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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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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跑邊問:“啊?今天臨盆,王爺他們還沒回來呢吧!”

“可不麼,已經派人去通知了,現在就世子在。”兩人一路小跑到離王府最近的王穩婆家裏,但極是不巧,王穩婆祭拜先祖還沒回來,只她瘸腿的二兒子在家。小烏只得留話讓穩婆回家後即刻到喬王府去幫世子妃接生,後又匆忙往另一位穩婆家裏趕。

那另一位穩婆姓馬,住得極遠,小烏不大識得,還是李苦兒帶的路。天漸暗,路還遙遠,也不知王穩婆得知消息了沒有,想到世子妃在家中飽受陣痛之苦,兩人更是心焦。

李苦兒覺得以二人的腳力,走到那兒實在花費太久,便提議去馬市坐馬車。小烏亦有這想法,兩人便抄近路往馬市去。

去馬市要經過一條狹窄的暗巷,都是兩邊人家的後門所向,十分雜亂。兩人一前一後進去,一眼便見暗巷深處站了一粉衫女人,打着燈籠,立於兩扇木門前不知在做什麼。

兩人經過那女人身前,便被她叫住了:“二位行匆匆,是有什麼難處麼?”這女人的聲音輕飄飄的,樣貌平凡與一般年輕婦人無異,李苦兒注意到她的頸間縛了一條鮮豔得有些刺眼的紅繩,沒有人會用這東西當飾物,也是十分怪異。

小烏這人極是憨厚,見有人問,便老實答:“府中世子妃要生了,我倆要去尋穩婆。

“世子妃生產?”女人睜大眼睛,又拉住了小烏的胳膊,道:“你們不必再尋了,我家世代行醫,而我是專治女人病的,接生找我去就好了。”小烏一聽,頓時亮了眼睛,喜道:“那實在太好了,還請大夫隨我走一趟。”女人點頭説好,李苦兒卻覺得哪裏不對,攔了女人説:“我們鎮上只有川草堂一家藝館,什麼時候多了一户世代行醫的人家?”女人不慌不忙,笑道:“我是剛嫁來的,孃家離這兒可遠着呢。好了姑娘,產婦的事可耽誤不得,小哥,我們快走吧。”

“是,是,哎苦兒別問了,咱們快走。”三人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回了府。一問守衞,那王姓穩婆果然還沒到。管家得知請來了接生的女大夫,連忙讓丫鬟將人往世子妃的屋子領。李苦兒跟她們過去,女人進了房,將世子請出了門外。

她心中十分不安,渾身的,便去找何未染。

何未染正坐在後廚的院子裏,眯着眼不知在想什麼。

李苦兒過去,將心中的不安告訴她,她依舊是眯着眼,問李苦兒:“那女大夫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李苦兒想了想,道:“她説話的聲音很飄,我一聽她講話,寒就豎起來了。還有,她脖子上掛了一紅繩,我就覺得不太對勁。”

“果然呢……有東西上門了。”何未染嘆了口氣,又問:“今天你見着那隻大黑貓了沒有?”

“沒有,它不是每天都跟着我的。”李苦兒覺得奇怪,為什麼會無故問起大黑貓。

何未染起身,回了灶房,邊走邊對李苦兒道:“今天教你做香炸小溪魚,井旁邊的盆裏還剩些小翹嘴魚,你拿過來。”李苦兒更加不明白了,怎麼還開始做菜了?不是應該去看看世子妃的麼?她將盆裏剩下的銀白小魚拿進去,只有十幾條,都已經剖開洗淨。翹嘴魚即是白魚,因在小溪中可捕獲,因此也算是小溪魚的一種。

灶房中,何未染正調整着火候。

“對了,你拿塊乾布,將那些小魚裏裏外外都擦乾。”李苦兒照她的話做,心裏的疑惑還是藏不住:“何姐姐,不去管世子妃真的不要緊麼?”何未染道:“我們這不是在管麼?我們得快點才行,魚都擦乾了麼?”李苦兒又仔仔細細按了按乾布,見魚身不再如先前那樣濕滑黏膩,才給何未染。

何未染往鍋裏倒了油,又在每條小魚的兩面均勻撒上鹽巴,待油鍋熱了,將魚放進鍋中煎炸。

“香炸小魚,重在味香、酥脆,裏裏外外都是,連骨頭都能輕易嚥。其中的要訣,一是要保證魚身乾燥,擦乾是一步,撒鹽是一步,不能長時間的醃製,否則魚身又會出水,下了鍋後不單無法酥脆了,還會起爆。第二個要訣便是要下鍋炸兩遍。第一遍小火慢炸,控制火候,使鍋中的油泡保持小且細密,第二遍,用大火快炸,即是在大油泡中將魚炸至金黃,將剛才魚身裏多餘的油又炸出來了,即成。”李苦兒將香炸小溪魚的烹製步驟回想一遍,又問:“炸這個小魚做什麼呢?”

“自然是引那大黑貓來。”何未染將小魚瀝油裝盤,領着李苦兒先回自己的卧房拿了一把紅傘,才往世子妃那兒去。

李苦兒半知半解很是心急,纏着何未染問個所以然。何未染無法,只好解釋:“方才你們領回來的那女人,是個產鬼,做人的時候因生產而亡故,死了以後化作產鬼,讓他人也無法順利生產。產鬼常以凡人姿態出現,跟着家中有產婦的人回去。她們的外貌與常人幾乎無異,唯一不同的是,她們頸間有一紅繩。那紅繩可化作數丈,從產婦的口中進入,繫住腹中嬰孩使其無法落地,時間一場,便是一屍兩命了。”

“啊!我居然帶回了這樣害人的鬼怪!”李苦兒自責非常,何未染安她道:“幸而一切還來得及。”兩人到了世子妃房前,世子正來回踱步緊張不已。裏面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