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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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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fa字數:17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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ㄚ頭(1)ㄚ頭這個稱唿是針對小女生,一個年輕的小女生,先決條件是,你必須認識她,她也認得你,現在沒有多少人懂得這個稱唿了,現在的人把ㄚ頭這種温馨的稱唿改叫「辣妹」,而不管是否認識。

我遇見ㄚ頭那年,剛結婚不久、年輕的很;有一個朋友住南部鄉下,他在台北有間房子,所以就租給我,因為是朋友,房租很便宜,權充替它看家,我因為剛結婚,也窮得很,這就住下了,房子不小,足30坪,三間房,一廳一衞,就住我們倆夫婦,稍嫌空蕩了點。

這一住,住了半年多,半年來房東朋友從不吭聲,我也按月把房租匯回南部給他,一忽接防房東來電;這個房東是鄉下人,説起話來,有點辭不達意,搞了半天才懂,原來是他另有一個人,要搬來和我一起住。

房東説,那人單純得很,專跑香港的單幫客,大部份時間在香港,本來不用租房子的,因為剛結婚,多了一個老婆,暫時分個房間,主要是給老婆住,過不久可能搬去香港,所以找我商量,分個房間給他;房東這一説,我也不好説不,事情就算定了。

幾天後房東親自北上,帶着單幫客和他老婆住進了我的地盤,這一來我成了二房東,因為房東朋友要單幫客把房租按月給我,這沒問題,有問題的是……

單幫客很客氣,年紀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還不到30;進單幫客、還進他老婆,初見單幫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單幫客進來,經房東介紹是單幫客老婆的是一個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後來我才知道她才18歲)長得白白淨淨的,説不上漂亮,卻年輕,身段蠻好的,帶的行李更簡單了,四個大皮箱,就是出國帶的那種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沒有了。

房東朋友介紹了單幫客,姓李;單幫客立刻遞了名片,一口一個謝謝、不好意思説個不停,看起來客氣的,介紹單幫客的老婆更簡單,單幫客説他老婆年紀輕、不懂事,叫ㄚ頭就行了。

這就是我初見ㄚ頭,一直到單幫客帶着ㄚ頭搬家,説是要搬去香港,前後ㄚ頭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ㄚ頭,使終不知她姓啥名啥。

單幫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灣少,一去香港起碼十天半個月的,回台灣不過一、二天,真的待在我這個家的時間頂多一個晚上,有時整一個月就ㄚ頭一個人,這麼一來,我家裏就有兩個女人,一個是我老婆,跟我年紀一樣,快30了,着大肚子,七、八個月了,另一個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要命的是這ㄚ頭一住久,跟我混了,簡直不把我當男人看,因為是夏天,整天在家裏就是一條小短褲,一件t恤,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這還好,有時t恤裏面空空的,連罩都不戴,偏偏這ㄚ頭部還不小,鼓鼓的,稍一彎,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氣直往上衝,這ㄚ頭也不知是真還是假,整天就那麼晃來晃去。

單幫客只要一回來,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見了,而ㄚ頭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終那一付樣子,單幫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這對夫就越覺得奇怪,一個50多歲的半百老頭不旦整天不在家,一離家就十天半個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這個男人就那麼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單幫客,只好問ㄚ頭了。

找了一個我老婆也在家的時候,我實在不太敢一個人跟ㄚ頭獨處,在外面不知怎樣,在家裏,ㄚ頭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三角褲的熱褲,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罩的t恤,前兩點看得輕輕楚楚,誰知道跟她獨處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ㄚ頭面對面談話。

ㄚ頭一聽説有事要問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還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ㄚ頭,老婆就在旁邊,ㄚ頭也只是靠着我,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坐沙發上,一邊一個女人,其中一個穿得特別少,也特別年輕,那少女獨有的體香陣陣撲鼻而來,剎那間、我有一陣衝動,一種要伸手抱住ㄚ頭的衝動。

一口氣、慢慢地唿出,ㄚ頭靜靜的坐着,等我問她。

慢慢壓下心中的粉紅意念,我問了我想問的,那是我第一次與ㄚ頭在如此近的距離説話,ㄚ頭就挨在我身邊,假如身邊沒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頭……

ㄚ頭聽着我問她∶「ㄚ頭、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麼多天,到底是做什麼生意?」我總得搞清楚,家裏住着這麼一號人物,台灣、香港兩頭跑,又時常不在家,真要點什麼事出來,我可是黑鍋背定了。

ㄚ頭可不知道我想那麼多,一聽我問立刻説道∶「棺材!」這兩字一入耳,我實在聽不懂,「棺材」、我知道,誰不知道棺材是什麼東西,問題是那麼龐大又笨重的東西,香港人瘋了,買台灣的棺材,香港沒人賣棺材呀!

我實在不明白,轉頭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樣,聽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頭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裝骨灰用的,不是那種大大的。」

「哦!」我長長哦了一聲,這種棺材呀。

ㄚ頭還怕我聽不懂,又説道∶「就是用玉石,那種台灣玉,像玉手鐲那種玉做成的棺材。」邊説還邊指着自己的手腕,ㄚ頭大腿是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麼白,卻因為年輕,整個手臂看起來晶瑩剔透,手指纖纖,令人有吃一口試試的覺。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勢的ㄚ頭,這一下直接碰觸到ㄚ頭的手臂,與ㄚ頭的手臂一接觸,有一種滑、微涼的覺傳上心坎。

當着老婆的面摸別的女人,隨然只是稍微碰觸,卻有一種恍惚,忙將手收回,再問ㄚ頭∶「那你老公每次回來,一個晚上就走,是幹嘛?」ㄚ頭看了看我道∶「去花蓮,除了玉還要一些大理石製品,花蓮產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蓮帶一些去香港。」我逐漸明白單幫客的行程,單幫客雖説住在「我」家,其實反倒不如ㄚ頭與我,這ㄚ頭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單幫客説的什麼都不懂,ㄚ頭説她家很窮,住山面,女孩又不能幫家理賺錢,她爸爸窮得沒法子,就把ㄚ頭給賣了,買了ㄚ頭的就是單幫客,還是房東介紹的呢!

我初聽此話,還真嚇了一大跳,不是説台灣沒有餓死人的(這事發生在20幾年前,約莫是1975年左右,那時,台灣經濟剛開始起飛,但是在鄉下、山區,窮人還是不少。)怎麼還有販賣自己女兒的,還讓我給碰上,不過ㄚ頭自己倒還認命,在山,實在沒機會,ㄚ頭好歹也小學畢業,單幫客願付錢,還説將來要帶ㄚ頭去香港,ㄚ頭一聽説香港,整個人就失了,何況還可替家掙來一筆錢,能不能去香港,還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頭自己倒沒抱怨,就跟了單幫客,我聽着聽着,有一種回到三十年代中國大陸的那種覺,販賣兒女、兒女還自己認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麼説!

ㄚ頭越説,就越靠緊我,一張臉就靠在我肩膀上,兩眼閉着,一支手緊抓着我的手,整個身體大半靠在我身上,半個膛已貼在我手臂上,一陣陣少女體香直衝腦袋,飽滿的房壓在我手臂,引得我腦袋發燒,下體急速充血,我轉頭看看房間,老婆因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進房躺着了,沙發上只剩我和ㄚ頭兩人。

ㄚ頭突然翻了一個身,整個脯貼在我膛,雙手抱着我,臉頰貼着我臉頰,輕輕地在我耳邊説∶「抱我、抱着我!」ㄚ頭這一貼過來,二個房壓着我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嬌的臉頰貼在我臉頰上,引得我陰莖一陣暴漲,硬的陰莖被包裹在長褲,顯得有些難受,我略動了動股,讓硬的陰莖多點空隙,一邊伸手抱着ㄚ頭,雙手隔着衣服輕撫ㄚ頭背嵴,一邊跟ㄚ頭説∶「ㄚ頭、我老婆就在房理,讓她看見不好啦!」ㄚ頭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舌頭已伸入我嘴裏,一股少女唾順着ㄚ頭伸入我嘴內的舌頭渡入我的嘴內,我不住雙手捧着ㄚ頭臉頰,用舌頭頂着ㄚ頭舌頭,把ㄚ頭舌頭頂回她自己嘴裏,順勢硬把舌頭伸入ㄚ頭嘴內,一陣,ㄚ頭「唔、唔」連聲,好一會ㄚ頭推開我,着道∶「不怕」,頓了頓,ㄚ頭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們輕一點,吵不醒她的。」

「輕一點」,老天,懷裏抱着女人,一陣狂吻,陰莖已硬得快撐破褲子,這女人還叫你輕一點。

ㄚ頭話一落,雙手一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了下來。

ㄚ頭只穿一件t恤,這一,上半身已赤,我還是第一次看到ㄚ頭赤的身子,前一片白,二個房圓鼓鼓的,尖向上着,暈小小一圈,整個暈、尖被一圈淡粉紅圈着,小腹平坦一片,這是一付美麗晶瑩的少女軀體,比起我懷孕的老婆尤勝三分。

赤着上身的ㄚ頭,雙手一伸,將我上衣紐扣一顆顆解開,上衣還來不及,ㄚ頭赤的上身已貼着我膛,前雙緊壓着我,繼續將我上衣下。

兩個赤着上身的身體緊貼在一起,ㄚ頭雖已為人婦,因破瓜不久,前雙軟中還帶硬,貼在前還覺得到二個硬尖頂着我的膛。

我不再説話,手一伸,解開了ㄚ頭短褲的紐扣,拉下了短褲,ㄚ頭股一抬,短褲已下。

看不見ㄚ頭三角褲是什麼型式的,雙手拉着ㄚ頭的三角褲,ㄚ頭股又一抬,ㄚ頭已全身赤

我這兒忙着ㄚ頭褲子,ㄚ頭也在我的我褲子,幾乎不分先後,我和ㄚ頭身上已無一絲一縷。

的ㄚ頭雙腳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的陰莖,稍一引導,陰莖已抵着ㄚ頭陰道口,只見ㄚ頭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ㄔ」的一聲,我發燙的陰莖已全擠進ㄚ頭那緊宰的陰道里。

ㄚ頭抱着我,發出了一聲「哦」,股開始起落,緊宰的陰道將我陰莖包得緊緊的,ㄚ頭每一下起落,都發出一聲「哦、哦」,我一手抱着ㄚ頭,一手掩着ㄚ頭的嘴道∶「別出聲,別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

ㄚ頭「唔」了一聲,加緊了股的起落,或許是怕吵醒屋內睡覺的老婆,也或許是ㄚ頭那少女緊宰陰道的壓迫,我的高來得很快,一股痠麻沿着背嵴往上,我雙手抱着ㄚ頭道∶「ㄚ頭、我要了」。

ㄚ頭沒回答,只「嗯」了聲,也將我抱得緊緊的,就在我未前,ㄚ頭的陰道已一陣陣收縮,她比我更快高了。

在ㄚ頭的高中,我的陰莖一抖,陣陣滾熱的陽也急進ㄚ頭陰道里。

緊緊的抱着,在高消退後,我向ㄚ頭説∶「好了,快起來,別把我老婆吵醒!」ㄚ頭又「嗯」了一聲,右手抓過三角褲,左手拿起了t恤,股一抬,左手t恤向陰户一掩,右手的三角褲快速的握住我逐漸變軟的陰莖,同時雙腿一挾蹲下身子,空出的左手捧着我的陰囊,右手的三角褲擦拭着我沾着水的陽具,頭微仰着,嘴巴嘟起,作出了親吻的動作。

我笑着,一邊享受着ㄚ頭對陰莖的擦拭,一邊伸出右手,食指點着ㄚ頭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

「不告訴你!」ㄚ頭回了一句,右手又伸向兩腿之間,隔着t恤,掩着陰户,站了起來,一手拿着三角褲,迅速往她自已的房間進去。

看着ㄚ頭進入房間的赤背影,又看了看自已軟了的陰莖,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發上,點起一煙,深深一口,仰着頭,緩緩的唿出,看着一股白煙霧往上升,煙霧中,就在這裏,與老婆隔着一道門,跟年輕的ㄚ頭……

看了看兩個房門,明天又會怎樣呢?按熄了香煙,進了自已的房……

ㄚ頭(2)「鈴……鈴……」清晨六時三十分,每天都是這個時間,鬧鐘準時響起,老婆因為預產期未到,還是得趕早起牀,準備8點鐘上班打卡。

「懶鬼、起牀了,還睡」先起牀的總是老婆。

「嗯!起來了,起來了」一,坐起了身子,轉頭望了望老婆,低的睡衣,出兩個飽滿的房,因為懷孕的關係,老婆兩個房,顯得更形漲滿,兩顆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