,您是我的老上級了,但請直説吧。」周奎終於可以近距離的面對面仔細觀察韓清彤的絕世風姿了,只見韓清彤置身在沙發靠前一點的位置,栗大波披肩捲髮長及部附近、妝容濃淡相宜、脖頸雪白細膩,面微笑、上身端坐、雙手置於兩膝,雙腿緊閉斜卧在沙發墊上,正好將襠部遮住,而中裙因為兩側有些許開衩,大腿外側雪白得晃眼的腿幾乎大半暴在外,碩大的部與沙發墊之間的擠壓導致中裙緊繃裂,形似一個大墊子般寬闊厚實。

因為雙臂置於前,玉手迭放於膝蓋之上,遮住了部分深邃的溝,而小西裝依然被鼓脹的房撐的纖毫畢現,大木瓜形狀的球完整的展現出來。

整體給人的形象是端莊、高貴、大方、淑女氣質中又不乏絲絲嫵媚之氣,加上豐的s型身材,真是令男人魂牽夢繞的天生尤物。

周奎在最短時間內仔細的將韓清彤端詳了一番,驚豔表情躍然臉上,心中暗道:「真是好一個絕美人兒,這身段兒在女人堆兒裏10萬個裏也找不出一個來,這盤兒賊靚,雖然冷傲了點兒,但是更有味兒,這種得不到的娘們兒起來才過癮!這對的大子和大噘腚天下少有,比大洋馬都帶勁兒。」想着想着,周奎竟然不自覺的出笑容。

韓清彤看到周奎表情怪怪的,不問道:「周院長,您怎麼了,笑什麼,難道我身上有哪些不對嗎?」説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臉頰登時一紅,自己的大腿的可能有點多了,慌忙用雙手向下拽了拽裙襬,又向後挪了挪部,小腿伸直了一些,勉強遮住了部分的腿覺差不多了,才抬起頭來正視周奎,表情多少有些尷尬。

周奎忙道:「韓老師,哪裏哪裏,您能有什麼不對,只是您太過美麗了,我剛才是被驚豔到了,所以有些失態,還請您見諒!」周奎不愧是社會老手兒,奉承女人的話這輩子都説熘兒了,張口就能來,他相信沒有女人不愛聽好聽的話,即使是冷傲的韓清彤也不會例外。

果然,韓清彤聽罷,雖然覺得周奎這麼直截了當的稱讚自己,多少有些輕浮,但是轉念一想,他説的也是實話,自己本來就是美麗無雙的,照這樣説來,周奎也算是實事求是。

於是道:「周院長過獎了,我是愧不敢當的,都一把年紀了,還談什麼美麗不美麗,不讓人討厭就知足了。」韓清彤表面是這麼講,其實心裏還是希望被異誇獎的,雖然自己眼裏沒拿周奎當回事,但是他怎麼也是個男人,只有被男人稱讚,女人才覺得生活有意義,所以對周奎的誇獎多少還是很期待的。

周奎抬起左手將頭頂上僅剩的一綹頭髮向右掠了掠,然後道:「韓老師,您就是太謙虛了,現如今整個龍城市,數您的名頭最響亮了,舞后能從咱們學院誕生,那還不是多虧了您的功勞,沒有您為學院爭光,咱們也不會撈着好事情,這不嘛,學院教學樓需要整體翻新,我就找了舞蹈大賽的贊助商恆祥進出口貿易公司的董事長,人家開始本就對咱們學院沒印象,我一提舞蹈大賽獲獎單位,人家立馬就知道了,二話沒説,馬上就答應願意給咱們學院翻新教學樓提供資金上的幫助,這還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嗎,您才是學院最大的功臣啊!」韓清彤聽後隨即一怔道:「周院長您的意思是説,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願意給學院投資?可是我和這個恆祥進出口貿易公司沒有多大瓜葛啊,我丈夫陸一平也僅僅是在那個單位當個會計而已,難道董事長是為了照顧員工而決定的?這也於理不通啊,我們家老陸哪有這麼大面子啊。」周奎聽罷馬上回道:「韓老師有所不知啊,人家也不是白幫忙,主要是因為您這次奪得了舞蹈大賽冠軍,又聽説您在學院當音樂舞蹈老師,人家也有求於您,所以才決定給學院投資的,並不是無償投資,他們公司下屬有一個全資子公司叫恆祥文化娛樂有限公司,公司正打算建立一個舞蹈隊兒,需要一個好的老師來教一教,就看好您的技藝了,非要我來請您出山,把這個舞蹈隊兒給帶出來,您明白了吧,覺得如何?」韓清彤聽罷,覺得周奎説的句句在理,自己身為學院一員,為學院做出貢獻也是理所應當的,又能為學院節省一大筆費用,再説,自己本來就是學院的老師,本職工作就是教書育人,教學生是教,教舞蹈隊兒也是教,又有何區別呢?想罷便道:「周院長,您的話我聽明白了,既然是學院分派的工作,清彤哪有推辭的道理,自當盡心竭力的做好就是了,您放心吧,恆祥公司何時需要授課,我隨時候命就是了,保證為學院爭光!」周奎聽得韓清彤滿口答應,心中竊喜,於是不動聲的道:「韓老師,因為這是關係到投資與回報的問題,所以還是要走一下正規手續,做一下商務合同,恆祥公司負責投資學院的翻新改造,咱們學校負責他們公司舞蹈隊的培訓教育,雙方都要簽定合同,合同我都已經看過了,您再看看,學院章已經蓋了,而您是本院全權委託的主體對外唯一負責人,所以簽字人是您,您看看這份合同吧。」説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已擬定的合同,到韓清彤手裏過目。

韓清彤看到周奎拿過來一份合同,也覺得奇怪,自己一個普通老師,難道還負責籤合同嗎,可是一想,自己負責教舞蹈隊,當然就是負責人了,籤合同可能也是正常手續吧,這還能有什麼問題呢?於是接過合同仔細看了起來。

合同上的大致內容是恆祥公司投資1000萬負責學院的教學樓翻新,而學院負責出一名教授級別的教師來培訓恆祥公司的舞蹈隊,而教何種舞蹈沒有寫,只是寫着要據恆祥公司的實際需求來教相應的舞蹈,並且恆祥公司擁有最終解釋權。

最後一個條款是如果有任何一方違約,除了賠償全部1000萬投資之外,還要加收50%的違約金,就是500萬的違約金,合計是1500萬整。

後面還有合同附件,大致內容是每天的排課表,基本都是從晚上20點開始至22點共2個課時的培訓課,一週工作5天,週六如需加班,雙方共同協商解決,合同期限為期一年。

韓清彤看罷,因為一直從事舞蹈工作,對合同知之甚少,雖然丈夫是當會計的,多少懂一點合同的相關法律,但是終究二人溝通甚少,志趣也不相投,所以對合同的理解非常單純,在她看來,就是人家負責翻新樓宇,而自己負責教舞蹈,很簡單的事情,沒什麼好想的,只是對於每天晚上開培訓課有些疑問,於是問道:「周院長,我都看完合同了,沒什麼問題,只是晚上開培訓課,我白天還要在學院工作,怕是人力難為啊!」周奎回道:「韓老師,這點您儘管放心,您在學院的工作改為每天只上下午班,您為了學院爭取到這麼大利益,學院自然要為您提供便利了,每月給您多開一份工資作為勞務費,從本月即生效。」韓清彤聽罷便大方的答道:「周院長,我明白了,合同都看完了,沒什麼問題,保證完成學院給的任務!」説罷,拿起筆來,快速的在合同上籤了字。

周奎看罷,內心一陣狂喜,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實施的如此順利,看來大的女人真是無腦啊。

於是便開懷大笑道:「韓老師,沒想到這麼快,學院裏離了您這樣得的人才那還得了,真虧了您啊,這個合同辦成以後,學院一定也會重重的獎勵您,您可為學院解了燃眉之急了啊,哈哈!」周奎再也掩飾不住陰謀得逞後內心的喜悦,竟然開心大笑起來。

而韓清彤並沒有到奇怪,覺得周奎是為了學院能節省1000萬的開銷而開心,其他的也未做多想。

於是也對着周奎報以微笑道:「周院長,既然學院的事情已經談妥,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了,一會還有課,我要去準備一下了。」周奎忙道:「好的,韓老師,您請,今天您為學院解了燃眉之急,後定當謝。您有課就先忙吧,我也就不多留您了。」韓清彤又客套了兩句,便走出了院長辦公室,直奔教學樓而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