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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世俗約定我回過身體，看見倩姐一隻腳狠狠踏在惡賊肚皮上，惡賊痛的身體詐起又落下，噁心的陰莖也隨着甩動，龜頭正好依靠到倩姐白的後腳跟，馬眼中溢出一小股透明白，貼附在白的皮膚上。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倩姐話中充滿冷漠，對於這種人，本來就是該殺，剛才跟那兩個賊人一樣，一刀兩斷。

這個惡賊被踩痛的雙手緊緊抓住倩姐美小腳，倩姐居然沒有用真氣彈開他的雙手:「女俠饒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還有，哎呦」倩姐移劍至惡賊喉嚨，只要輕輕一送，利劍封喉，紅血盡:「江湖套路，這種話，一天有多少人説過，看來你必須死了，去死吧。」就在剎那，惡賊雙手快速向上攀爬，已經摸到了晴姐膝蓋之上，大聲的叫到「我有千面魔的消息，你們俠義之人，一定對他恨之入骨，他所到之處，一定會姦污當地名揚的女俠，會用極盡完的手法去折磨女人，最後還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女俠受盡折磨後的樣子，難道你們不想知道他的行蹤嗎？我知道，消息絕對可靠。」倩姐神美鳳眼發出一道金光，看來她對這條消息有一絲興趣:「消息價值太低，不夠贖回你的狗命」惡賊腹部被踩的疼痛無比，猛的坐起身體，喉嚨推抵着劍鋒，雙手繼續向上滑動，已經接觸到倩姐短褲邊緣，甚至有兩手指已經順着褲縫入進去:「還有，最近城內發生幾起殘屍案，其實那是妖怪所為，我親眼所見，我還知道妖怪的住處，如果女俠把這個妖怪剷除，必定能在江湖上闖出不小名聲。」倩姐美目金光閃爍，這個消息才是最有用的，如果消息是真的，那就太有用了。既然是妖怪，就一定有妖丹，如果妖丹能與倩姐五行匹配，而且妖丹靈能盈溢，她有很小的可能借助妖怪內丹修成偽靈。

修真派與妖盟都是有約定的，不能下山打擾世俗，都在高山和深林裏面各自修煉，除非是入世俗修煉心境，那也應該混入世俗，不可擾亂和傷及俗人，既然這個妖怪喜好吃人，那就是人人可以殺之，妖丹歸手刃之人。

倩姐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那個惡賊的髒手，始終停留在倩姐的大腿上，留下一排黑手印。

「説謊，該殺。」倩姐説該殺，但是並沒有真正在殺手，而是用劍抵住惡賊喉嚨，將他重新壓在地下，惡賊雙手只能順勢離開倩姐大腿，手掌撐住地面。

「你説話之間，目不正視，瞥向斜方，語句頓挫，靜脈浮動，一定是在編瞎話，沒有價值的東西，留你何用。」

「女俠饒命，我説的是真的，只是添油加醋了，妖怪我是真看見了，像馬又像牛，站起來有八尺高，和人一樣能説話，那個妖怪，先是打死了男人，姦污了女人，最後將兩人像煎餅一樣合在一起，在嘴裏嚼來嚼去，當時嚇得一口氣都不敢，哪裏知道妖怪住在哪裏。」像馬又像牛？從家父那裏沒有説過有這種妖怪，是不是在世俗間自然成的，應該不是，不過，既然能説人話，説明已然成，修煉至少也在百年以上。

倩姐的美目看向我這裏，我明白什麼道理，她是俗人武者，不是修真派，對付武者和俠客還可以，對付修真派和妖怪盟，那就要看對方是不是遵守世俗約定了。

倩姐不行，不代表我不行，論世俗約定，在世俗間的修真者和妖怪，絕對不能對俗人使用修真術，只能用世俗間的武功來比試，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所以，我是武者，倩姐是俠客，我不是對手。

如果對手是修真派或者是妖怪盟，那就可以拋開世俗約定。我黃家的修真仙法，在林立的修真派中，也是小有名氣的，對付幾隻妖怪還是輕而易舉，百年以上的妖怪我又不是沒有殺過，可惜，這些妖怪的內丹與倩姐和秋香妹妹的五行不能融合，無法助她們修成偽靈。

「你還和惡賊費什麼話，躲開，讓我殺了他」那個姓周的白麪小生舉劍過來，不，應該是拖劍過來，他居然弱的連自己娘子的利劍都不能完全拿起，真弱。

倩姐抬起白玉香腳，腳尖抵住賊人側，一個上台腿，將賊人挑向空中，不偏不倚的與白面書生撞個正着。兩個男人面部對沖之下，賊人還好，原地落下，面部還是原來那樣，腫的不能在腫。而白面書生則被撞出幾步遠，面部拖地而行，看來倩姐用了真力，這小子夠受了。

「人是我們擒的，殺不殺是我們的事，你沒資格説話，不敢和賊人動手，卻敢打自己的娘子，真是廢物一個，給男人丟臉。」秋香妹妹替倩姐補充了一句話。

「相公！」秋香妹妹一把拽住阮女俠的手臂説道:「你被身體虛弱，應該靜養，既然你相公不要你，就跟着我們走吧，到了城裏了在分開。」阮女俠看了看秋香妹妹，又看了看自己的相公，「哎」她嘆了口氣，還是甩開手臂，走向白面書生。

「啪，賤人，滾開。」白面書生就算是趴在地面，也能回手給自己的娘子、阮女俠一個巴掌。

「啊，殺人了。」認識倩姐和秋香妹妹這麼多年，我這是第一次看見她們拋開武術招式，採用氓方式去毆打男人。就像那些男人踢蹴鞠一樣，倩姐踢正面，秋香妹妹踢背面，配合默契，然後雙方互換位置，在踢，真是沒有一點女俠風度。而一旁的阮女俠，也只是唉聲嘆氣，沒有一點阻攔的意思我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不用在當個馬伕去趕車。雖然我才是真正的少爺，但是，誰讓我趕上兩個不可多得的女人，一個是家父的練功爐鼎，後來轉正成為後母，一個是我的練功爐鼎，後來我越看越愛，不捨得讓她受苦受累，最後，一切重擔都由我自己承擔。

馬車前行，賊人和白面書生都趕到車棚外當馬伕，雖然白面書生一萬個想殺了那個賊人，但是他沒有那個膽量，這兩個男人在前面做到一起，白面書生立馬就蔫了，因為倩姐已經發話，她不會干涉兩個男人之間的爭鬥。

「呼」我鬆了口氣，以前都是我在前面趕車，現在終於可以坐在後面好好享受一下「少爺」的覺。家父讓你們兩個女人陪我在世俗間修煉心境，一個是保鏢、另一個是丫鬟陪睡，可沒讓你們把我當車伕、廚子、傭人，你們可好，下山後就把我家父的話放到一邊，如果不是他老人家閉關修煉，這次陪我下山的人應該是家父。

不過，仔細想想，自從家父將這裏兩個女人帶回來之後，宗門總算從兩人變成四人。家父終於可以放心的好好閉關，這十年過來，閉關成了家常便飯，有時剛出來幾天又回去閉關，把我們一男兩女晾在一邊不管不顧。家父真是修煉成瘋，居然放着倩姐不好好享用，非要一心投入修煉，讓倩姐獨自守着空房十年。我十天不享用一次秋香妹妹就渾身難受，更別提已經三十幾歲、桃成的倩姐。

「少爺，想什麼了，這麼入神？」説話的是秋香妹妹，她和我坐在馬車的一排休息，倩姐和阮女俠則坐在我們對面閉目養神。這個丫頭比我小兩歲，今年剛滿二十四周歲，長相非常人，笑容古樸典雅。家父説過，他巡遍大江南北才先找到此女孩，路上還遇到幾夥修真派，甚至暗中動手強搶秋香妹妹，可見此女孩的重要。

如果説倩姐的美神鳳眼能奪人心神，那麼，秋香妹妹的傾城一笑可是能掠人魂魄。家父告訴我，此女正適合我修煉「即是空」，如果我能對秋香妹妹的柔情一笑無動於衷，那就説明我的「」境已經到了很高境界。可是「秋香妹妹，今晚你必須來我屋，自從下山到現在幾個月，咱們就再也沒一同修煉，難道你忘了我家父教導你的話了！」

「哈哈，是，少爺」秋香頑偶一笑。

「秋香妹妹，要不讓他們先走，咱們去草叢裏面休息一會兒，可行？」我真對不起家父，「即是空」心法，我打算放到最後最後在去修煉。

嗯？我的腳被倩姐輕輕碰了兩下，我瞬間明白其中何意，她是在告訴我要注意言談舉止，畢竟我也是修真派，舉止動作都要「雅」，這才能凸顯出我們高人一等。還有就是，在陌生人面前不要透自己的任何信息，倩姐上山之前，原本就是江湖女俠，這次下山，她叮囑過，遊歷江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可多説、不可少聽、不可瞎看、不可真信、還不可什麼，我忘了。

我將秋香妹妹摟在懷裏，斜眼撇向倩姐，剛好倩姐也與我對視，這個美神鳳眼殺傷力真強大，我只是和她通常互看，心神就是一陣動，我趕緊拾起心神，所以説，家父既然把她從修煉爐鼎，轉成我的後母，必然是和我一樣，在「即是空」的心法道路上被阻攔，可惜倩姐沒有修真靈，不然，不久的將來，修真派中一定會出現一名冉冉之星。

「少爺，你心房突然跳的好快？」秋香妹妹抬頭看了我一樣。

我很尷尬，竟然無言語對。重新把她頭顱死死按回我的懷中，順便又斜眼看了看倩姐。這次倩姐並沒有和我對視，反而是表情平靜的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