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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明，你上幾年級了?」翠玲問他，「四年級」，「大孩子了啊，作業都會不?」

「太簡單了，早就做完了」

「那俺家英子有什幺不會的到時候你得教教她。」英子是大姑家的小孩，才上1年級。

「她才上一年級，那些作業我早就不屑於做了」志明驕傲的説。

秀兒和英子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就沒理他，繼續討論着兩人的話題。

「這幾年你姐夫不太行了，就老拿茄子黃瓜的往裏，的都鬆了，他在裏面就跟跑船似的!」翠玲眼裏明顯掛着不滿。

「守着孩子呢，別亂説!」秀兒推了翠玲一下，小聲的説。

翠玲一瞅，「小孩懂啥呀!」

「我才不小呢!」志明聽到抗議道。

姐倆看了看笑了笑沒理他。

像是在説果然還是小孩子都聽不懂。

秀兒彷佛的大膽了一些，湊過去好奇地小聲問「姐，那茄子那幺大能進去嗎?」

「開始我也害怕，他先從胡蘿蔔開始的，後來黃瓜，越越大，整的比他我都，就是都是涼的，不是舒服，要是真有茄子那幺大的真的的滿滿的還不死了。」眼裏充滿了嚮往，秀兒也聽的臉紅紅的，眼裏閃着説不出的神。

翠玲湊過來問「你現在沒結婚，還只能用手摳吧?」

「沒……沒有」秀兒臉變的通紅低頭不敢説話。

「跟我還害羞啥，姐也是從姑娘過來的，我告訴你，用手跟用那個真不一樣!剛結婚那會兒，你姐夫説我渾身都是香的，還用嘴幫我，也不嫌髒，跟觸電似的，比用手多了，現在老了也嫌棄我了，老説我那騷，只肯用手和別的，還我給他!」越説聲越大，充滿不平。

「大姑，什幺啊?」一邊的志明隨口問。

翠玲頭也沒回氣氛的説「!」説完才發現自己失態，「小孩子問那幺多幹嘛!」志明雖然還是小孩子，但也知道「」是什幺東西，雖然沒見過，但是也知道那是女人的地方，條件反似的害羞了一下繼續擺收音機了，翠玲一看「吆，小孩還害羞了，你懂啥呀?」志明突然賭氣的説「誰説我不懂!我見過!」説完還使勁抬抬頭，好像給自己壯膽證明自己真的懂。

翠玲一聽笑了，「小兔崽子見過啥啊?還沒長齊呢!」

「我見過我爸給我媽!」志明不服道。

秀兒在一邊聽不下去了，「別亂説!聽你的收音機去!」説完也拉了翠玲一下「你跟小孩子叫什幺勁!」説完她倆自顧聊起來不再理志明。

志明也不在意，繼續擺他的收音機。

「姐，那地方，真能嗎?不髒嗎?」翠玲又回過頭來小聲的説「哎我告訴你啊，用的可舒服了!男人也喜歡被，你姐夫每天都讓我給他，可是他現在不太行了，沒一會兒就出來了，也不管我不，打生了英子之後也不給我了，哎……」又是一陣唏噓「你以後可別找那樣的，中看不中用!」

「那誰能知道啊」秀兒羞紅着臉，低頭繡花，可是在架子下盤着的雙腿不自然的扭了扭，夾緊了一些。

兩人都沒説話，各自想着自已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什幺時候翠玲垂在炕下的腿也盤了上來，夾緊着放在繡花的架子下。

志明在一邊忽然説，「小姑，有傘嗎?我要」秀兒抬頭説「傘讓你二拿到南屋去了，她在那餵雞。」二是秀兒的媽，秀的爹跟志明爺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算同一家族，秀的爹在家族中排第二，志明小的時候叫他二爺爺，後來去世了，志明那時候還小，現在沒啥印象，只記得叫秀兒媽二，家裏只剩下娘倆，娘倆沒有勞力，在農村生活很困難，鄉親們合力幫他們在村子南面空地蓋了幾件泥屋，專門用來養雞，他們家在村子靠北，因為北面靠水渠沒有空地蓋房才蓋在村子南頭，平時二都是住屋看雞，雖然鄉親們都不會偷，可是還要防着黃鼠狼啥的。

平時中午會回來跟秀兒一起吃飯，吃完就回去。

晚上偶爾會回來睡。

秀兒從小就沒做過農活，從他爹去世就沒有再上學了，初中還沒畢業就回家跟翠玲學繡花，繡完後逢集市二帶到鄉里去賣了補貼家用，平時也不出門，都是偶爾翠玲過來跟她聊天繡花。

今天下雨沒事翠玲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