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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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着我的手道:“想知道啊?”我冷笑一聲:“知不知道無所謂。”他湊過來道:“想知道親我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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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這幾天基本上沒怎麼睡,人形不比原形,幾天沒睡好直接導致我神不振兩眼無光。
除了蘇若言,温亦之最近每回看見我跟這個姓喬的在一起也開始不太愛搭話了。
怎麼回事老子心知肚明。
這天晚上我敲開温亦之房門,正趕上温公子準備衣睡覺。
我一股坐到他牀頭跟他開門見山:“温兄你最近怎麼了,心情不好?”温亦之也跟蘇若言一個派的表情,垂着個眼跟我打馬虎眼:“不是。”
“哦?”我走到他跟前:“那怎麼最近都不怎麼跟我講話。”温亦之不同蘇若言,他不跟老子講話老子股有火燒。
温亦之聞言一笑,緩緩抬起頭:“我看你跟那個喬公子如此要好,不忍心打攪。”温亦之説這話的時候裝作輕巧,面上一閃而過的不快還是讓我捕捉到了。
我忽然記起温亦之之前懇求我幫他取鱗片的那天夜晚,他暗示我的那些話。
我咳嗽了一聲,果然沒猜錯。
心裏一股莫名竊喜,我拖了張凳子在温亦之跟前坐下,輕輕放下聲音:“温兄,實話不怕告訴你,老子最近實在被那個姓喬的搞得頭昏腦漲。”
“哦?”温亦之挑起眉,幾步走到牀頭坐下,翹起二郎腿。
我斟酌了一下,開口:“誒……那個傢伙睡覺有個踢被子的病。我半夜經常被凍醒,睡不着覺。白眉一笑跟我講要我帶着他,我就帶着他,可他沒地方住,我也只能跟他擠在一起。”我咳嗽一聲繼續:“至於他總是……那個什麼……對我不尊重,那都是他愛胡鬧,胡鬧罷了。”説這些話的時候温亦之一直盯着我讓我有些發虛,燭光映得他眼睛裏燈光幢幢,他看着我半響,最後慢慢彎起嘴角道:“原來如此。”我看了看他,他神放緩,光火又映着他半邊臉清晰俊美。
我忽然記起當年他教我寫字,在我出錯的時候總會趴在按上拿扇子敲我的頭,笑罵我又不專心樣子,那樣子俏皮到了極點,我隔着燭火望他,那時候我在想,温亦之啊温亦之,我願意這樣陪你一輩子。
隔着光影搖曳,我想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告訴他我是誰。
我不站起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手背冰涼,但白`皙修長。他被我這一握驚在當場,瞪着眼看着我。
我直直看着他的眼,手心微微出汗:“我跟你其實是……”
“不早了。”温亦之冷漠出手打斷我的話,他負身到窗前:“沈公子請回吧。”話説了半截卡在喉嚨管,我突然鼻子有些發酸,説不出為何,我就覺得,我找了他幾百年,人間世事滄桑眼前過,可到了如今他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沈公子請回吧。”温亦之再次開口。
我看着面前人一副冷漠的送客表情,不想再多説,道了句:“那你好生歇息。”便推門而去。
第28章當天夜裏我做了個夢,我又夢見鬼差仁兄來看我,我把手一揮,説你要是真來了就別總是託夢,趕快現身。
鬼差仁兄化作一股青煙,青煙散去,後頭出真身。
我從牀上醒來,過去拍他肩膀。
我接着上次跟他詢問這一世温亦之的情況。
蘇若言那天晚上的話,説温亦之誰也不喜歡,這個話,我覺得話裏頭有話。我要問問。
鬼差仁兄告訴我,這句話,蘇若言只有一半説對了。
我撈着鬼差仁兄的肩膀要他跟我講講“只有一般説對了”是個什麼意思。
他十分直白,告訴我,温亦之這一世,在情愛方面只有半個慧,天生是個薄情的主,對蘇若言頂多,頂多只是親近如兄弟的情誼。我捏着鬼差兄弟的肩膀告訴他温亦之從來都是温柔通透,這個天生薄情哪裏説得通?
鬼差兄弟告訴我,這一世温亦之揹負滅門深仇,如今他心中只剩下報仇雪恨這一個念頭,哪裏還會沾半分情愛。
我恍然,鬆開鬼差兄弟的肩膀,屋內燭火幢幢,這一刻我恍惚看見温亦之趴在員外府火海中的樣子。
心中有個念頭實在隱晦許久。
蘇若言跟温亦之是故,而且是十分要好的故,那温家的這個事,蘇若言不可能不知道。
光用腳趾想都曉得,蘇若言來頭不簡單,我的心中隱隱有一種覺,他跟温家的這場滅門肯定有些説不清的干係。
這個話,我一直想開口。
鬼差仁兄驚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詢問除温亦之之外的人,他合上翻開的書頁,告訴我,這個蘇若言確實跟當年的那場滅門有關。
説簡單點,温亦之的家門屬於朝廷,蘇若言的家門屬於武林,兩家世代好,可武林中江湖紛擾,温家一個朝廷的背景卻被捲入江湖,原因是當年蘇家所屬的門派起了大亂,把温家給攪了進去。
我聽得糊,然後越來越糊,其間順口帶到蘇若言的情問題,結果鬼差兄弟翻着手中冊子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頓了好一會沒説話,後來他告訴我,這個蘇若言一直以來對温亦之都有那個意思,只不過温亦之卻只是裝裝樣子敷衍他罷了。
我愣了一下,拍着鬼差仁兄的肩膀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