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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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模範生今天是高一摸底考試放榜的子。

王老師的班級在4個班中墊底。

恨鐵不成鋼的王老師打算樹立正反兩個榜樣，以勵同學們。

「尹鬱同學，請到講台上來一下」

「胡強，你過來，站在邊上」尹鬱的連衣裙甚至還沒有乾透，被胡強捏得紅腫的頭透過前襟，大大方方地展示在全班同學面前，竊竊私語聲傳來。

胡強站在尹鬱身後，藉助講台桌的遮擋，伸手在尹鬱的裏馳騁。

少女對自己的處境心知肚明，面前的言蜚語和身後的水飛揚替折磨着她的神經。

從小腹、肢、脯、一直到耳都漲得通紅，彷佛隨時能滴出血來。

王老師站在稍靠前的位置，情洋溢地向這全班演講。

沒有看到胡強的動作和尹鬱的窘態。

「同學們!我們的班長尹鬱同學，加入我們的時間最短，年齡最小!可是在全年級的摸底考核中，她的每一科成績都是全班第一!同樣是人，尹鬱同學身處陌生環境。為什麼還能考出那麼好的成績呢?」話説着，王老師把糙的大手按在了尹鬱的肩膀上，像是要向全班介紹尹鬱一樣。

常年鍛鍊的身體飽滿結實，回彈的手異常舒適。

王老師一邊介紹着，一邊不自覺地在尹鬱的身上來回撫了起來。

他先是在尹鬱的肩膀上撫了一下，然後又輕輕拍拍少女赤的背嵴，接着自然而然地把手停留在背上上下撫着，在不經意間，一次比一次更加地深入。

「你們老抱怨自己學習環境不好!你們看看尹鬱同學!她什麼時候抱怨過!」説得累了，王老師的手不經意地又往下滑了滑，小拇指搭在了裙上。

胡強看出機會，把尹鬱的裙子整個拉下來，鈎在少女的大腿，把整個翹都暴了出來。

失去了衣服的阻攔，王老師也失去了位置，一隻大手繼續向下劃去。

「我聽説啊，就連體育課的成績，人家都是名列前茅!」説着揮手在尹鬱的背上啪啪地拍打着「你們聽聽，這身體多結實!」一邊説起，一邊嘗試着找一個音效最好的位置。

最終落在了少女的翹上。

啪、啪、王老師揮手在尹鬱的翹上拍出幾個掌印。

清脆的聲音在教室裏迴盪，全班的同學都若有所思地看着老師和班長。

尹鬱知道小強哥搗的鬼，便也不敢反抗。

只是默默承受着拍打帶來的快。

「你們再看看個人衞生，對，咱麼鄉下的孩子要幹農活，可是咱麼這裏山清水秀的，你們不能多洗洗衣服嗎?」王老師兩隻手指夾住尹鬱的一片前襟，上下抖動着「你們看看，尹鬱同學的衣服，雪白雪白的，一看就知道是大城市裏來的!」王老師抖動少女前襟的時候一隻手指劃過少女的頭，少女觸電似的一抖，趕緊咬緊了嘴，把一聲叫壓抑在喉嚨中。

「胡強!看看你，身上永遠髒兮兮的，上躥下跳跟個猴子一樣!尹鬱同學，你説老實話，你站在胡強身邊是什麼覺，你覺得他像個什麼?」聽到王老師問完，胡強頗有些賭氣地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得少女花心亂顫。

等勉強穩住音調，羞答答地回答:「報告老師，我，我不好意思説!」可不是，如果真的像老師要求的老實回答，答案應該是覺自己慾高漲，覺對方像自己的主人。

「胡強你聽到沒有，班長都不好意思説你!」王老師越説越動。

扶了扶眼鏡看了眼尹鬱:「尹鬱同學你怎麼穿成這樣?」

「啊?」尹鬱以為是老師不滿意她這件暴的連衣裙，慌忙解釋道:「老師，這條裙子本來是我媽媽的，我不想費，就拿過來穿。」

「不是，老師是問你怎麼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