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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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曦説:西西,你這是自作自受啊!你看看你這樣,喜歡誰不好,非要趟這渾水!哭吧,哭出來吧,也許會好些!
也不知是和陳曦從小一起長大很信任他呢,還是他的話很染我呢,反正當場我居然真的哭了,各種委屈包括那段時間以來一直積壓的鬱悶和壓力,一起藉着這個當口便爆發了,我哭啊,陳曦摟住我任由我在他懷裏哭啊,似乎我受到了他也在搐,難道他也在哭麼?不過那晚我倆肯定是那個酒吧裏最扎眼的景象了,在腐女基男眼裏我倆估計基情四呢,呵呵。
那晚我倆邊喝酒邊扯淡,又哭又鬧的,活一對兒活寶。後來陳曦告訴我説:西西,你那晚kiss我了,還是嘴巴。
我説:這怎麼可能!奴家可是清白的!
陳曦卻失落的補一句:只不過你叫的是張簫……
呃,這個,這個沒準可能,我無語了。
酒吧雖未打烊,但人卻稀少很多,我倆從酒吧一出來,風一吹,我便開始吐了,腦袋裏更是一篇朦朧,陳曦雖沒吐,卻明顯開始走s路線了,他卻嘴硬説:誰説小爺醉了?!看小爺給你玩個漂移!
切,陳曦啊陳曦,你就兼具了北京烤鴨,鎮江板鴨,南京鹽水鴨的通病----嘴硬!
親們,如果那一晚我倆回家之後,沒準會怎麼樣呢,呵呵。
可是,事情總是那麼出乎意料之外。誰承想,就這麼一個漂移,我倆卻都被送進了醫院-----還用問麼,出車禍了唄!
酒後莫駕車!親們,切記!切記!
陳曦的肋骨斷了幾,胳膊有點骨折。我就比較慘了,誰叫我坐在副駕的位置上呢?當夜的情形我不知道,但是等我清醒以後做的手術我卻永生難忘,因為醫生要在我臉上動手術,我卻堅持不打麻藥,然後醫生便用四五帶子把我綁在了一個椅子上,我是多麼得清醒,眼睜睜地看着醫生拿着鈎狀的針和黑的線,在我眼前一晃便狠狠地扎到了我的牙齦上,鑽心的疼四溢周身,疼得我腳心直癢癢,而且那個疼痛會隨着針和線在牙齦上穿行,一陣一陣擴散開來。一針縫完醫生會停一會,讓我的疼痛散去,我還以為結束了,沒想到啊,就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第二針便上來了,要不是我的嘴巴被一個金屬鉗子撐開的話,我發誓我肯定會把醫生的手指給他咬斷的!!這樣的覺一共持續了11針!親們,一共11針啊!誰受的了啊!!
縫完牙齒還不算,緊接着便要用一個90°的鑷子伸進我的鼻子裏,據説是要把我的鼻樑撐起了,原來我的鼻樑給撞粉碎了。這個過程,我真的體味到了《水滸傳》裏“魯提轄拳打鄭關西”那一節中提到的:“撲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我開始佩服施耐庵先生的絕妙了,我的體會真的和他老人家描寫的一模一樣啊!至於施老先生後文中提及的“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這樣的場景我也觸到了,因為我的眉骨被深深地撞了一下,大夫説慶幸的是如果再往下一點,我的眼球便會被擠出來!不幸中的萬幸!幸甚啊!
陳曦守在一旁看我做手術,打趣我道:古有關老爺刮骨療傷,今現蘇泠西不打麻藥做手術,夠英雄的啊!
我疼得我哪有心思理他啊,哎!
第130章用。
(又寫長了,一分為二哈!)當時我躺在病牀上,被美麗的護士小姐們暴地綁住,然後任由醫生在我的臉上折磨,那一刻我想到了《紅巖》裏的江姐,我又想到了從小到大接受到紅教育裏的一個個英雄人物,什麼老虎凳啊、辣椒水、釘竹籤啊,大抵不過如此疼痛嘛。想想自己,真夠爺們的哈,不打麻藥,也就只是哼叫幾句,醫生都對我大為讚許。其實他哪知道,我的心早就被打了麻藥了。意識的強大作用力不是空來風的!
倒也不是我愛自,更不是我要逞什麼英雄,我只是不想在頭部打麻藥,我不想我的大腦再受刺了,我不想我的大腦從此以後就成白痴了,以後還得靠自己打拼一份世界呢,張簫已然是靠不住的,而爸媽還得靠我來贍養,我怎麼能讓腦子受損呢?
愛,國朝的教育體制啊,活生生地把孩子們都廢了,急功近利,分數至上,像我這樣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除了腦袋還能指望什麼來謀生呢?終究會是國朝的悲哀!亙古未聞,會有什麼文理分家一説,以至於60年來培養了一批又一批所謂的“有知識沒文化,有文化沒修養”的殘次品!
恕我動吧!
第二天一早張簫就來了,陳曦帶來的,只見張簫一臉緊張相,眼睛裏盛滿了關心和疼痛,好像這傷痛全在他臉上似的。演技派!實力派!絕對的影帝!無以復加的桂冠!看着他這樣的表演,我頓時心生厭惡,難道男人們都是這樣兩面派麼?難道都是來自《鏡花緣》裏的雙面國麼?説這句話的時候怎麼把我自己給排除在外了呢?呵呵,好啦,偶是新好男人了啦,是不是啊!
生病有生病的好處,可以藉着生病為由不理會不想理會的任何人,無論輩分多高,權位多大。看着張簫在那裏忙前忙後,端茶遞水,換做是以前的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