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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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10(五)強和菁菁走後,梅也沒了神看電視,思想老是跑。老半天才平靜下來,想起還要準備些必要的東西,就趕緊準備。
好不容易,鐘錶的指針指到了9點,梅從沙發上戰了起來,開始暗自思量:安眠藥已經下了,還是雙倍的量,就是菁菁平時睡覺淺,這累了幾天了,再加上安眠藥,應該也睡死了。
打定了主意,梅悄悄的從大門的貓眼往外看了看,外面空蕩蕩的。輕輕打開門,走到隔壁房門前,定了定神,然後用最輕的動作打開了強的房門,走了進去。
屋裏黑的,沒有一絲的聲音,梅的心放下了,看來兩人確實是睡了。
來到卧室門前,梅支起耳朵仔細聽了聽,裏面沒有聲音,應該是睡着了。於是梅再次輕輕的把卧室的門開了一條小縫,裏面並不算很黑,一盞小夜燈在幽幽的閃着光芒,屋裏除了呼聲便沒了別的聲音。藉着那幽暗的光芒,梅悄無聲息的潛入房間,掃了一眼,兩處牀頭櫃上除了燈什麼都沒有。梅仔細的查看牀周圍的地板,除了一塊橢圓形的地毯上仍滿了衣服,其它地方也是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於是梅伸手去翻那些衣服,兩人的內褲就在最上面,梅紅着臉翻了翻,除了衣服什麼都沒。
“怎麼會沒有?難道他們今天晚上沒有做嗎?”梅看了看牀上睡的兩人,很無奈的想。那牀上被子的形狀,很容易看出兩人的睡姿。菁菁面向一側,雙腿微蜷,而強則在後面緊緊的貼着菁菁的身體。梅臉上再次浮上紅暈,這姿勢,顯然,強的手是放在菁菁的房上的,而下身,假如強的是起的話,那一定緊貼着菁菁的私密花園。
搖了搖頭,似乎是要甩去頭中的那情的畫面,梅急忙逃出了強的家。回到自己的屋子,梅躺到牀上,望着天花板,內心卻一直在掙扎。強和菁菁已經好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就在剛才在屋子裏的時候,兩人秀恩愛的時候,梅就聽到兩人在悄悄的叫老公、老婆。現在大學也已經不結婚了,兩人很可能考慮老爺子的身體而選擇儘快結婚,而兩人一旦結婚,就有可能不再避孕。這種事之前在聊天時他們就説過,會盡早結婚生孩子,這樣菁菁找工作的時候就是一個優勢。如果強他們真的不再避孕,那麼要想取得強的種子那就要等菁菁生完孩子才有可能,如果菁菁到時候再一上環,那要想悄無聲息的取就基本不可能了。
梅思前想後,該如何去做成了最為困難的事情。忽然梅猛的坐起,自言自語道:“現在他們睡的那麼死,如果我用強的那個飛機杯主動取呢?”這個念頭一浮起來就再也壓不下去,但是要讓她就這麼去面對強的體,梅自覺自己很難做到,但是如果借不來種子。梅不敢再往下想,偉確實很寵她,但是梅一直有個危機意識,七年之癢不是説着玩的,如果借不相干人的種子,那麼兩人之間一旦出現問題,這個孩子本就拴不住偉,只有強的種子生下來的孩子才能拴住偉的心。這是梅一直埋在心底的想法,也是梅能主動的去取強種子的動力所在。梅內心掙扎着,幾次就要衝出門去,但幾次站在門口的時候都又縮回了手。
眼看鐘表的指針指向了十點半,梅內心已經掙扎了快一個半小時了。
站在大門前,梅的臉上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終,梅下定了決心,手放在了把手上,一用力便打開了門。用最快的速度打開強家的大門,當手抓在卧室的門把手上,梅頓了頓,閉上眼睛,想了想將了要做的事情,一朵紅雲又浮到了臉上,然後用力打開了門。
接着夜燈,可以看到牀上的兩人已經改變了一開始的姿勢,強已經變成了仰面躺着,菁菁也翻了個身,一條手臂和一條腿應該就在強的身上。梅無仔細的觀察了下兩人的反應,依舊是在睡中。
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梅無力的靠在強的卧室牀前的牆上,她怎麼也找不到強以前用的那個飛機杯了,整個屋子都找遍了都找不到,剛才甚至都不再顧及恢復原樣了。梅無奈的只好認為是強把那飛機杯扔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菁菁發現後扔的,梅可以想象出當時的情景。
該怎麼辦?梅眼睛陰晴不定的看着牀上的兩人。
“既然到這份上了,我就是用手也要拿到種子。”梅一咬牙,顫抖着走向了牀邊。
輕輕的掀起了被子,當看到強那赤的身體的時候,梅的手猛的一顫,差點扔掉了手中的被子。梅就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燒,耳朵也開始發燒。
菁菁和強都赤着身體,姿勢就如同剛才猜想的一樣,強平躺着,菁菁一隻手搭在強的脯上,一條腿也搭在強的腿上,強的小弟弟就如同一條小蟲那樣耷拉在雙腿之間。
梅慢慢的伸出一隻手,就要去撫摸強的小蟲。這時,菁菁的手和腿猛的移動,嚇的梅猛的縮回了手,一股坐在地上,驚恐的看着菁菁。可是半晌沒動靜,梅才緩過勁來,只見菁菁又翻了個身,然後身體縮在一起,看來是被涼空氣刺的。
梅長舒了一口氣,連忙給兩人蓋好被子,然後打開了空調。當室內的温度覺很暖和了,梅才再次掀開了被子。
菁菁和強已經完全分開了,這正好方便行事。為了防止意外,梅又特意的觀察了一會兒菁菁的反應。稍微一點冷空氣就引起的菁菁的反應,確實是令人擔心,但梅在觀察了一陣子後放心了。菁菁一動不動的就那麼睡着,身子看起來十分瘦弱,部頂多是個b,比起自己的c來説小了整整一號。無意中,梅發現菁菁蜷縮的大腿部有點閃光,伸手一摸,濕漉漉的,梅不笑了起來。吃了安眠藥不應該那麼快就做夢的,應該是睡前就想做了,但是太困沒做成,那麼肯定睡的比較死了,梅最終推斷出這個結論,心滿意足。
梅用略帶歉意的口氣輕聲對着睡的菁菁説道:“對不起菁菁,強是你的,但是我需要懷上他們家的孩子,所以這次借是迫不得已,還請原諒。”説完,梅的目光終於又轉到強的臉上,嘆了口氣,然後又轉移到那條小蟲身上。梅不再猶豫,既然已經決定了,再猶豫不會有任何用處。
梅輕輕的扶起強的小弟弟,不覺得想起了老公偉的,在沒有起前也是這麼個小蟲的模樣。梅輕輕的套着,受到刺的小蟲慢慢的恢復了神,在梅的目光下漸漸的變大變。梅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着一個男人的東西這麼完整的變化,就是老公的也沒這麼仔細的觀察過。完全起的小蟲已經變成一個長的,梅紅着臉,不覺得跟老公的比了比,強的要稍細一些,但更長一些。
梅握着火熱的,那雙柔軟的雙手輕輕的上下套着。梅想着自己就這麼給另外一個男人打手槍,即覺得有些羞澀,又覺得身體似乎有些情範動。十分鐘過去了,依然還是那個樣子,甚至有變軟的趨勢,梅很無奈。梅幾乎沒有給老公打過手槍,偉曾經也想要教她,但是她卻不肯學,只知道如果太用力了男人會很疼。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看着自己手中有逐漸萎縮趨勢的,梅想起老公更喜歡讓她吹簫。梅咬咬牙,張嘴把手中的含在了嘴裏,眼看要萎縮的馬上又變的神起來。梅什麼都顧不得了,腦子裏幾乎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讓嘴裏的儘快的出。
梅從來沒有這麼用心的給一個男人吹簫,即使是他的老公都沒有。以前,偉在和她做愛的時候總是喜歡先讓她含一含,但是她總是覺得,這是男人小便的地方,很髒,所以每次總是草草的吹幾下就不幹了,偉也總拿她沒辦法。如今,要讓她不但要賣力的吹,還要吹出來,梅只覺得後悔以前沒有好好的給老公吹過,以至於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吹才能讓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出來。
梅努力的回憶老公曾經教導的方法,但是記憶總是模模糊糊的,梅只好用努力來換取技巧上的不足。只見梅雙手握着的下端輕輕套,而嘴成o型,頭不停的上下吐着龜頭。不一會兒梅就覺得嘴裏已經痠麻的沒了覺,只好吐出來休息一下。
看看眼前發亮怒張的龜頭,梅突然想起老公曾説過要用舌頭,不暗自罵自己當時怎麼那麼的不用心聽呢。梅張開嘴,再次的把碩大的龜頭吃進了嘴裏。這次不再上下吐,而是伸出舌頭,不停的在龜頭上游走,一會兒挑動下繫帶,一會兒又從馬眼上掠過,分外的靈活。
如果,梅原來給老公口的時候認真的聽老公指揮,或者認真的看過一部口爆的片子,恐怕這時候強早就出來了,可惜沒有如果,因此,那看起來依然堅硬如鐵,但還是沒有的跡象。
終於,梅累的鬆開了嘴,覺連説話的力氣都沒了,看着眼前聳立着的,徹底的無語了。還沒有,怎麼辦?她的嘴已經沒力氣繼續口了,但是就這麼放棄?梅不甘心,都做到這一步了,目的還沒有達成,是絕對不能放棄的。
這時候的梅,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只想着如何讓眼前的出自己需要的種子。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那麼,再進一步又如何?既然之前的方法都不行,那就用最原始,最悉的方法吧!
梅的心一橫,迅速的下了下身的衣服,當最後的小內褲離部的時候,和兩腿間拉出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線,原來在剛才的那一番手口下,梅的慾火已經燒滿了全身,或許這個瘋狂決定也和這充滿慾火的身體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