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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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怎麼象騎了一頭豬呢?」金蓮騎在西門慶背上故意笑着説。
「不,公主,是狗!」
「是狗呀!是狗還不快學狗叫!」金蓮一隻玉手抓着西門慶的髮髻,一手掄起手中的繡花鞋煽打着他的股,金蓮興奮的嬌着。
「汪!汪汪!」西門慶一邊爬行,一邊學着狗叫。
金蓮讓西門慶平趴在地上,她將香又騎在他背上,來回的扭動,這是金蓮最喜歡的動作,她舉起繡花鞋重重的打在西門慶的股上,西門慶的股被打的紫紅紫紅的,他突然發現在疼痛中有一種快!這種快是和女人同房時沒有的,他快樂的享受着,啊!啊!地叫着,金蓮用陰户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輕輕磨擦着,發出興奮的呻聲,兩個人都陶醉在施與受的喜悦當中。
金蓮將股騎在西門慶的臉上,滿汁的陰户緊緊貼着他的嘴,他把舌頭伸進這條山谷的裂縫中攪動,貪婪的從中出的甜汁。
金蓮讓西門慶跪在地上,她輕移碎步來到桌前斟了杯酒:「這杯酒喝完要向主人表示謝意!」説完,微張珠往酒中吐了一口唾沫,把酒杯遞給西門慶。
西門慶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他看着酒裏漂着的唾,又看看金蓮,好象在説:真的讓我喝嗎?
金蓮看懂了他的意思:「快喝!」隨着一聲嬌喝,西門慶端起酒杯一飲而進,「哎!這就對了,別人哪!想喝還喝不上呢!」金蓮滿意的説道。
「多謝公主賜酒!」西門慶跪在地上向金蓮點頭哈。
「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
「好喝!再讓你喝一點!」金蓮説着抬起玉腕拿起酒壺往自己的美腳上倒酒,然後,她用沾滿燒酒的濕腳,走到牀邊坐下,地上留下金蓮幾個帶酒的濕腳印,「狗奴才,把地上的腳印乾淨!」金蓮自傲的嬌聲命令道。
西門慶異常興奮的跪伏下身體把嘴湊近金蓮的腳印伸出舌頭舐着,當西門慶完最後一個腳印時,他已跪爬到了金蓮的腳前,「很不錯!咯!咯!」金蓮開心的笑着,她站起嬌軀拿着自己的繡花鞋,來到屋子中央,叉開粉腿將繡鞋的鞋口對準陰部,一股金黃的清泉從她的道噴湧而出,「爬過來,奴才,來喝老孃獎賞給你的啊!」金蓮的聲音冰冷而嬌柔。
「遵命!」西門慶跪爬到金蓮面前,小心意意的接過繡花鞋生怕灑掉一滴,他把繡鞋捧到嘴前,他細細的品嚐着繡花鞋裏新鮮的美女,西門慶的這張嘴不知吃過多少山珍海味,喝過多少美酒佳餚,可如今卻在喝女人撒的。
「味道怎麼樣呀?」金蓮明知故問。
「有點腥,還有點澀和苦。」
「喜歡喝嗎?」
「喜歡,喜歡!」
「那以後你就天天喝吧,咯!咯咯!」金蓮的嬌笑聲中含着驕傲和自滿!
西門慶被金蓮的花姿月態刺的熱血翻騰,緊爬幾步抱住金蓮的玉腿,「奴才想看金蓮公主出恭。」他的雙眼象野狼一樣出貪婪飢餓的目光。
「那怎麼行呢!」金蓮被他的話羞的粉梗微低,白的臉腮飛出兩道紅霞,玉齒輕輕咬住珠,更顯的百媚千嬌。
「求求娘子!就答應灑家吧!」西門慶卑賤的跪伏在金蓮的腳面。
「現在不行,只要大官人早娶奴家進在府中,奴家事事都會依你!」金蓮含羞的説道。
「好吧!那下面該……」西門慶強忍住自己的慾望,沮喪地問着金蓮。
「躺在地上。」金蓮的兩腮依然緋紅。
一隻美麗的赤腳踩在西門慶的臉上,金蓮用她纖細的腳趾撥着他的嘴,耳朵,又用白的腳掌磨擦着他的臉頰,兩隻白皙的美腳輪踩在他的臉上,西門慶覺這雙腳柔滑細膩,還微微聞到一股燒酒的氣息!
金蓮讓西門慶趴在地上,把腳踩在他頭上,用力碾壓,她整個人站在西門慶的背上,來回走動,西門慶被踩的在她腳下發出哼哼嘰嘰的聲音。
「把老孃的腳趾頭含進嘴裏唆吧!」金蓮坐在凳子上俯視着躺在自己腳下的西門慶,她把一隻玉腳踩在他的脯上,另一隻腳翹起纖長的大拇趾往西門慶張開的嘴裏去,西門慶一邊輪唆金蓮兩隻麗腳的腳趾頭,一邊上下擼動着他的陽具,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金蓮娶回自已的府中。
終於,從大元帥僅有的一隻眼睛中出了白的眼淚,它是為自已沒有找到搏殺的對手而痛哭嗎它已沒有了雄健威武的體魄,只是逐漸縮小,直到最後完全的癱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