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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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外公的喪禮耽誤了他不短的時間啊!每天大清早就起來上自習了,晚上回家還要挑燈夜戰,看着他這個樣子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外公臨終前對張簫説的話就是“好好學習啊!”這也算是外公的遺願吧。我替張簫乾着急,也幫不上忙,給他整理筆記,給他反覆地講解,他看我比他還緊張,便灑地説道:哎呀,61分萬歲,多一分費啊,呵呵。
我詫異地問他:為啥這分數還有零有整的呢,不是都説60分萬歲,多一分費麼?
張簫説:60分一看就是照顧分或者補考分,太丟人了,所以多一分就行。
我很喜歡大男孩這種豪的格。
不知道張簫在逗我呢,還是高頻就這麼難呢,反正一個東西給他説3遍他都記不住。我想他是在誠心拿我開涮呢,我堅定的這麼認為。他卻怏怏地説:“誰像你啊,看什麼東西都過目不忘,我就是記不住一段一段的話!”好吧,既然他這樣,那就得給他想個法子,於是打這起,我每次都會在期末複習之前給他把各科難懂的東西畫出一張張的圖表來,以便他複習。哎,上輩子我欠他的了,一定的!不過,下輩子估計就該他還我了,這麼想想,我心理就豁然平衡了。時至今,雖然大學畢業已經五六年了,我卻依然保存着這些當年為他整理的圖表,每每翻看時,心理永遠充滿着甜。
王丹妮看着我這認真負責的態度,便打趣我倆道:簫簫,你活找了一個保姆啊,哈哈。
好吧,保姆就保姆吧,有錢難買爺樂意,哼!
不過那個學期的高頻課我可真沒辦法了,臨時給他説這些長篇大論是來不及了,只好採取應試教育的法子----做題吧,一邊做題一邊給他説知識點,就為了他這個該死的高頻,我連續一週沒有複習過自己的東西,當時想着,只要張簫能考好,那我就算值了。天啊,啥時候我已經把張簫凌駕於自己之上了?那一週裏他還複習了其他幾門課,我呢,在他複習高頻的時候給他講題,在他不復習高頻的時候替他做題,給他找合適的題,我都成他的奴隸了。
臨近考試前一天,張簫居然緊張起來,就因為有人問他的題他不會做,他的挫折就來了。有時候覺得大男孩其實很容易受挫折的,別看他們啥事兒都不在乎,可是面對一些小挫折就會讓他們成了霜打的茄子。眼看明天就要考試了,這可怎麼辦?那個時候給張簫講什麼他都會覺得心虛,哎,為了他,我豁出去了!我做了一件長着麼大唯一一次算是作弊的事情----去找代課老師套題。雖然不光彩,但是為了張簫這隻豬,我只能這樣了,要不然今年的考試他有可能全軍覆沒。而套題這種事兒,張簫是絕對不會做的,他的格我知道!
我是以答疑的名義去的,大叔和我已經非常悉了,本來就和帥大叔認識(其實大叔也就30歲左右,總是穿着襯衣西褲皮鞋來上課,顯得人帥的,不知道多少女生被他倒呢,呵呵。其實他本來也帥的,只不過我和張簫習慣叫他大叔了,呵呵),我倆又是他這門課的課代表,上課的時候幫他擦過黑板,而且我總是拉張簫做第一排。有一次大叔上完課後落了一堆資料在桌上。我趕緊給他送到家,大叔甚是動,因此也算有些情吧。
好在答疑室裏居然沒人,既然是套題嘛,肯定是死纏爛打,軟磨硬泡了,我幾乎每一頁都問到了,直到問道最後大叔詫異的説:“不應該啊,你不應該是這麼個問法啊。”我赧然一笑,大叔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逗我説到:“我想今年的題目你應該沒問題的,放心吧。”我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説:“獨樂樂與眾樂樂”,後面的我就不敢説了。
大叔盯着我一會,我趕緊補充到:“也不是眾了,兩個人而已。”大叔哈哈大笑道:“你倆啊,這是唱哪一齣啊。”我詫異問道:“您知道了啊?”大叔抿着嘴,笑而不語。臨了也沒説題目,我眼見他要走了,趕緊捧着書湊上去,眼巴巴的望着他,哪怕一個暗示也行啊。就在大叔臨出門之時,突然轉過身來,拿起我的筆,嗖嗖嗖地在書上翻了幾頁,畫了幾個對號,然後就走了,同時還説了一句:“下不為例,好自為之!”天啊,當他老人家一走,我當時在答疑室裏立即就樂得跳了起來,這幾個題我都和張簫做過的,今夜只要好好複習一下就可以了,!趕緊跑回自習教室,張簫詫異地問道:“幹嘛去了,這麼半天。”我:“沒幹嘛,遇到一個老師,聊會天。來你看看這幾個題怎麼做啊?”一邊説一邊打開那幾頁,讓他看這幾個題目,張簫又開始得瑟了:“這幾個題目好做,我會。”果然他蹭蹭蹭沒幾下就做完了。我盤算着這麼一來再加上其他幾個小題,完成張簫61分的目標是沒問題了。看他這幾個題的答案還有些缺陷,我就又幫他做了一個比較完善的答案給他,讓他看,心想呢,你就算記住這個答案也行啊。
一週以後考試成績出來了,張簫的高頻成績91分!天啊!為了他這個能不能完成61的目標,我一週廢寢忘食,為了他這個目標,我居然去準作弊。我的付出還是有回報的嘛,只是沒想到回報率這麼高,呵呵。
張簫開心了,我更開心了!
即使現在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