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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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冬天,雪後初晴,俺倆商量好一起上城牆賞雪。
踏着雪登上城牆,深深呼一口氣,極其清新;鼻息陣陣,凝絲絲;眼睛被雪片反起來的粼粼陽光晃耀着;寒氣襲來,不由自主地打起寒戰。
站在城牆上,受這千年歷史的積澱,不由地我同身受地説了一句王安石的詩句:“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眩生花。”張簫聽我説完,乖乖地站到我身後,從背後一把抱住我的肩膀,雙手輕輕撫住我的雙眼,緩緩地在我耳邊説:寶寶,還冷麼?眼睛還晃麼?
我乖乖躺到他身上,受着他的氣息,閉眼享受着嫺靜安寧的幸福。隨口説道:你居然知道“玉樓”和“銀海”的意思啊?
張簫:道家把肩膀和眼睛叫“玉樓”和“銀海”,是吧?
我驚訝而興奮地轉身望着他説道:孺子可教也!
心裏突然覺到終於在這麼枯燥的工科院校裏,遇到了一個知音,知音難覓,吾生有幸。
記得好友曾問我:你會不會擔心張簫出國之後,你倆的關係就自然終結?
我想都沒想便答道:數千年的傳統文化早已把我倆的心緊緊綁一起了,我本不會擔這份兒心。
那一霎那,立於城牆上,我問張簫:有何想?
張簫想了想説:“快雪時晴,佳。想安善。未果為結,力不次。”這是東晉大書法家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裏的幾句話,大意是説快雪過後天氣放晴,佳妙。想必你可安好。事情沒有結果,心裏鬱結,不詳説。
看着張簫沉寂的面容,我心裏一緊張,趕忙問他:有何“未果為結,力不次”?
張簫仰天長嘆,悠悠地踱步而去,我趕緊追過去本想問他怎麼了,但是看他那樣子,又不敢開口,便輕輕拉住他的袖子,悠悠地晃了起來。
他回頭看了看我,然後淡淡地説:你想知道?
我急好奇地點頭。
張簫湊到我耳邊説:我想再進一步。
我愣了,一臉無辜地望着他,想知道他所説的“再進一步”是啥意思。
張簫看着我的傻樣子,用右手食指輕輕地颳了下我的鼻子,笑了笑,摟着我的肩膀説沒事兒,繼續逛城牆吧。
那天我倆在城牆上打雪仗,嬉笑玩耍,張簫看着我通紅的小手,便握起來放在嘴邊哈氣給我取暖,我看他敞着的領子,便自覺地把手伸進去取暖,他驀地打個冷戰,卻把我逗樂了,我的手在他前摸來摸去,第一次覺到他潤滑的肌膚。
張簫也樂了,不知躲閃,任由我冰冷的手在他前取暖,看着他傻傻地笑容,還有出那潔白的牙齒,我真的忍不住,主動上去,吻他的牙。
沒想到,張簫一把抱住了我的頭,不僅舌頭伸了過來,還上下其手。我本能地用手去擋他的手,沒想到我倆居然莫名其妙的摔倒在雪地上,在雪地上打滾,抱在一起,還熱情地kiss,緊張刺。
那天,我的分身不僅堅無比,更重要的是分身居然還濕濕的……
第52章那天躺在城牆的雪地上,被張簫壓在身下,瘋狂地接着吻。
雖然隔着冬衣,但還是能受得到他的反應。
張簫在我耳邊輕輕地説:我想要的“再進一步”就是把你壓在身下。
我:那你已經滿足了吧。
他:暈,光光的那種啦!
我頓時羞到無語。
現在想來,當時害羞個線啊……呵呵。
那天回到寢室才發現,我的羽絨服居然是濕漉漉的。幸好旺園是有暖氣的,可以用來烘乾衣服。
轉面一想,張簫他們住校內,是沒有暖氣的,真不知他的衣服該怎麼辦,打電話問他衣服濕了麼。
他説:濕了啊,怎麼了?
我:那怎麼辦?你們沒暖氣。那你明天穿什麼啊?
他:明天隨便穿件衣服就行了,西安又不冷。
西安的冬天雖然不至於寒風凜冽,但畢竟是嚴冬,況且化雪的時候更冷三分。
想來張簫也是一個大剌剌的男生,肯定也沒多帶冬衣,要是明天凍壞了該怎麼辦?生病了可怎麼好?
越思越想心越亂,索打車去了東大街。
還好那時候還有些店面沒關門,便挨家看有沒有滿意的羽絨服。張簫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試了又試,穿在我身上,照着鏡子,勾勒着張簫的面龐和這衣服是不是協調,一個個服務員們都被我的沒有耐心了。
終於選中了一款我滿意的羽絨服,一看價碼,居然四位數,想了想,買吧,終於有我看上的。況且獎學金剛到帳,反正遲早得花掉,正好用到這個鋼刃上。
顛顛買了衣服往回跑,我覺得我就是一個急子,遇事兒耐不住心。
一出店門就攔出租車往回走,在車上一個勁兒地嫌司機開得慢,還好遇到一個脾氣好的司機大哥,沒有罵我。
在車上我把衣服的標籤撕了,心想帶這個標籤多難看啊,而且還勾勒着張簫穿着這件羽絨服的帥樣兒。透過後視鏡發現,自己的嘴角兒竟然不自覺地往上翹。
一下車就給張簫打電話,但想了想又掛掉了,這麼晚叫他出來,又沒有暖和的衣服,怕他凍着。
到了他們寢室樓下,站在他們寢室窗下,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下來一下。張簫問我在哪裏,當他透過窗户看到我的時候,揮了揮手,然後他掛機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