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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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那一刻也發出忘情的呻,整個人在我身下不停的搐,雙手死死抱着我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我的,我到她的陰道也在一陣一陣的劇烈縮,像一張小嘴似的我的龜頭,直到我結束,她的陰道里仍是顫動不止。
雲收雨歇之後,我和子相擁着躺在牀上聊天,説着説着我突然又想起那晚的事,我望着懷裏的子,她已經是年過三十的人了,但她白皙豐腴又修長的體依然人,嬌美的容顏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相比年輕時的青澀,反而多出了一分成的韻味,這樣的女人確實是任何男人的恩物,相信沒有人能抵擋她的誘惑,但她現在還是隻屬於我一個人嗎?
我被這個問題折磨得心神不寧,好幾次我都想開口直接問她,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問出口。
接下來的子我暗暗留意子的表現,但兩個多月下來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想來還是我多心了吧,可就在我要放下心來時,又一件事情發生了。
那天快下班時,我在公司接到子的電話,她告訴我晚上要有工作要加班,讓我去接女兒,我問她要加班到幾點,我去接她,她説不定時候完,讓我回家不用等她了。我放下電話後,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不對,打電話給父母,讓他們去接女兒,接着我駕車去了子工作的那座銀行大樓,我把車停在一處小巷口,從這裏能遠遠看見銀行大樓的正門和停車場出口。
下班的時間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湧出大樓,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沒見子出來,可能她真的要加班吧,我正在為自已的多疑好笑時,突然看見子走出了大樓,她站在街邊左右觀望着,好像在等待什麼,我心裏頓時一沉,又過了一會兒,只見子的紅馬自達從地下停車場駛出,停在她的身邊,子打開門坐了進去,車子馬上向前方駛出。
我連忙發動汽車跟了上去,剛才子的車開出來時,我隱約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穿得好像也是銀行的工作制服,但那人的面目我沒看清楚,這時我的心裏又酸又痛,看着前面的子的車就想撞上去,但我明白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畢竟我還沒有確實的證據,我怕子認出我的車,就遠遠的吊在後面,中間隔了兩三輛車,那知那人開車很快,幾下就衝過了幾條街區,我最後沒能跟住,被一個紅燈攔了下來。
我垂頭喪氣的回到家,燈也不開,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廳裏,覺自已的整顆心彷彿都被人給掏空了,自個打開冰箱,將裏面的十幾罐啤酒全拿了出來,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喝完了,又喝紅酒,不一會酒勁上來了,覺天旋地轉的,就這樣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等我在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我被移到了牀上,透過門縫,我看見子在客廳裏忙碌着,我喝醉後吐了一身一地,髒衣服已經被換下來了,身上也被擦乾淨了,子聽到我醒來,連忙進來了,給我倒了杯水又拿來醒酒藥讓我吃下,責怪的説,看我不在家,你喝那麼多幹嗎,這樣很傷身體的。
我沒有説話,看着她為我忙忙碌碌的樣子,我一下了有些心酸,最後推説公司的事情有些不順,心情不好就喝多了,子依偎着我説公司的事不要緊,那些都是身外物,要注意身體,又説我和女兒才是她最重要的,説完又去收拾客廳了,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我真不知怎麼問她。
自從那次後,不知道子是不是覺察到了什麼,她對我更加的關懷備至,每天下了班都是早早回家,做好我愛吃的飯菜等我,把我穿的衣服洗淨熨好,一到休息就拉着我和女兒出去遊玩。
我保持不動聲的樣子,和子在一起時都儘量表現得正常,我不想打草驚蛇,我要查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從那天的所見,我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她的同事,我也暗裏託人查了一下子工作的銀行,但沒有什麼收穫,想想也是,這種偷情的事,當事人都會加倍小心,如果他們掩飾的好,旁人很難察覺。
經過幾天的深思慮,我告訴子下個星期要去廣州,可能要半個多月,隨後我開始照自已的計劃安排,取上次跟丟了車子的教訓,我找了個藉口開出子的車,到汽車公司安裝了一個gps定位裝置,隨後我又在離家不遠的一個酒店訂了個房間,又租了一輛轎車,跟着我去買了攝影機、望遠鏡、數碼相機等等。
等到了走的那天,子像往常一樣送我去機場,和她一分開,我就徑直出了機場,住進租好的酒店,那個房間的位置是我專門挑選的,從窗口可以完全監視我家小區的出入口,還能看見我家的陽台。
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開着車跟蹤子上班,晚上也用望遠鏡觀察家裏的情況。但讓我失望的是,子的行蹤非常規律,每天早上上班,下了班就接女兒回家,便不再出門,偶爾出去不是逛商場就是看望兩邊的父母。
一個星期下來,我抓不到任何的線索,但我不能就此斷定她沒有問題,我已經知道那個人可能是子的同事,她在辦公室裏的情況我並不能監視,就在我幾乎要放棄時,事情又有了轉折。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守在子單位門口,下班後子的車沒有開往女兒學校的方向,而是往城西駛去,我開着車跟着她,只見她的車七拐八轉的,最後在一個健身俱樂部停了下來,不久一個高大帥氣小夥子從樓上下來,鑽進她車裏,我從車窗玻璃看到,那小子坐進車裏時,還親了一下子的臉。
我按壓着心中的怒火,開着車一直跟着他們到了一家高檔酒店,遠遠看到兩人從車上下來,那男的摟着我子的走進酒店大門,其間那小子不時低下頭在子耳邊説什麼,還用手拍打她的股,子好像很高興,時不時地伸手去擰那男人的臉。
我等他們走進了酒店,也將車開進停車場,停在子的車旁邊,接着拿出電話,撥了子的號碼,手機鈴聲響了一會兒,子接通了,我裝作語氣平和的問道:「下班了嗎?在幹什麼呢?」
「哦,逛街呢,想買條裙子。」子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小傢伙呢?」
「我讓我爸去接她了,她昨天就吵着要去姥姥家,我一會兒也要過去。」
「是嗎,爸媽身體還好吧?」
「好的,他們還叨唸着你呢,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還要幾天,你一個人在家辛苦了。」
「沒什麼,回來前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那沒事我先掛了。」我掛了電話,剛才子的手機裏很安靜,不時有悠揚的音樂聲,我想他們不是在房間裏就是在餐廳,我拿出事先準備的帽子和墨鏡戴上,進入了酒店。走到二樓的西餐廳,果然聽見剛才的那種樂曲,我快步溜進餐廳,尋了一個偏僻有陰影的位置坐下,開始四處張望。
餐廳的服務小姐一臉警惕的走了過來,確實,我剛才的動作有些鬼祟了,還帶着不合時宜的大帽子和墨鏡,這時我已經發現子的身影,她和那個男人坐在不遠處靠窗的位置上,和我之間隔着一道花簾,兩人一幅有説有笑的樣子。
「先生,要點餐嗎?」長得很不錯的服務小姐態度冷冰冰的。
「給我一份單人套餐。」我也沒好氣地回答她,摘掉了帽子和墨鏡,這兩樣東西在這個環境實在太礙眼了,繼續戴着只怕更惹人注意,想想真是好笑,姦夫婦正大光明的打情罵俏,捉姦的丈夫反而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