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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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汗,能羞死我麼?羞死我算了!我已經徹底被自己幼稚的動作給征服了。)他看到我手裏的簫管,問我:難道每晚在場上吹簫的那個人就是你啊。
我説:哪個場?是xx麼?我是被抓來參加新晚會的,趕緊得練習啊,怕到時候丟人呢。用。
張簫聽我這麼一説,他臉上出了一層驚喜:我還以為是誰在吹呢,合着就是你這個考拉男孩啊,很贊啊。
我説:大哥,求你了,能不能不提考拉男孩啊,我有名字的,我叫蘇泠西。
張簫唸叨着我的名字,一邊不知在想什麼:蘇。。。泠。。。西?
我估計他是在想這幾個字怎麼寫呢,於是就説:蘇東坡的蘇,泠是寒冷的冷改成三點水,西就是東南西北的西。
張簫一聽樂了:就是西泠印社反過來嘛,你的名字有意思。
我看他居然知道杭州的西泠印社,就順口説道:還有詩呢,“花秋月如相訪”,還沒等我説下句,張簫就接了:“家住西泠妾姓蘇”,哈哈,你是小妾。
我本來想誇他的,真的,我真的是想誇他的,結果一聽他這話,我就立馬改主意了,邊笑邊拿拳頭砸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張簫正在那兒偷樂呢,見我一拳砸來,本能的一躲,結果他忘了他身後就是鋼琴,然後很狼狽地撲到了鋼琴上面,緊接着就是一陣極其刺兒的亂彈琴的聲音。
看着他那狼狽樣兒,我大樂道:果真是狗,我想到惡狗撲食這個詞兒了,哈哈。説完就是一陣肆無忌憚地笑。
後來問他怎麼知道我在場練習吹簫,他説,他每晚都去鍛鍊,恰巧某天晚上開始就有一個男孩固定時間去練習吹簫管,他還問我為啥某天,某天沒去啊,我想了想,應該那幾天正好在陪王丹妮在醫院呢。
當時心裏就覺得:哇哦,居然有人這麼關注我啊,甚是開心啊。
就在我倆打鬧聊天的時候,突然練功房的門被魯的打開了,進來一位魁梧的中年大媽,怒氣衝衝地衝我們倆喊:大中午的你倆幹嘛呢?這麼大的聲音還!(大致這個意思吧,當時還不大聽得懂西安方言)然後我覺説我們在等着新晚會的節目篩選呢。
這位大媽憤憤地説:調成晚上了,你們不知道麼?
我和張簫面面相覷,説,真的不知道。然後我們就被無情地趕出了練功房。
第7章其實,我真的很我的考拉的,如果不是他,我就沒機會上學的第一天就認識張簫了;其實,我真的很賴子的,如果不是他替我偷偷地報名,我真的就沒機會認識張簫了;其實,我真的很輔導員的,如果不是她通知我去彩排,我真的就沒機會認識張簫了;其實,我真的很改了時間但又單單沒有通知我倆的那位仁兄的,如果不是你,我真的就沒有機會認識張簫了。
這是我的心裏話,真的,發自肺腑的。
我覺得,認識張簫的過程好奇特;我覺得,如此奇特的概率已經超過買彩票了;我覺得,最關鍵的是每晚聽我吹簫的知音,居然就是張簫;我覺得,這就是註定的緣分;我覺得,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如果故事到了這裏,我和張簫僅僅做一對兒鐵哥們,各自找各自的女朋友,然後各自結婚生子,成家立業,那也就很平常了。
但是,我倆的故事這才剛剛開始。我倆一步一步地拋棄了道統,走上了左岸,才有了今天的回憶。
此刻,我倆的回憶這才剛剛開始。
第8章似乎新生都喜歡登台表演,都喜歡讓大家認識自己,因此競爭似乎很烈。
更關鍵的是我看了看輔導員手裏的節目單,居然好幾個樂器演奏。
我想,反正我這個節目也沒多少人喜歡,更沒多少人聽得懂,拿下就拿下吧。
就在我抱着打醬油的心態參加彩排的時候,我在一旁看着他們熱火朝天的競爭,自己卻在一旁拉着張簫要麼扯淡,要麼看他彈琴。
我覺得吧,那短短的幾天,我大概已經把我這十六年裏所有好的壞的,光榮的出糗的事兒都和他聊了,後來用張簫的話説就是:你是腳踏實地的踐行着我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方針,很好的。
其實他何嘗不是,説了很多很多關於他的故事,他家鄉的故事。
當聊到旅遊的時候,張簫着實被我的經歷嚇着了。記得去年還是前年來着,有一個遊戲,就是在中國地圖上標記自己去過的省份和城市,標記過的就被塗成紅,否則就已然是白,那時候,我的地圖上只有西藏是空白。
西藏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輕易去不的。
西藏是我夢中的聖地,非五體投地去不的。
西藏是我情世界的靈山,非掏空靈才能去的。
張簫問我:有什麼想去旅行的地兒麼?
我想了想答道:青海湖吧。
他:咦?為啥?
我:不是有句詩叫做“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麼,想去看看。
當我讀這句詩的時候,張簫也跟我一起誦讀,説完之後我倆雙目相對,一起笑了笑。
那個情景,讓我覺得很舒服,很開心,沒有任何壓力,沒有任何負擔。
他説:找個假期,咱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