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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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虹膜,卻怎麼也夠不着,“哎呀!門系統也不夠友好,這麼高……”白玉堂掃了她一眼,挪了張矮几過去,小姑娘詫異地挑了挑眉,拷貝完虹膜後飛快地跳進門來,圍着收拾屋子的高個兒青年打轉。
“你又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這麼好看?”白玉堂有些不耐煩,這種活潑外向的監察員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沒、沒有……”小姑娘盯着白玉堂的臉看了一會兒,小聲説道,“果然像柳青説的一樣温柔啊……”怎麼又是柳青?白玉堂有些不快,好在小姑娘很快轉移了話題:“哦對了,忘了説,你上次的作品已經通過檢測了,過幾天就會參加拍賣會。聽説那個作品質量上乘,監察院覺得可以拍出個高價呢~”拍出高價?白玉堂忽然覺得心情更不好了,那可是展昭送給他的禮物啊……
貓兒……展昭……
很久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白玉堂想着,腳下忽然晃盪起來,冰冷的氣息面撲來,夾雜着海水特有的苦澀灌入喉中。白玉堂心頭一喜,潛夢的信號竟然來得如此及時,他讓那人等他太久了。
“龐小蝶。”白玉堂喊着那個女孩的名字,忍着一陣強過一陣的暈眩往卧室走去,驚喜來得太突然,令人措手不及,“我要下潛了。”彷彿身處波濤洶湧的大海,腳下的甲板隨起伏,從未體驗過的眩暈猛烈地撞了過來,讓人四肢發軟。白玉堂死命穩住腳步,抓着牀柱把自己拖到牀上,眼前忽明忽暗,海藻的鹹腥充斥了鼻腔。
光線越來越淡,視野越來越窄,黑暗降臨前,白玉堂終於看見年輕的監察員飛速趕來,一絲興奮湧上心頭,這次又會有怎樣的奇遇呢?
再次睜開雙眼,一陣眩暈嘔的覺猛得襲來,得人不得不又閉上眼睛。
什麼鬼,這種難以言説的覺……
白玉堂只覺得天旋地轉,勉強睜開眼卻什麼都看不清,周遭的綽綽人影令他煩悶嘔。自己的地盤有什麼不能做的,他便真的嘔了出來……
“白玉堂!”一雙手將他扶了起來,似有人正往他嘴裏餵了什麼,那又酸又澀又苦又腥的味道直衝囟門,令暈眩的人頓時清醒過來。他倚靠在展昭懷裏,那貓正拿藥碗灌他呢,怎麼回事?!
展昭瞪着一雙泛着血絲的貓眼,見他醒轉僵硬地勾起嘴角,説話都有些不利索:“你……你終於、醒了。”
“貓兒……昭……”甫一開口,嗓子就一陣撕裂的疼痛,連帶着口都有些悶痛了。白玉堂又試着動動胳膊,好像生了鏽一樣,簡直不是自己的了,不忍着疼開口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別亂動,你中毒了。”展昭似乎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端着藥碗的手又湊了上來。
“別,能不喝麼?”白玉堂嫌棄的扭過臉,“我中毒了?”
“不成,這是祛毒的藥,公孫先生説必須全喝掉。”貓大人的臉陰沉得厲害,“你剛才吐了很多血。”白玉堂瞟了他一眼,探頭往地上一瞧,果然看見一小灘未乾的血跡,仔細一看那殷紅的血中好像還有墨綠的細絲在動,看上去好不詭異。這是什麼奇葩的夢境,怎麼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不由自主地搖頭往後縮,不要不要就不要,這太詭異了!
他還待再問,一片陰影忽然壓下,柔軟的雙順勢附上,味道古怪的湯藥一下子被展昭渡了過來——似有一道雷光從天靈衝入,沿着脊背直衝尾椎,白玉堂頓時覺得自己神百倍,好像能立馬跳下牀去快跑三圈。
“真麻煩。”展昭把空碗放下,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藥漬,像是在抱怨,又像是鬆了一口氣,“都醒過來了還要不肯好好喝藥,良藥苦口利於病不知道麼……呃,你怎麼啦?”他看着白玉堂呆滯的表情,又有點擔心了。
“貓兒,再來一次。”白玉堂指了指自己的嘴,眼睛亮了起來。
“什麼再來一次?這會兒的藥都喝完了,你還想再喝一碗嗎?公孫先生説了不可……唔!”展昭猝不及防地被白玉堂摟住,一個酸澀的吻就這麼不管不顧地印了下來。
多的憋屈和苦悶,醒來的錯愕和驚惶,都在這一吻之中化作恬淡與寧靜——懷中就是他的整個世界,又有什麼能比這更重要呢?那雙牽引自己走出昏暗的手慢慢抬起,停留在後背心臟跳動的所在,兩顆緊貼在一起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
“咳咳——”低啞的輕咳驚得兩人連忙分開,只見中年美大叔公孫先生揹着小藥箱立於門前:“咳咳,咳咳咳,我可是敲過門了。展護衞,學生讓你來是照顧病人的。”
“呃是,展昭知錯,謝先生教誨。”貓大人臉紅得跟煮的蝦子似的,連忙拿起一旁的碗往外走,“我去廚房裏熬藥……”
“喂,貓兒!”白玉堂還想打個招呼,可展昭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房裏只剩下他和公孫策相看兩厭。
“神不錯。”公孫策幫白玉堂診完脈之後點了點頭,“看來你的毒確實沒事兒了。”
“我什麼時候中的毒?”白玉堂撐着牀沿坐起來,扯過外袍披在身上,“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和往不同,來到夢中世界已經有好一會兒了,白玉堂卻沒能接收到任何回憶碎片,這讓他有一種摸不着頭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