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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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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石車。”話音剛落,大大小小的石塊便直衝城牆而來,石塊落地的聲音哐當不絕。夏岐令不再多話,沉着眸子搭弓。

北胡攻勢漸猛,城門上慘叫連連,火光沖天。

“將軍,城門頂不住了!”城樓下傳來震震撞門聲,北胡軍在投石車的掩護下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城門口!

夏岐令閃身躲過落下的石塊,將長槍劈手一挑,將未落地的石塊掃下城樓。

“拿油來!”桐油自城牆潑下,幾乎瞬時,一支火簇箭帶着破空的勁風扎進土裏,大火瞬間轟燃。破門的北胡軍發出慘叫,隨後,無數支帶着火苗的利箭向城門。

夏岐令將弓狠狠擲地,命令道:“出城!”

“將軍!”副將抹了一把臉,城門籠罩在大火中,不消一刻就會化為焦木,上參已經守不住了。

“城門還未攻破,您先——”

“廢什麼話!又讓我先走嗎?!開城門!出去打!沒聽明白?!”説話間一隻巨大火球落上城牆,那火球滿了燃油,撲不滅,一路拖着火舌滾到弓弩架前,瞬時引燃正在箭的兩名士兵。

副將護在夏岐令身前,滿面塵污,幾近哀求道:“將軍!上參丟了尚有退路!您要是有事咱們可怎麼辦啊!”夏岐令眼神可怖,咬牙一字一句:“我説,出城。”副將腳下一踉蹌,整個人朝左邊倒去,一團火球在他方才站的地方炸開。夏岐令將他拽起,躲到石塊後。

火球越來越密集,城樓上一片火海。

夏岐令拎着長槍,兩步跨到牆邊,翻下城樓。

副將又驚又懼,駭得大叫道:“將軍!”

“快!開城門!出城保護將軍!!”城門已經被火燒出一片大,烏桓軍衝殺而出。

背水一戰。

戰鼓震震,喊聲震天。烏桓軍困守多,此時憋着一股怨氣,竟將北胡軍的進攻打退些許。但北胡有備而來,稍作休整又發起猛攻。

夏岐令一馬當先,長槍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槍頭紅纓侵着鮮血,滴滴下落。

北胡大軍漸漸近。

突然,兵刃接聲中傳來異聲,原本嚴絲合縫的包圍圈被打開一個缺口,北胡軍自後方開始混亂。

三支長箭破空而來,直直將正與夏岐令對戰的北胡戰將成篩子。夏岐令奮力將人挑下馬,轉頭張望。

新一輪的喊殺聲從四面湧來,卻不是北胡人。

只見烏泱泱的騎兵裹風而來,將北胡人圍了個滿懷。形勢逆轉,原本團團圍住烏桓軍的北胡人此時成了甕中之鱉。

將旗下一人拿着副大弓,弓弦上齊齊攢着三支長箭,弦松箭出,無一虛發。那人一身白袍,僅着輕甲,在夜下尤其醒目。

他身手輕快,不過瞬時的功夫夏岐令身遭的北胡人就倒了一多半。

“這是——”副將嚥了口唾沫,滿面血污的臉上瞬間狂喜,“是援軍!大衍援軍來了!”

“林”字將旗被火光照得很是清晰,夏岐令周身一震,大吼道:“殺——!”北胡軍此時被夾在中間,腹背受敵,很快就四下潰散。

被欺負多時的烏桓軍此時士氣大振,殺得北胡人節節敗退。

林悦將長弓往背上一掛,提劍就殺。北胡軍且戰且退,被攆到淇河邊。河對岸是北夏境內,不宜再追。

林悦打馬上前,長弓重新持在手裏,帶着火苗的箭頭直中北胡的野狼帥旗,正中狼頭。

北胡主帥萊烏騎在馬上,遙遙望向對岸。此人風度不凡,雖吃了敗仗,形容一點不見狼狽。

腳下是還在燃燒的帥旗,他眼睛危險地眯起,身旁有人朝他低語了幾句,萊烏這才朝林悦大聲道:“我當是誰,林澍是你何人?”林悦將長弓拋起在空中旋個圈兒又接住,雲淡風輕道:“問那麼多做甚,只需記住你的狗命早晚是我姓林的拿。”萊烏聞言也不惱,搖頭嗤道:“口舌之利罷了。”林悦道:“那就來再戰吧。”北胡人戰敗而逃,上參城保住了,淇河邊一片歡呼之聲。

夏岐令負傷,被先行護送回城。

“林將軍追過去了?”夏岐令肩背被砍,了不少血,一直撐到北胡軍撤退才倒下。人一清醒便急着問戰況。

“沒追沒追!”林悦大步跨進,笑嘻嘻拱手道:“夏將軍,久仰大名了。”林悦還是一身白袍,神采奕奕的模樣。不知是如何做到的,經歷一戰竟然衣不染血。

夏岐令撐着身子還禮,笑道:“林悦林將軍,在下——”

“誒打住——你可別跟我説久仰大名,太假了。我敢打堵,整個東原沒人聽過我的名兒。”夏岐令確實想要客套一番,被林悦這麼一説堆到嘴邊的客套話無論如何也説不出了。眼前這個人率真無,十分有趣,看着更像是個率活潑的富家公子,不像久在行伍之人。

他是個自來,沒覺得進別人的卧房有何不妥,隨意找個位置便坐。

大夫正在給夏岐令包紮,褪下的裏衫沾染大片血跡,看着有些嚇人。

林悦湊上去問:“嚴重麼?”大夫答道:“肩胛骨透穿,手臂骨折,後背兩處砍傷。肩上嚴重一些。”夏岐令的副將方才一直跟着林悦,不知道自家將軍受這麼多處傷,憤憤跺腳罵道:“北胡狗!”林悦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