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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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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深喉其實真正的情愛並不需要掩飾和躲藏。只有另類的忌的,才會以一種隱晦而黯淡的形式存在於世間的某一個角落,它或親密無意,或沉重得令人窒息,然而沉緬其中的人們,又怎會在乎這如黑般的噬呢?

細妹其實不太想回到那個所謂的家。父親的越發的變本加厲了,而母親整天忙於她的所謂政府工作(其實就是在鎮上當個臨時工),把這個家扔在了細妹這個還未成年的少女身上,就連兒子的成績不好,也歸咎於細妹,説她這個當姐姐的沒有盡到本分。

這是生活中不能躲開的東西,只要你想活着,你就要真實地面對。與曾亮聲情歡愛後的細妹心裏既是歡喜的,又是悲哀的。那無垠的温柔繾綣使得她的心裏好痛好痛,她只是覺得前途好茫然,又好黯淡。亂倫的陰影籠罩在她幼弱的心頭,一種奇怪而深沉的恐懼攫住了她,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劍時時刻刻懸在她的周圍轉。於是,細妹越發的憔悴,情緒越發的低沉了。她不知道,她該如何擺這一個沉重的枷鎖。

回到家裏時,天已黯然。覺到踢到了什幺東西,她彎下看是什幺東西,撿到的是一束櫻草花,花朵燦燦,是後山遍野的櫻草花。她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弟弟摘來給她的。這些子以來,她的弟弟劉多好像長大了不少,整天膩在她的股後面,趕都趕不走。下午要不是她爸爸要劉多陪着去鎮上赴墟,她還真不知道怎幺找時間去和曾亮聲約會。

庭院無聲,幾朵落花飄拂在了她的肩上,家裏炊煙未起,顯然父母都不在,不知為何,她的心底竟有一絲歡喜。就在此時,一雙手從後面環抱住了她,她不由地一抖,嗔怒道:「臭小子,把手拿開。」

「我可不臭。」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渾厚中略帶一些沙啞。細妹心中大喜,轉過身來,歡叫一聲,「大哥。」欣之意溢於言表。

她原以為是劉多這個混小子,沒想到卻是大哥劉滿。劉滿長她三歲,一年前綴學,跟着遠房舅舅去南方倒騰水果,已經許久沒有消息了。

「哥,大哥,你回來了。」細妹語帶哽咽,一股濃濃的骨親情湧上心頭,長久以來,特別是最近,她常常在夢中見到自己的大哥。以前,有什幺鄉娃子要欺負她,都被劉滿打得滿地找牙,以後大家知道她有個威猛好鬥的大哥,誰都不敢來惹她了。

可是,人生就是如此的詭異,又怎能想到,其實欺負自己的卻是血脈維繫的父親。

晚宴自然是比平時的豐盛。何況,劉滿帶回了三千元錢,這可是細妹一家一年的口糧了。這晚,劉老高興的拍着大兒子的肩膀,「兒子,幹得好。還是走出去的好呀,老子我當年讓你出門,還是正確的嘛。」

「是,是。」劉滿滿口應着,心裏卻不以為然。當年他想要出去闖一闖的時候,阻力最大的還是這個目光短淺的老爸,這下子信口開河,自己也只能淡然一笑了。這一年來,他在外面歷練,內斂了許多,不似從前鋒芒畢。當下笑笑,轉過頭對着他媽媽華娥子説道:「媽,聽説你現在到鎮上食堂當炊事了?」

「是呀。你大伯見我閒着,跟你家堂哥劉強説上的。這次還真虧了劉強了,許多人趕着要的,又只有兩個名額,我就佔了一個。」華娥子興奮地説着,兩隻手比劃着當天的狀況,在她的腦海裏還留連着那在食堂的情景。

劉滿嘿嘿地笑了笑,順手夾了塊雞放在細妹的碗裏,「妹妹,你要多吃點,瞧你瘦的。」他心裏對劉強是頗有點看法的。仗着從小多讀了幾年書,在鎮政府混了個幹事,就整裏趾高氣揚的,他一看見劉強的得瑟勁,就忍不住想吐上幾口唾沫。

現在見母親極力的誇讚這小子,他就顧左右而言他,不想讓她再説下去。

「你不知道呀,我前天進了食堂,見到的可都是大人物,書記啦,鎮長的可都在那兒用餐。劉強這小子還算孝順,照顧我這當嬸子的,明兒你可要替我去謝謝人家呀,滿子。」華娥子是一筋的格,説話向來是快言快語,壓就沒注意到兒子的神,只是一個勁的説着。

「好了,好了。我還想跟滿子説説外面的事呢,來,兒子,跟我説説,這趟賺了多少?」劉老關心的可不是老婆子在食堂裏賺的那點錢,還不夠他幾袋煙的。這次大兒子拿回的這疊錢,是他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多的,不由得讓他對自己一向不太看得起的劉滿刮目相看了。他話鋒一轉,「我説老婆子,我們爺兒倆説説話,你們女人一邊去。細妹,你幫你媽把房間收拾收拾。」華娥子哼了一聲,「細妹,你去吧。我還要到你琴嬸那邊去看電視。嗯,劉多,你幫姐姐的忙吧。」她最近正沉於李若彤版的《神鵰俠侶》,自家的電視機還是十四寸的,看起來不過癮。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只不過箇中原由不足為外人道也。

「好咧。姐姐,咱們走吧。」劉多有些興奮,他扯了扯細妹的衣角,這些子以來,他看着這個打小在一塊的二姐越發長得標緻了。或許是口的漸膨脹,又或許是發的時候,總之,這種如山間野桃般爛漫般的成已是深深地氾濫在劉多少年的心崖了。可是,也是這些子以來,二姐也常常藉故不和他在一起了。

他惱怒、懊喪、無奈,常常半夜三更起來徘徊在她的窗下,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讓他興奮之餘,又有些傷,有些憤慨,終究還是深深的無可奈何。

進到劉多的房間後,細妹從破舊的櫥櫃裏翻出一條洗得發白的背單,現在是夏季,其實也不需要多準備些什幺東西過夜,憑大哥的強健,光膀子睡覺也是常事。

「姐,我這次考了八十分,不錯吧?」劉多的眼睛眯了起來,看着細妹渾圓的部,暗地裏了口唾沫。

「噢……真的嗎?不會是又偷抄同桌菊子的吧?」細妹的臉上掛着淡淡的嘲笑,對於自己的弟弟,她還是瞭解的。

「姐,還是你瞭解我。嘻嘻……」劉多笑嘻嘻的不以為意,他湊近身子,看着細妹白晰的脖子,聲音稍微提高了點,「姐,昨晚半夜,你的房間很吵,我都被你的叫聲吵醒了……」

「你胡説八道些什幺?」細妹猛地轉過身來低聲發怒道,上嘴微微翹起,出一點點牙齒,面目有些猙獰。

她的動作很快,嚇了劉多一跳。「真的……我,我還看見了……爸……」

「夠了!」細妹厲聲喝道,「你再胡説八道,我撕碎你這張嘴!」她的聲音顫抖,臉氣得發白,其實,她的內心真是恐慌的!無助的!

慢慢地細妹的眼睛裏下了一串串淚水,她一言不發地坐在了硬硬的牀上,腦子裏一片茫然,思緒也是一片混亂。雙手放在腿上,身子無力地靠着牀沿。突然,她用手捂着臉,不住地泣,嘴裏喃喃地念叨着,「全家沒有一個好人!全家沒有一個好人!」房間裏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了,原本炎熱的天氣竟似乎變涼了。

劉多嚇呆了,手足無措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二姐,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急忙連聲道:「姐,姐,對不起,我……我……」細妹抱着自己,哆嗦的身子慢慢地不再僵硬,她抬起頭來,「劉多,你不許再多嘴了,知道嗎?尤其是不準跟大哥和媽媽亂説,否則你就沒我這個姐姐,我死給你看!」她的語氣凌厲,警告的意味十足,雖然,她的內心充滿着絕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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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旺餓了,但不是肚子,而是苦積體內的那份慾的煎熬與掙扎!此刻他靜悄悄地站在木蘭窗外,渾身熾熱,一手指頭咬在嘴裏,嘴角邊下了哈喇子,另一隻手卻伸進了褲襠裏,動作烈地捋着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陽物。眼前的景像又豈是這個中年漢子所能忍受的呢?他在想,我的身體怎幺會變得這幺沒有力氣,他眼看着那對正在媾的男女,在瞳孔中漸漸的變長,那穿梭於木蘭陰道中的陽物,恍然中,似乎便是自己的一般。

聽得出來,這個汗水淋漓的男人竟是木蘭的父親!此刻,她的父親正把舌頭伸得長長的,沿着她秀氣的臉龐一路着,直到她飽滿的房,而兩股合處的陰雜亂無章,,掩不住陰牝散發出的騰騰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