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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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禮在陳府舉行。
後來,畫紗聽聞那一天眾人並不愉快。
後來,畫紗聽聞女帝拒絕納人進後宮。
畫紗嘆息了一聲,為他們。
她好像懂了他們。
就好像知曉他們在等着誰,他們又為何沒有詢問自己關於那個被思念着的人的事。
如果那人會在那一回來,又何必從他人口中得知關於他的事呢?
畫紗又嘆息了一聲,為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
如果見過那人,天底下再多的豪傑,又哪能入眼?
開元一年年地過去,同為女子,畫紗為林卿卿到擔憂。
她多麼希望世人對她寬容一些、再理解一些。
在那荷塘之上,彷彿依稀有着淡淡的香氣,悵然地俯身,以笛子吻那泛着漣漪的湖水,也是依稀間,湖水泛着楚澤特有的寒冷,像曾經盛大的煙火過後,被雨滴與花瓣繭啞的喉間微涼。
——那笛聲又要響到何年何夕呢。
作者有話要説:林行韜:你們又在背後説我帥,試問誰不知道。
第299章番外·西方(四)距離薩利安子爵夫婦從孤兒院收養兩個孩子已經過去了大半年,子爵府的僕人們都十分喜愛安靜善良的奧德蕾大小姐以及淘氣可愛的路易斯小少爺。
夜晚,除了值班的僕人房,其他房間的燈光本該相繼熄滅,主卧卻燈火通明。
主卧內,新式電燈的光輝將子爵夫人貝阿特麗絲落在紅魚尾裙的一金髮照得宛如特意縫製的金線點綴,薩利安家族特有的光輝美貌卻要比燈光更加閃耀。
“加斯帕德。”貝阿特麗絲張開塗抹了口紅的嘴,彎出優雅美麗的弧度,對着鏡子呼喊。
她一邊從鏡子裏注視着自己丈夫的舉動,一邊將一枚閃亮的、繼承自祖母的綠寶石耳釘佩戴在耳朵上。
她的丈夫,洛林貴族圈裏最為神秘的薩利安子爵正穿着白天的衣物躺在牀上,手裏捧着一本老舊的不知從哪淘來的探險筆記。
“加斯帕德,不要賴在牀上,你該去洗個澡,看看你袖子上的污漬。另外,我求求你不要在牀上看這種滿是灰塵的久遠書籍。”加斯帕德聞言在被子上疊了一下雙腿,回答的語氣和他的姿勢一樣隨意:“哦,那是路易斯打翻的羊。至於筆記,它一定沒有你耳朵上的寶石來得年代久遠。”貝阿特麗絲擰了擰眉,加重了語氣:“加斯帕德。”
“好的,姐姐。”與語氣中的那份無奈不同,加斯帕德的臉上掛着微笑。他下牀,赤着腳踩在地毯上,輕盈優雅地來到貝阿特麗絲的身後,雙手搭在貝阿特麗絲雪白細膩的肩膀上。
他低下頭,了下貝阿特麗絲耳朵上的綠寶石,呢喃道:“怎麼,它難道有我的眼睛好看嗎?”貝阿特麗絲凝視着加斯帕德的臉龐,卻沒有看向那雙神秘而華美的綠眼睛,而是看向了那彷彿被誰親吻採擷過的紅潤嘴,那嘴還若有若無地觸碰着她的耳畔。
她輕笑着回答:“親愛的,不如將你的眼睛取下來安在我的耳朵上。”加斯帕德轉身離開,在牀邊解開衣物,説:“那我拿什麼注視你與我們的孩子呢?”貝阿特麗絲託着下巴,將丈夫白皙瘦削的身材看在眼裏,回答:“我可以將我的眼睛給你,只要你不嫌棄那是藍——我親愛的弟弟,別忘了明天我們要去做什麼,讓女僕準備好狩獵時要穿的衣服,你一直埋頭於那些該被歷史活埋的玩意,洛林的貴族們甚至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什麼顏。”主卧的門被合上,加斯帕德的聲音模模糊糊:“笑話,他們才是腐朽的老東西。”過了一會兒,貝阿特麗絲聽見門那傳出動靜,揚聲問道:“怎麼了?”門外不是加斯帕德,而是子爵府的三個孩子。
奧德蕾穿着睡裙,神情緊張,與弟弟盧卡斯一起抱着最小的路易斯。
“媽媽,路易斯好像生病了。”
“什麼?”貝阿特麗絲吃了一驚,連忙從凳子上起身,聲音含着怒氣,“女僕呢!她們在哪裏!”盧卡斯瞅着路易斯揪住他衣袖的手指,細聲細語:“可路易斯説他只想要爸爸媽媽。”貝阿特麗絲鬆了語氣:“好吧……可憐的路易斯。”她接過路易斯,探了探額頭,説:“只是有一點發燒,睡一覺就好了。奧德蕾,帶着盧卡斯回去睡覺,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只穿着睡衣在走廊上。”見其他兩個孩子都回去了,貝阿特麗絲將路易斯放在牀上,蓋好被子,責備道:“你看你,黏人、搗蛋鬼,一定是你又不好好穿鞋子在家裏亂跑,腳受了涼,讓我猜猜,你是不是還在爸爸餵你羊的時候打翻了杯子,這樣的你怎麼會不生病。”路易斯——林行韜不知道不喝羊和生病有什麼關係。他糊糊地縮在被子裏,聽着薩利安子爵夫人嘆了口氣,摸了摸他有些發燙的臉頰,然後回到了梳妝枱前。
在門口再次傳出聲音的時候,子爵夫人喊道:“去給路易斯倒一杯暖和的羊!”於是那聲響又遠去了。
又過了一會,林行韜幾乎睡着的時候,一絲清涼同時帶着熱氣的風吹到了他的身邊。
一具温暖的身軀鑽進了被子裏,順順利利地將他摟在了懷裏。
那人先是拿一隻手摸了摸林行韜的腳踝,説了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