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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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輸幾天,先徹底退了燒再説。”説罷姐姐轉身就走,正好張簫推門進來,那姐姐便衝張簫説到:“大英雄,你弟弟醒了,還殺不殺我們了?”張簫望望我,然後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説道:“當時着急,冒犯冒犯,改天一定負荊請罪哈。”隨後就是躬身作揖狀,那姐姐扭過頭來,笑笑説到:“你這個哥哥,真厲害。”説罷關門就走了。
那姐姐一走,張簫便兔子似的跳到我的牀前,一邊擺那個保温杯,一邊説道:“你可算是醒了,着急死我了,快來,成熱把這個粥喝了吧。醫生説了你只能吃清淡的粥,連主食都不能吃,快來。”説着已經用勺子舀了粥送到我嘴邊了,我此刻望着張簫通紅的眼睛,茂密地胡茬,乾裂的嘴,再想想他都兩天沒睡了,我哽咽了,眼淚不由自主地了出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鬍子,説:“辛苦你了。”張簫看我這樣,把勺子放進保温杯裏,説到:“好好地哭什麼,乖,快喝粥。”又一次把勺子伸過來,我張口喝下,伴着眼淚喝的,不知道嘴裏真不知道粥是什麼味道,但是心裏已經把這粥列為了今生美食之首了。喝了幾口之後,我突然想起護士姐姐説的“我哥”的事兒,便問他:“你幹嘛和護士説是我哥啊?”他漲着臉説到:“這不是怕他們不好好治病麼。”我往往那個便籤紙,和他説到:“你看便籤紙上,你姓張,我姓蘇,怎麼會是我哥嘛!”張簫眼睛一眨,壞壞地笑道:“表哥不行麼?我是你二姨家的表哥啊,這樣一來不僅姓氏可以不一樣,連血型啊、籍貫啊、甚至基因都可以不一樣。”一聽他這話我頓時笑噴了,嗆死我了,張簫啊,你真有才!當我把這個理由告訴陳曦之後,陳曦也大讚妙,妙,於是乎在某些特殊的場合,張簫便是我的表哥,我呢,只好是他表弟了!
説實話當時真不知道是身體太虛弱,還是很享受被張簫餵飯,總之那一盒子粥是他一勺一勺喂完的,這個不能算我佔他便宜吧,想當我表哥不得有些表示麼,呵呵。看着他乾裂的嘴,問他為啥不喝水,他淡淡地説了句:“喝多了上廁所,麻煩。”聽了他這句話,我心裏熱熱地,他就為了守着我,一刻不想離開,居然兩天沒怎麼喝水……。想着想着,便有些意了,等到張簫洗乾淨保温杯回來,我和他説我想撒,讓他扶我去,他頓時很興奮,讓我等等,他動地跑了,透過走廊的迴音才知道,他去護士值班室了,扯着嗓子興奮地和護士説我要撒了,哎,我心想:至於麼,不就撒個麼,還得這麼熱烈的。沒過多久他回來了,手裏端着一個小便器,和我説:“護士説你還在發燒,別去衞生間了,就用這個吧。”我尷尬道:“這個不好吧。”張簫:“嗨,這有啥不好的,你那玩意兒我又不是沒見過!”好吧,拗不過他,而且自己身體也發軟,就用這個吧。但是我還是要求張簫把臉扭過去,張簫説:“好,好,還這麼神秘。醫生説了,只要你撒,就表示你的膀胱開始工作了。”這廝説着説着就把頭扭過來了,得我頓時一個緊張,不出來了,然後卻聽張簫這廝吹着口哨,像哄小孩子撒一樣,還不時打趣道:“小baby,別緊張,吧。”哎,遇到這麼一個調皮的張簫,我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了啊?
第66章馬上要元旦節了,我要好好陪張簫,特意多趕一些出來,呵呵。
續前一節。
護士姐姐來給我打吊針了,徑直把那條橡皮帶綁在了我的右手腕上,我就很詫異地問她:“你為什麼不打左手呢?”那姐姐憤憤地説道:“問你哥!”難道這個也和張簫有關?轉頭望望張簫,這廝又是一臉赧然。當那姐姐開始擺她那套瓶瓶罐罐的時候,我就開始害怕了,童年的陰影又爆發了,我把頭轉向一側,緊緊地閉着眼,狠狠地咬着牙,左手還攥着被子,一副就義相,那姐姐一看我這樣兒就樂了,説:“這麼大小夥子了還害怕打針啊?”我趕忙睜開眼,解釋道:“沒有啦,只是累了。”説罷又緊緊閉上眼,這時只覺得我的左手被人握住了,估計是張簫的,然後就是一下微微地像是被蟲子叮咬的覺,隨後就是那個橡皮條鬆開的聲音,我詫異地問道:“好了?”姐姐沒理我,麻利地調了調量,收拾她那一盤子東西出門。
護士姐姐走後我便問他剛才姐姐的話是啥意思,張簫不好意思地説:“也沒什麼了,就是你剛住院那天,她扎吊針就紮在你左手上,結果還沒幾分鐘你的左手背就鼓起一個大包,而且血都回到輸管子裏了,我就找她過來,她試了試還是不行,換右手後才好,很奇怪啊。”聽他這麼一説,我默默地問他:“你是不是兇那姐姐了?”張簫着急道:“哪有兇,……至多算是聲音大些罷了。”我搖搖頭和他説到:“這個你算是錯怪這護士姐姐了。我的左手的確不能扎吊針。”張簫詫異道:“為啥,你這胳膊難道是假的?”説着就來捏我的胳膊,哎,啥時候都能這麼cute。我笑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