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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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戈的身邊。
黎天戈和幾個人舉杯暢飲,笑語生風。
「你怎麼才回來?」黎天戈表面上和善,甚至還有點關心嗔怪的意味,看着別人眼裏,自然是濃情意,可是向晚知道,這個男人的喜好是笑裏藏刀,作風是禽獸不如。
幾個和黎天戈合作過的商人見狀,也不好打攪,紛紛告辭去了別處。
酒會上的燈光突然暗淡,中央的台上聚光燈籠罩着,司儀拿着話筒站在台上,「謝各位貴賓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這個酒會,下面掌聲有請宋議員和議員的公子。」蘇信挽着一位看上去六十幾歲的老人走上台,老人接過話筒,慈祥的一笑,用濃重的別外國口音講着中文:「我已經很久沒有到k市來了,昨天下了飛機,看到這變化,還真是嚇了一跳。k市發展的很快。這塊肥,我兒子也要來搶了。
這位是我的犬子,蘇信,剛從國外回來,開了一家電子公司,在座的各位都是商界英,還希望多多關照啊。我就倚老賣老了,引薦一下。」蘇信接下來講了什麼向晚沒有在意,無非是都是些客套話。她只是在詫異,為什麼爸爸姓宋,兒子卻姓蘇呢?
突然一隻手在向晚的眼前晃了晃,向晚這才回神,盯着黎天戈瞧。
黎天戈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看你這樣子,該是不知道了吧。蘇信不是宋議員的親生兒子,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砝碼押得早了點,押錯了人?」向晚莞爾一笑:「對與錯,都不干你的事,黎天戈你是居委會的嗎,管的真是多啊。」黎天戈也笑道:「我是城管的,影響市容的人和事,我都要管。」吃飽了撐的!向晚在心裏咒罵着,嘴上卻不去理會他。
不多時舞會開始,悠揚的圓舞曲,旋轉在整個大廳裏,聽的人心舒暢。
「向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向晚正和黎天戈對峙,突然有人道。
黎天戈見到來人,很自然的就去摟住向晚的,「不好意思寧總,這是我的舞伴。」向晚見到寧知然,愧疚的不得了,她沒想到,寧知然是邀請自己來參加這個酒會。所以就算這會兒不是和黎天戈僵持着,她也是會答應和寧知然跳舞的。
當下就不動聲的離開黎天戈的懷抱,寧知然笑了笑向向晚伸出手,向晚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寧知然轉而對黎天戈笑道:「黎總,舞伴借用一下。」
「請便。」黎天戈笑道。
寧知然帶着向晚,幾個狐步就閃進了舞池,同眾多人在一起旋轉,接着停留在角落,被歡快的人羣掩蓋。
向晚自覺理虧,低着頭不敢看他。寧知然就盯着她的神情,手上一用力,將她抱的緊緊的。
「對不起。」她開口道。
「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寧知然勾而笑,有一股子輕蔑的意味,他對向晚附耳道:「向晚你讓我很失望。如果你要一份體面的工作,我可以給你。就算你不想工作,我可以養你,錢我也有,你用得着去爬黎天戈的牀嗎?」向晚看着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她以為他跟一般的人是不一樣的,原來也是這般的世俗。向晚旋即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從你認識我的那天起,你就知道我是做哪一行的。你現在驚訝什麼?上牀對我來説和上廁所一樣的簡單,我都無所謂,你動什麼。寧知然,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我虛榮,我墮落,你要是哪天缺個牀伴,隨時來找我,老客户打八折。」向晚説完就鬆開了手,轉身走,寧知然連忙拉住她,「向晚,對不起,我説錯話了。向晚,你別這樣。」
「放開我,寧知然你別無賴,這麼多人看着呢!」
「我就是不放。」寧知然抱着她的。
「我跟黎天戈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説得清楚的。寧知然你快點放開我!」向晚有些急了,她隱約覺得,黎天戈肯定能看到,依照他的個,肯定會找寧知然的麻煩的。
寧知然似乎也看出了向晚的焦急,剛要放手,大廳裏就騷亂起來。
緊接着一連串的槍響,女人的驚叫聲,夾雜在混亂的局面,四處逃竄,混亂不安。
向晚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很久以前,她也是這樣,在角落裏,聽着槍聲,看着自己的家人一個個倒下,血成河。
寧知然拖着呆愣的向晚,只當她是嚇傻了。從側門出去,走廊上空無一人,寧知然拉着她快速的奔跑着。
向晚突然站定,寧知然回頭看她:「怎麼了?」
「安曼。」寧知然剛想回頭,後背被人重重的一擊,昏倒在地。
「向小姐,老闆讓我來接你。」向晚看了看暈過去的寧知然,「他怎麼辦?」
「向小姐,老闆只讓我來接你一個人。」向晚還要説什麼,安曼就強行的帶她走。別看安曼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實際上是個空手道高手,不然怎麼在黎天戈身邊混呢。
她們剛到電梯口,黎天戈就從另一邊趕過來,看樣子,他是剛剛從酒會那裏出來。
「老闆。」安曼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