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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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提前送過去醫務室,如果情況沒有好轉的話,可能下一刻就得送往醫院了。
切原一上手就是不規則發球,球落地後直接擦過比野的膝蓋,和之前雖然瞄準但是從來沒中的網球不一樣,這回是光明正大的擦過,割裂空氣的摩擦直接讓網球劃破他膝蓋上的皮膚,隱隱滲出了紅,傷口不算大,有些微紅。
比野只覺一陣錯愕,後知後覺地覺到痛意,並不是那種痛不生的疼痛,而是癢癢的,麻麻的,傷口在膝蓋,這還只是第一球,而接下來的每一球,他的每一次跑動,起跳都會承受這種疼痛。
“抱歉,手滑了。”切原的道歉,從第一個音到最後一個音都在笑着,別説一點誠意都沒有,他的笑容幾乎挑不出錯來,每一個弧度恰到好處的微笑,看起來天然又純真,但是,比野卻能從那個笑容裏看到滿滿的惡意。
五局過後,膝蓋的傷口因為跑動已經擴大,從第一球之後的每一球,切原都沒有在擊中他的膝蓋,但是他每一球又急又低,讓比野不得不屈膝去接球,血小板聚集凝結後,又被強硬地撕開,來來回回的,讓比野那明明只是小小的劃傷,變得極其狼狽。
“為……為什麼……”他想不明白,他沒有辱罵過他們立海大,也沒有咒過立海的部長,但是他的處境,顯然也不會比之前被送往醫務室的神原和鈴木好到哪裏去。
關鍵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情。神原鈴木是因為在公開賽詛咒立海大部長病好不了,而且還被立海大的部員聽到了,他們生氣是應該,但是他又做錯了什麼。
“昨天的公開賽,你也在場不是嗎?”切原沒有那種不是他做的,他就沒有錯的思維。話不是從他嘴裏説出來沒錯,但是他也沒阻止不是嗎?甚至,之後還是這個人叫人去記錄了柳生學長和海堂的雙打比賽資料。切原的思維神經是直的,他記得柳前輩曾經提過的,他的對手是六里丘的副部長。切原對其他學校的副部長不瞭解,他內心中的副部長就是真田副部長這樣的,認真負責不説,部長不在扛起所有責任的男人。最不濟,也應該像上杉一樣,很多時候,外出踢館是他和北園的責任,但是,回來報告的時候,上杉總是把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無論他有沒有動手。
站着不説話,不反駁,不制止,難道就沒有錯了嗎?更別説,面前這個人發現他們立海針對六里丘,一直説自己沒有惡語相向,沒有辱罵詛咒,努力撇清關係。絲毫不管他們隊伍裏站着的那位部長,臉難看。
對於明年要接過部長擔子的切原來説,如果上杉和這位六里丘副部一樣,他估計上任第一天不是他切腹自盡就是兩個人老死不相往來,把網球部分割成兩部分。
想到這,切原更看不上自己對面這個人了。切原放任自己的神力四處亂飆,皮膚漸漸透紅,雙眼眼白染紅,原本的黑髮褪去所有彩,切原抬起頭來,笑着一句——“染紅你!!!”【比賽結束,由切原獲勝,比數6-0。】切原已經褪去自己的惡魔化,雖然他一直被稱作是“立海大的惡魔”但他的惡魔化算是第一次正式比賽中暴走,估摸着,應該也會是最後一次。
“哼,以後説話做事小心點。”切原夾着球拍下場,絲毫不管對面球場上,跪坐於地,涕淚橫的對手。
比賽比數已經是3-0。其實如果不是由於這一場是立海大的首輪比賽,必須打滿五局的話,從比野幾乎崩潰之後,筧就想帶着隊伍回學校了。已經被送到醫務室的神原鈴木不提,涕淚橫的比野被第一場的大協拉着安,短時間內是走不出名為切原赤也惡魔的陰影了。
立海大接替切原的是柳生和柳,這並不是立海大常見的雙打組合,和他們對打的人是牛田、宮瀨,很不幸的,恰恰就是被北園拍下來拿來練習控球的兩位。
三場比賽下來,任誰都能看出立海大的校隊心情並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説惡劣到了極點。立海大傳言更多就是傲慢,藐視對手,他們的作風一向就是掌控好每一分每一秒,從不拖泥帶水,國一的時候他們還能勉強自己給對手一點面子,不要贏得太快,國二習慣了套路後,完全放開手腳之後,遇上的對手除了發球,真的就沒有什麼機會碰到球了。
顯然六里丘踢到了鐵板,不僅沒有讓鐵板彎曲,反而把自己的腳扭了。
然而這只是開始。
柳生和柳勉強算是立海大中口碑較好温和良善的人了,一個外號“紳士”,一個被尊稱“軍師”。但實際上,站上球場的牛田和宮瀨,一開始還打算仗着自己的塊頭大,發揮一下自己力氣大的優勢。結果……
速度生猛的斜向旋轉高速切球,直接擊中對手的腹部,力量大到甚至帶着牛田直接撞到後面的防護網。
“鐮鼬。”柳的聲音沒什麼温度,語氣平靜得彷彿剛剛那一球不是他打的一般。一直以來立海大的柳蓮二給人的印象都是温文爾雅的,陡然間這樣的強硬真的是很少見了。
“太卑鄙了吧!你們立海大就是專門打這種暴力的網球的嗎?!”宮瀨顯然對這樣的網球這樣的立海大有些深深的恐懼,明明只是一顆小小的網球,卻將兩個人中身材最為高大的牛田硬生生地撞到防護網。而更令人絕望的是,面前這個人