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好。”&烏斯懷亞位於南美阿廷,依山面海,做好旅遊攻略以後,他倆從香港轉航班飛去阿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休息了一天,再飛往烏斯懷亞。
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提前預定的酒店車輛趕來接他倆,機場離城市很近,乾淨整潔是這座城市留給葉暖的第一印象,儘管有時差也未能磨滅他此時此刻的興奮,顧寒想靠着他的肩膀睡一覺都被他的多動症醒。
葉暖坐在車上,欣賞窗外街景,興致道:“顧先生,你快看!那些花都好好看,鮮紅鮮紅的,我從沒見過這麼鮮紅的花!”顧寒睡眼惺忪,眉頭微蹙,稍微帶點脾氣,故意問他:“知道那些花是什麼品種嗎?”葉暖搖頭。
“罌粟花。”顧寒告訴他答案,見他瞳孔地震的模樣,他腦袋,“現在還覺得它好看嗎?”葉暖訕訕的嚥口水,連忙搖搖頭。
罌粟花可不就是鴉片的製作原料,一瞬間就被澆沒了興致,顧寒得意的偷偷笑了笑,正中下懷的繼續靠着他的肩膀睡覺,被毒品嚇到的葉暖顯然安分老實了許多。
車停在酒店門口,服務員幫忙辦理入住手續,酒店前台的牆上掛着不同城市的時間,葉暖看着那些分針,秒針,下眼瞼堆出輕丘,默默笑了笑。
顧寒循着視線,疑惑道:“暖暖,你看着掛鐘傻笑什麼呢?”
“我想起來一件樂事。”葉暖回憶道,“當時,我大概五六歲,我媽正在洗衣服,叫我去幫她看看時間,你絕對猜不到我給她回覆的時間是什麼?”説着説着葉暖自己樂了。
“什麼?”葉暖模仿小孩子的語氣:“走了,走了,它又走了。”見顧寒仍舊沒聽懂,他解釋:“我當時本不會認鍾,分不清時針,分針,看見秒針走了,我就只好回覆我媽,它走了。”聽懂以後,笑容在顧寒臉上停留很久,笑的燦爛開懷,“傻里傻氣。”簡單的吃過晚飯,他倆漫步在城市街頭,由於烏斯懷亞緯度過高,又是南極科考隊的中轉站,這裏近乎極晝,黑夜只有四個小時。
路遇幾個少年在路旁的塗鴉牆上作畫,絢麗大膽的筆觸讓葉暖駐足多看了幾眼,他很羨慕這些擁有藝術細胞的孩子,或許每個人年少都有不切實際的夢想,他小時候想當個畫家,現如今也只剩欣賞的份。
顧寒停留下來在一旁等他,前面路口有個畫素描的小攤,趁葉暖沒注意到他,小跑上前跟那位街邊藝術家簡單幾句,請他給不遠處的葉暖畫張素描,然後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回到他身邊。
一眨眼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
塗鴉牆漸漸出完整畫卷,象派畫技果然讓他倆看不懂,葉暖與顧寒相視無言一笑,繼續往前面走。
此時,路口那位藝術家將素描送給葉暖,畫面中葉暖看着塗鴉少年,顧寒看着他,再抬眼望見顧寒的笑容,瞬間明白這是他給自己準備的驚喜。
顧寒邊走邊欣賞,“畫的真不錯,如果我會畫的話,一定親手給你畫一張,可惜我不會,只好請人代筆了,你不要嫌棄才好。”葉暖就這樣默默注視着他,心臟跟着他的步伐一起一伏,隨後非常愉悦的彎了彎眼睛,“幸好你不會畫畫,這樣你才能跟我同時出現在一張畫裏。”他們彼此都很懂對方,只需一眼,顧寒就知道他剛剛在回憶過去,那些想填補的遺憾,沒有做過的事情,餘生還有很長時間可以一起去做。
第二天,天氣陰冷,天空低沉,聚集的雲團彷彿伸手便能觸及一般,他們計劃了比格爾海峽一遊,到達碼頭的時候,遇見極地考察船雪龍號補給供應,他特意讓顧寒給他跟船拍了張合照,留作紀念。
果然沒有預料錯,越到海洋中心,海風吹的人越冷,葉暖將預備好的圍巾給他繫上禦寒,再冷他也不願回室內,顧寒沒轍,只好陪他在甲板凍着。
遊輪路過企鵝島,考慮到保護珍惜動物,他們並不能靠岸,葉暖捂着凍僵的手,仍舊十分興奮的抓拍鸕鷀。
他不忘給顧寒科普:“這種白黑相間很像企鵝的鳥叫鸕鷀,你看它們是不是跟企鵝很像,但是它們會飛,企鵝不會。”顧寒聽罷,點點頭表示認同,打算給他講個笑話:“暖暖,我們都知道企鵝的肚子是白的,如果有一天你看見一隻黑企鵝,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葉暖十分認真的費勁思考着,隨後搖搖頭。
顧寒眼裏噙着笑,得意地揭曉答案:“因為企鵝……背對着你。”
“……”突然覺越來越冷了!
遊輪最後經過一個矗立燈塔的礁島,這是南美大陸南面的最後一個燈塔,再過去就是南極。
紅白相間的燈塔孤零零的立在那裏,從遠處眺望顯得寂寥,落寞。
葉暖興奮道:“顧寒,你快看,我們真的到世界盡頭了!”
“顧寒,你快看,真的好好看!”他一邊喊他,手裏也不忘用相機拍照。
顧寒寵溺的笑了笑,很想逗他,上前去撫摸着他的臉,給他一個毫無徵兆的吻,吻的温柔繾綣,纏綿悱惻,瓣分離以後,用手輕輕摩挲着他軟軟的瓣,兩人額頭相抵,問道:“是風景好看,還是我好看?”葉暖眼神離,嚥了口水,覺得剛剛的吻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