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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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笑了笑,親吻她的,然後識相的會自己房間去睡。他走了向晚安寧了,可是卻睡不着了。
這會兒黎天戈突然回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裏難免觸動,於是緩和了聲音道:「很悶的話,我明天帶你出去走走。」向晚搖搖頭,「不用了,我不想和你出去。」黎天戈一怔,退一步道:「那我不去,你自己出去轉轉也好,想去哪裏就去哪裏,輕鬆一下。要不你去購物吧,買東西回來。」向晚扭頭看着他,「我能自己去?你不會叫人跟着我?真的可以讓我自己去?」黎天戈皺了皺眉,「向晚不要任。」這就算任了?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了,她還不能有一點情緒嗎?
向晚嘆了口氣,「算了,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待着。」
「還是出去走走比較好,對孩子也好。」聽到孩子兩個字,她的心就像是被針扎一樣,她憤怒的瞪着他,發生了這麼多事,他怎麼就能夠若無其事的跟自己説孩子?
黎天戈無視她的憤怒,打橫抱起她,走向房間,他將她放在梳妝枱前,吩咐兩個傭人給她換裝打扮。
這兩個傭人是黎天戈親自挑選的,一個叫朱珠,一個叫泰青,身手自然不凡,懂得察言觀。所以在這個房子裏,向晚只跟黎天戈一個人説過話,黎天戈大概是吩咐過,都不許和向晚説話。
她在梳妝,他就坐在牀上等着她,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等她,竟然笑了起來。
他有些累了,三天前去美國處理了一些事務,一處理完了就連夜趕回來,他現在就是剛下了飛機。知道有個人在等自己,原來也是一種幸福。
他下意識的想煙,給自己提提神。可是他剛掏出來,打火機還沒等打着,就看見鏡子裏的向晚微微蹙眉。就是向晚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黎天戈就將煙放下,整盒扔在垃圾桶裏。
朱珠和泰青給向晚換衣服,黎天戈也在一旁看着,他是不需要避諱什麼了。
衣服是黎天戈選的,她現在用的一切都是黎天戈親自過問的。白的蕾絲裙子,蓬蓬的,有點娃娃服的覺,向晚穿上之後,嫵媚中帶點嬌俏可愛,煞是好看。
黎天戈擺擺手,朱珠和泰青就出去了,又剩下他們兩個。黎天戈起身,打開衣櫥,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雙黑的涼拖鞋,蹲下身子來給她換上。
「這段時間不要穿高跟鞋了,對孩子不好。」又是孩子,向晚極力的想要隱忍,隨他去吧,可是他卻一次次的拿她的孩子來刺她,讓她清楚的知道,你現在還能夠活着站在我面前,就是因為你肚子裏有個孩子。既然他是恨自己的孩子,隨便找個女人做種馬就好了啊!
黎天戈見他又不高興了,這個話題就打住不説,轉而又道:「我們出去走走吧,華威打電話來説是新到了一批米蘭新款,我們去看看。」向晚不做聲,現在對他,她更多的是沉默。
兩個人並怕坐在後座,向晚扭過頭去,看着外面的風景,她是真的好久沒有出來過了,明明只是十幾天,她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個世紀一樣。黎天戈看着她的側臉,她卻不看他,他也無所謂,順勢就躺在她的腿上,閉着眼睛小憩一會兒。
大約四十分鐘的路程,華威百貨就到了。華威也是黎天戈名下的產業,是k市比較大型的購物中心。
老闆來了,員工們自然忙作一團,百貨公司的經理,更是顛顛的。向晚被一大羣人圍着,心裏難免煩躁,他皺着眉頭,一言不發的看着黎天戈。
黎天戈臉微微下沉,對百貨公司的經理説:「讓人都散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經理一聽老總髮話了,呀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得老闆不高興了,難道現在拍馬諂媚,也不管用了?
一羣人呼啦一下的散去,就剩下黎天戈和向晚,身後還跟着黎天戈的兩個隨從。
剛走幾步,向晚就回頭對黎天戈説:「我能不能自己逛逛?我看見你就噁心,還有什麼心情逛街購物?」黎天戈含笑看她,伸手攏了攏她的髮絲,眼裏有一絲寵溺,親吻了一下她的,然後道:「自己小心,我在這裏等你。」
「嗯。」向晚輕輕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雖然是週末,可是華威這樣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所以人並不多。
向晚一個人漫無目的的亂逛,她不是沒想過就這樣逃走,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她知道黎天戈雖然沒跟着,但是在某些她所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有人監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徒勞的作為,只會讓她的處境更加的窘迫,只怕以後她都不會再有機會出來了。
走着走着,向晚覺得累了,就坐下來,抬頭看着不遠處的電視機,這個時候,剛好是午間娛樂新聞。其實她也不是在看電視,就是想用某種東西,來引住自己的視線,然後讓她發呆。
「以青偶像劇走紅的偶像明星白楚,不行車禍,經過醫生的搶救,現在已無生命危險,只是可惜,以後影壇,就少了一位美少年。」向晚聽到電視裏裏面説道白楚,突然走過去,仔細盯着屏幕看。畫面剛好切換到,白楚渾身纏着紗布,躺在醫院的情景。屏幕下方有一行小字,偶像白楚,不幸毀容,星光只能是昨。
她愣了一下,想起那個少年,她的確是討厭他,可是這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還是讓她差異了一會兒。
「向晚?!」一個既驚訝又興奮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然後如同一個炸彈一般,將向晚的心肺都炸的凌亂破碎。
她儘量平靜的轉身,對他微笑,「暮夕,真巧啊。」林暮夕慢慢的走進她,雖然只是幾步的距離,他卻覺得每邁出一步都是一種艱難。她瘦了,似乎風一吹就會飛走一樣。自從上次分別,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過面。他找過她,可是怎麼也找不見。他急得快要發瘋,他害怕,她會像幾年前一樣,就這麼憑空消失。
他每每走進一步,她就不得不後退一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想就這樣衝過去抱住她。可是她在後退,在這世上,最瞭解她的人,永遠都是林暮夕,她遠離自己一定就是有什麼顧忌。所以他停下來,隔着三米不到的距離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